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圓月化殘
一個寬大洞室出現在眼前,兩邊越往上越往裡擠壓,似乎是一道裂縫被巨大的力量撐開似的。頂部雲霧繚繞,暗光閃耀,水瀑順流而下,從頂部環繞流向下面聳立而起的巨型宮殿。沖刷著宮殿封閉的牆面上精美雕刻旁邊的凹槽之中,水流順勢滑向底部護城河似的水潭中。
水潭的外圈是一道巨大的環繞縫隙,縫隙上卧著一條條石槽,水潭溢出的水,順著它流向四面的暗河。那環繞水潭的縫隙上,不時有著噴濺的水滴,化為片片煙氣,縹緲升騰。
從宮殿後身的裂縫匯聚而來的眾多暗河,與溢出的潭水匯合一起,又環繞著裂縫,四散而去。
裂縫帶來的陰風冷氣,同蒸騰的煙氣交匯著,一部分飄散到洞頂,一部分順著暗河通道,四散而去。
眼前的景象,徹底震驚到了眾人,先不說四周特別的布置,就是水幕覆蓋的輝煌宮殿,就連見多識廣的寶哥,都嘖嘖稱讚。
人如螞蟻般,站在遠離宮殿的圓形平台前,望著高大緊閉的殿門,正一籌莫展。
不久之前,在手搖羅盤的劉富指點下,寶哥和詩妍以引風符掩護中,柳玉伏在蛛蠶身上,耗盡最後的力量,逆風躍上這個圓形平台,將玉佩插入陣法中,才停止了這聚風陣法的運轉。
寶哥差點被風吹跑,要不是死死抓住光網棧橋的詩妍,用繩索攬住寶哥的大腿,又有劉富的飛身一拽,怕是他真的像蛛蠶一樣,就被大風吹跑了。
通道的風逐漸停了,其他人依次下到地面,幫著柳玉往回尋找力竭被風吹走的蛛蠶。
可惜一無所獲,沒有蛛蠶的一絲線索,在劉富詢問柳玉是否還有與它的聯繫后,表示聯繫未斷,也就並無大礙,興許它正在自我恢復,很快就會歸來。
這幫人要是四處亂竄,再觸動了什麼機關,那就得不償失了。
柳玉被大家好言勸回,她自己也知道,這樣找下去,也不辦法。即使蛛蠶未歸,憑著僅有的聯繫,等自己得了傳承,再找不遲。
「要開啟大門,似乎需要兩把鑰匙,分別置於大門兩側的浮雕手中的半月形的凹孔之中,看來只有得了這東西,才能打開唯一的入口。」
順著水槽探查歸來的劉富,分析了一下。同去的寶哥也是點頭,表示絕無他法,不破了此門,任何辦法都休想觸動這大殿的牆壁,就連沖刷的水流,似乎都是這陣法中的一種,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最多怕是也就只會毀了它。
「你們還記得孫剩弟弟破裂石像機關時候的事嗎?似乎他得到了什麼東西,可能跟這個地方有關——哎,要是他還在就好了!」
隨著柳玉的補充,劉富又點點頭,寶哥一陣唉聲嘆氣。
詩妍建議是不是從別處入手,畢竟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剩子來。
正在此刻談論沒有結果的時候,平台旁邊最大的一條暗河下,水面忽然翻騰起來,遠處伴隨著一片片浪花席捲而來,再看數不清的綠鰭紛紛躍出水面狂奔。
「快看,那些綠鰭沖向這裡,不會是奔咱們來的吧?畢竟咱們觸動了這裡的機關!」
柳玉緊張的嘟囔著,一旁的詩妍搖了搖頭,說道。
「不會,你沒看到它們四散逃命嗎,後面肯定有大傢伙!」
「言之有理,依我看咱們把這聚風陣關閉了,那傢伙肯定是熱了,來找咱們算賬的——大家沒看到那熱氣下面的裂縫時隱時現的地火嗎?」
朝著詩妍點頭的寶哥,繪聲繪色的說出分析,並點明此處有岩漿出沒,這風是降溫的利器。
