第六百零四章 白衣 你給我等著
李峰能看出鴻鈞對付白衣更多是因為妒嫉,這也是人之常情,看見比自己優秀的人,難免會比較一番,可結果卻狠狠的打臉,任誰也接受不了。
兩者的出發點就不一樣,鴻鈞努力的終點,也只不過是白衣的中轉站,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倒是對你從老道士身上出來感到意外,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從一開始李峰就對鴻鈞的出現感到意外,不是說鴻鈞不能出現,而是他是從老道士的身體里出來,這就讓人不得不思考一下兩者的關係。
鴻鈞對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大大方方直接說明:「老道士是我的一個化身,而收你前世為徒是白衣的安排。」
「emmmm……」
李峰感覺今天的cpu已經徹底瓦特掉,這事居然和白衣那傢伙有關,兩人不是死對頭嗎,怎麼又做起了py交易?玩呢?
「道友,不必驚訝,我和白衣雖然不和,但只要對三界幫助的事情,我也會出一份力。之所以答應白衣幫這個忙,主要是你們兩個的惡念已經超過三界當時承受的極限,所以我才會化身老道士,讓他的惡念一點一點的釋放出來。
不光是老道士,包括他的父母家人都是我的化身所變,不然憑藉凡人的軀體根本承受不住惡念的腐蝕。」
也就是說,鴻鈞這老頭兒又是當爹又是媽,沒事還要當一下暖心大姐姐安慰前世。
呃……
換角度看,他就是前世,前世就是他,這鴻鈞丫的在那兒佔便宜呢!
想通這點后,李峰瞬間不淡定了,搞了半天小丑居然是自己。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想,前世是前世,自己是自己,不能混為一談。更何況,前世是惡念的集合體,和自己這樣真善美八竿子打不著,根本沒半毛錢的關係。
而且,白衣他們只是為了釋放前世的惡念,形式所迫逼不得已。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由於有白衣的關係,惡念的本質已經發生變化,現在的他就好比一個氣球,一旦戳破將帶來毀滅行的破壞,只能一點一點的疏導,是不是?」
鴻鈞讚許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那樣,白衣來之一個更高等的世界,所以他的惡念越發的難以對付,要不是有你的惡念夾雜其中,恐怕冥河都對付不了他。」
李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惡念已經在這一世被消滅,為什麼他在祝融那裡還會有邪念誕生?
正好鴻鈞在,可以問問,至於對方會不會說假話,自然有辦法判斷。
「我還有個問題,既然我的惡在這一世已經被剝離,為什麼我祝融那裡還有邪念誕生,按理說,我都沒惡了怎麼會有邪念這種東西。」
鴻鈞搖了搖說道:「從理解上你就錯了,他是你前世的惡,和現在的你關係不大,今生以身入紅塵,領悟紅塵之道,難免會有邪念滋生,他們只不過是你修鍊上的坎,不足為懼,只要你能達到神靈合一,邪念根本不會出現。」
鴻鈞頓了頓,本來不想在提及白衣,可是兩人的之間除了白衣能作為兩者的話題外找不到其他可聊的。
「你的功法屬於高級功法,就算在上等世界也是有價無市,依我看,你那門功法包羅萬象,感悟紅塵,關鍵不在感悟,而是紅塵,只有歷經紅塵,才能體會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
「聽著怎麼像佛門的功法?」
「道法萬千,究其根本也只不殊途同歸而已。」
「殊途同歸,說的簡單,那又誰知道達到了殊途同歸的境界?你還是白衣,亦或者你們認識的人?」
「呃……」這下換鴻鈞被問卡殼了,別說他,就是白衣的仇人,也沒到達那個境界,大道三千,天尊也只不過是掌握了其中一條大道,四大宇宙也就四個天尊,要是真的有誰能掌握三千大道,那麼往後的歲月里所有人將活在那人的陰影里。
「能把一條大道參悟掌握已經是極限,想要掌握其他的大道除非是有逆天機緣,不光如此,還得有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但是,紅塵道不是包羅萬千嗎?它又是屬於什麼道?是誰創造出來的?為什麼除了我,其他人學習都十分困難。」想著六子學鴻蒙道法時的難度,說事倍功半都抬舉他了,和蝸牛沒什麼卻別,要不是有他在一旁引導,恐怕六子連入門都做不到。
「天道,只不過是另一種天道而已,天道講究無欲無求,而紅塵道講究有情有義,從這點看屬於兩者屬於水火不容,但他們同樣包含三千大道,正因為如此,你才能活到現在,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至於你教給別人的,只是簡單的術法而已,真正的法力運行路線,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功法的創作者,我不說,想來你應該也猜到了。」
卧槽!!!
李峰聽的後背涼颼颼的,搞了半天這部功法是白衣那傢伙,而他是第一個小白鼠,你二大爺的白衣,出去后才找你算賬。
「不是,既然功法這麼危險,我現在放棄還來的急嗎?」李峰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可以不練就不練,要是哪天被一道天罰給劈死,還沒地方說理去。
看著李峰緊張兮兮樣子,鴻鈞不禁好笑,心裡倒是沒有鄙夷,反而絕的李峰比較直率,頓時起了玩心:「道友,那可不行,現在你掌握的紅塵之力是平衡狀態,要是學習其他功法,難免會打破自身的平衡,一旦紅塵之力失去平衡無法壓制,那麼你的結果只有……」
「嘭」
鴻鈞雙手合十做了一個誇張的擴胸運動。
呃……
李峰只想靜靜,下面的大戰都無法勾起他的興趣。
這次被白衣給坑慘了,本以為拿了一本絕世秘籍,沒想到拿了一顆定時炸彈,還是隨時會要了他命那種。
現在不光是後背發涼,現在已經是一腦袋的瀑布汗,丫的白衣,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這筆帳我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