「寶老弟真是見多識廣,不過事出必有因,咱們小心應對就是了!興許是孫老弟在下面大殺四方呢?」
手舉羅盤的劉富,本來說的一本正經,不過最後那句話怕是自己都不太信,但又是那麼希望的,周圍人的表情,似乎也印證了他的想法。
那些綠鰭怪魚有的躍到其他暗河逃走,更有不少想著越過平台,被詩妍幾劍刺穿,成了糖葫蘆,然後隨手甩向地火裂縫那兒,蒸騰之氣,將它們烤成魚乾。
待到魚群散去,更大的水浪席捲而來,水浪拍的眾人四處躲避,生怕其中暗藏什麼危險。
緊跟而來的是碩大的魚頭,一下子就撞到了平台上面,一些碎石紛紛伴著水浪飛濺起來,像寶哥這种放松警惕,躲避不及的挨了不少苦頭吃,他不得不拿出寶貝防護。
「這大傢伙都找上門來,咱們不能放過它,是時候報仇了——小心它的尾巴!」
看到寶哥被動挨打,又想起伍淵的死跟這東西的仇恨,不由得就要舉劍衝殺,但看到掃過平台的巨大魚尾,又改口提醒著。
吃虧的寶哥見到詩妍的舉動,也不再被動挨打,而是找了個有利位置,準備對著掃過的魚尾補上一刀,可惜慢了一步。
倩影閃過,柳玉倒是使出百蟲劍法掃到了魚尾,可惜魚鱗堅固,並未對它造成什麼傷害。
遠處站在暗河相隔的窄石岸上的劉富,試圖趁著巨型綠鰭立足未穩,使用特殊的藥粉,將它的眼睛先弄瞎,可惜事與願違,道路窄小,水浪夾雜飛濺碎石,難以靠近。
微光流轉,寄生在魚肚中的螢火蟲卵,紛紛被巨尾掃落,遊盪的螢火蟲紛紛搶救光卵,這些時不時都成了狐面蜘蛛恢復的美味。
這也成了狐面蜘蛛與大怪魚綠鰭周旋中處於下風,並多處掛傷,還有反擊之力的底氣。
白色的光網,並不能阻擋泛著綠光的毒液,但卻能影響大怪魚長翅的飛舞,它只得遊盪在底部的水中,靠著飛躍,給懸挂在蛛網中的狐面蜘蛛以突襲。
狐面蜘蛛釋放的小蜘蛛,給它布下了整個頂部的大網,落網的螢火蟲紛紛成了待宰的羔羊,就在它正用舌頭席捲四方美味,發出怪笑之時,那大怪魚的偷襲,又來了。
這次狐面蜘蛛並不慌亂,也許是早有準備,就等著把大怪魚吸引進來,那狐面蜘蛛稍一騰挪躲閃,那大怪魚就要撲空般的穿網而過。
此刻數不清的狐面小蜘蛛一擁而上,妄圖噴出更多的絲網將大怪魚困住,並且近處的小蜘蛛們露出獠牙,去撕咬大怪魚的身體。可惜鱗片堅硬而光滑,被大怪魚抖落一地,大舌頭連著小蜘蛛和螢火蟲都亂進肚裡,狐面蜘蛛躲避之後,不忘釋放更多小蜘蛛,與它一起偷襲撕咬那大怪魚的軟肋之處。
那就是被蛛網困住的長翅的根部,也許短暫被大怪魚意識到不妙,收了舌頭的同時,噴射出一片毒液,讓逃無可逃被吸引來的狐面蜘蛛,只能放棄主場,躍入底部水中,這一下來,便被剩餘的綠鰭怪魚圍攻上來。
那大怪魚一看獵物入套,猛然用長翅割裂光網,全力掙脫而出,撲向了無暇顧及頭部的狐面蜘蛛。
一直在附近刺殺綠鰭怪魚的剩子,知道再不幫你,那狐面蜘蛛就難逃一劫了,要是它完了,自己就更沒把握儘快誅殺大怪魚啦。
只見剩子使出了狂徒劍法,無盡怒力破開水面阻隔,那狐面蜘蛛竟然配合著剩子,側過頭部,讓他踩著身體,一躍而起刺向正俯衝下來的大怪魚。
也許狐面蜘蛛低頭側過,是怕了這對手恐怖的力量,也許是之前的敗落被困的敵意化為了懼意中臣服的心意,反正狐面蜘蛛挺配合著,讓剩子替它擋下這致命一擊。很可能狐面蜘蛛本就知道在劫難逃,對於這仇人的出手,反而露出了希望。
那大怪魚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人類能讓它受到致命危險,何況此時全力衝殺,也無法再改變,來應對剩子的怒天一劍。
此時劍氣全力發出,讓剩子感到此劍法從未有過的力量迸射而出,那力量竟在破沖之時,又吸收了四面無數怒氣,節節開花般,達到了讓大怪魚心驚的力量。
一股好似破天的力量,將大怪魚捅了個透心涼,伴著血肉碎屑,落在狐面蜘蛛的背上,將一劍虛脫的剩子罩了起來。
那狐面蜘蛛看到殘餘反射的劍氣,竟將周身的綠鰭怪魚洞穿一片,它是一動不動的等待著什麼。那小蜘蛛們開始圍殺不多的綠鰭怪魚,狐面蜘蛛一股力量在抽空它的身體,但它似乎起不了反抗的心思。
本來要吞服丹藥,恢復體力的剩子,來不及躲避大怪魚的屍體,就被套了進來。他感到了儲存的獸力在經脈中,開始轉化體力,腦海之中浮現出的毛家秘法,開始運轉。
大怪魚體內的獸丹,讓剩子明白了機會所在,不由得全力修鍊起來。
此刻他無暇顧及,竟能調動妖獸的情緒,讓自己使出了狂徒劍法。
四周血水浸染,剩子以力化精,精血之力被手掌釋放到獸丹上面,一股狂暴的血氣瀰漫而來,經脈膨脹得越來越充盈。
那股力量由內而外散發到鱗紋之上,獸力間接錘鍊著死皮功練就的鱗紋,獸脈緩慢的拓展起來,受到力量的影響,那血水似乎都以此處為中心,向外蕩漾著圓暈。
「萬物有靈,皆悟天道,各修其形,轉氣化力,存於丹中,雖外有別,內皆相通。獸悟之道,吐納天地精華,然本性貪慾殘暴,彼此掠奪修行。此典可助人修,打破壁障,獲獸之力,激發天生隱力,奪天地造化。瞞天過海,補人之短,神宮外藏,取不竭之力。天生萬物,各有其道,壁障為公平之大道,然此逆天之舉,隱於世間,皆為造福人修之靈,如多行逆天禍害眾生之事,必傷生機之根本……」
看著兇殘的綠鰭大怪魚死去,身體隨著剩子功法的運轉和力量的掠奪,逐漸癟去,那躊躇矛盾的狐面蜘蛛竟狂躍了一圈后,對著上面大叫了一聲后,眼睛似乎清明般,安靜的收了完事的小蜘蛛后,又目不轉睛的盯著剩子所在,期待了起來。
一片狼藉的搏殺,使得暗河改道,碎石飛舞,水霧溢散,陰流阻滯,俊面浸紅……
「大家四處圍殺,也找不到這大傢伙兒的致命之處,看來咱們只有一起朝一處使勁兒,怕是才會有突破!」
眼見大魚還在瘋狂掙扎,劉富不由得心急建議。
「這大魚鬧騰的越來越歡了,怕是在垂死掙扎,咱們再加把勁兒,那東西鬧騰不出圈去!我看劉軍師的想法不錯,等會咱們趁機共同出招攻擊它的肚子,那裡鱗片最薄,容易下手!」
聽了寶哥的補充,柳玉贊成二人的建議,不由得找了寶哥所在魚肚附近的位置,準備配合行動。
「我刺殺魚的眼睛,也快差不多了,等會兒它成了瞎子,咱們更好下手!」
處於高處未動的詩妍,又說了自己的想法,眾人沒有表示反對,還得到了寶哥誇讚的手勢。
大魚哀嚎,巨身垂落,詩妍飛身湊來,準備同寶哥他們一起給予這大傢伙最後的致命一擊,眼看著大魚不再撲騰,搖搖晃晃的嘴臉溢血,不甘心的傾倒下去。
正在底下忙活的眾人,眼看巨山翻倒般的大魚壓來,都反應過來收招逃離。
外面精彩的搏殺,裡面了卻是在大魚地動山搖般的搖晃后,陷於死寂中。
「哎呦,終於大功告成,這毛家秘法太深奧了,原來之前的認識太膚淺了——咦?狐面蜘蛛難道跑脫了,還是被大怪魚給生吞活剝了?不對,這魚肚子里根本就沒它!」
自言自語的剩子,找不到那狐面蜘蛛的蹤影,反而有點期望見到這個之前的合作對付大怪魚的幫手,分享自己的收穫。
想想也是算了,畢竟曾經還是生死敵人,如今也不能因為一次合作而和解想通吧?
偶然看到不遠處魚眼睛那裡的納妖珠,怎麼落到了這裡?
咦?珠子上的裂紋沒了大半,難道是之前煉化狐面蜘蛛時候,吸收了它的力量,使得這寶物自愈了?並且這珠子上布滿了蛛網,也許掩蓋了部分裂紋,讓剩子誤以為裂紋少的差不多了。
感受一下,納妖珠並沒有損壞,反而感覺力量強了不少,便放下心來,收了起來,也不再計較狐面蜘蛛失蹤的事情。
殘留的光網還暗淡的照著逐漸癟下去的頭頂,四周傾斜的魚肚上,也被泛著綠光的毒液映射的正凹凸不平的收縮,至於水中的綠鰭怪魚的死屍,正如稀泥般同溢出的血水化作一團。
趕緊拿起寶劍,剩子在四周嘗試尋找出路,幾番折騰,已經感到這裡出奇憋悶了。趁著力氣恢復不少,還有光亮,在幾次四周捅進肉牆不得深入之後,才想起似乎是碰觸到了骨頭或者鱗片。
原來堅硬的魚肉牆壁,此刻卻是任人宰割,剩子又嘗試血水中的腳下,猛刺之下,來了個透心涼。
差點閃了腰,剩子沒想到這麼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過去,拔除沒入血水中的劍柄,一個漩渦越來越大,沖刷之力,竟將剩子帶著往下墜去。
「大家小心,這魚肚子里興許還有危險!一會進去,誰也別跟我搶大魚內丹——劉軍師可是之前拿過一枚了!我想你們女人對這個也不感興趣。我先撬上幾塊鱗片……」
寶哥正洋洋得意的說著,哪成想剛捅開的魚肚子,洶湧彭拜的沖刷出血水巨浪,連著鳥頭魚身的怪魚殘骸。
「寶——小心!」
眼疾手快的詩妍一把拽回寶哥,他眼睜睜的看著塌陷般的巨型綠鰭滑落進暗河中。
「寶老弟因禍得福,就不要唉聲嘆氣那魚丹了。要不是詩妍女俠出手相救,你怕是早就跟著下去餵魚了!」
隨著劉富調侃開導,詩妍的低笑中,緩解了尷尬氣氛,尤其是失望的寶哥,看到大魚飄浮著被數不清翻騰的綠鰭啃食,連骨頭都不放過,正隨流遠去,心裡才得勁許多,暗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快救人!」
柳玉發現一個身形浮了出來,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縱身攀著碎石缺口,去拉住正要被湍急水流沖走的身影。
「是孫剩老弟!」
反應過來的詩妍,趕緊湊過來,放下繩索,同寶哥配合著往上拉人。
本來心急柳玉匆忙下去危險的劉富,看清下面情形后,也不過去拉人,而去掏出光滑的木紋小瓶子,倒出一滴滴墨綠的液體在水裡。
「老東西,你不來搭把手,這是還有閑心下毒啊!」
看不過去的寶哥,想著大家都大戰疲憊了,如今正需要拉人幫你的時候,你卻在干別的,不由得出口催促。
「非也,寶老弟可知這東西,興許能驅趕這怪魚,不然它們趕過來,下面的人可就危險了。」
劉富說完,也趕來幫你拉人,時間緊急,柳玉來不及把有些被激流灌水有些迷離的剩子給繫上,只能自己拽住繩子,使盡全力單手抱住濕透的剩子。
其實剩子隨著大魚滑落暗河中,撲騰著並未被綠鰭襲擊,也許是吸收了怪魚內丹緣故,這霸氣的氣味,讓它們選擇失了根基的巨魚屍體。
激流沖刷引起了剩子體力耗費過大的後勁兒,一時真的是迷糊了起來,要不是柳玉及時施救,怕是被水沖走,反應過來的綠鰭,真會讓剩子吃盡苦頭。
美人的溫柔鄉讓逐漸清醒的剩子心猿意馬,不由得抓緊了剩子,並提醒柳玉放開自己,他看到她實在快撐不住了,也望到岸上的朋友們十分吃力。
隨著似有察覺尷尬的柳玉囑咐一番,便舍了剩子,飛身上去,幫忙拉人。
一頓折騰,剩子總算安全躺在地上,趕緊吞服丹藥休息恢復,面對寶哥關心的詢問,剩子只是簡單的說出誤入魚肚,又稀里糊塗的滑落出來的事情,至於一些小秘密就被忽略掉了,要不然說的太多,容易解釋不清,反而徒增疑問。
在剩子說話的時候,大家也都在運氣恢復,柳玉埋怨寶哥不看時候,這麼不關心自己的夥計,只知道問東問西。
「孫剩弟弟趕緊換身衣服,要是沒有,姐姐喬裝打扮的男人外衣,可以湊合穿上,只是大了點。」
柳玉說完就要拿出來衣服,推著剩子找地方換衣服,剩子心道還真沒合適的備用衣服,總不能穿著宗門的衣服吧?
寶哥也是帶的衣服充裕,可是更加不合適剩子,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還有一身衣服可以一試,有次路過天機鎮的裁縫鋪,看到一個苦苦哀求掌柜的女人,感覺女人怪可憐的,那掌柜又在盛氣凌人的羞辱女人,真的看不過眼去了。原來女人的丈夫進京趕考,當初說好花開高中歸來,衣錦還鄉,哪知道女人心切,提前買好布料,為夫君定做了套衣服。可惜直至花落也不見蹤影,那老闆幾次催促,被女人推脫的急了,誆騙女人來此,如今要女人交錢取衣。可女人家貧,不想再花此錢,想著以布賠償,要回定金,買米度日……看穿了老闆的小心思,問清欠下多少錢,丟給一旁托著衣服的夥計,拿起那件綢衣長袍。知道女人心思,便給了不少銀子,那女人千恩萬謝,還一直半推脫著說給多了,我便撒了個謊,說在京城曾與你丈夫有一面之緣,權當相助吧。她想跟我打聽夫君情況,我只是推說考前見過一面,他人無恙,有事離了京城,其他便不知道了。等我想著將衣服贈送,那女人已失神走遠,我耳旁還迴響著她哀求有機會幫你打聽的話。」
寶哥邊說邊把衣服拿出丟給剩子,接過衣服,去到暗處麻利換了下來,感覺有點寬鬆,但也不妨礙平常的行動。
「你沒教訓一下那掌柜的嗎?怎麼能欺負女人呢?」
聽不下去的詩妍,插話道。
寶哥點頭,表示當然說了,用和氣生財,欺負女人觸霉頭的話敲打的,又感覺后一句解釋的有點唐突,改口為等女人丈夫高中歸來,看你怎麼自處。那掌柜的若有所思,趕忙喊來夥計……
「弟弟穿得蠻合身,有狀元郎的風采!」
柳玉看到剩子出來,讚歎道。
「當初一時熱血行善,沒想到善果在此!」
寶哥也適時補了一句,贏得詩妍一句贊同。
「寶老弟身邊藏龍卧虎啊,這孫剩換了衣服,就是不同了——咱們也休息差不多了,也該合計一下如何破解雙佩機關了!」
劉富話將注意力從剩子身上,轉到了眼前的破關難題上,但大家又不由自主的看了剩子一眼。
跟著大家來到輝煌的宮殿大門前,看到那兩個半圓形的孔洞,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那兩枚合二為一的月形玉佩。
邊簡單解釋,邊掏出玉佩來,剩子就要嘗試掰開,小心的放置進去,哪知道那圓月玉佩脫手而出。
圓月玉佩發出清光,似乎在吸收著宮殿周圍裂縫中蒸騰而出的力量。越來越明亮的玉佩,浮現出一片片光紋,似乎在訴說著關於玉佩的故事。
突現一聲分離的脆響,那玉佩化為兩道光團,分別落入兩邊凹槽之中。
又是巨響降臨,山洞抖動,碎石飛落,那門在緩緩打開。
眾人早在寶哥大呼,劉富提醒下,站到遠處平台之上。跟著大家來到輝煌的宮殿大門前,看到那兩個半圓形的孔洞,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那兩枚月形玉佩。
邊簡單解釋,邊掏出玉佩來,剩子一塊一塊小心的放置進去,隨著巨響,那門緩緩打開。
眾人早在寶哥大呼,劉富提醒下,站到遠處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