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豪宅相贈
「張先生,太感謝你了,我現在能明顯感覺到身體比以前舒服多了。」
聲音雖然還有些虛弱,但莫如風心情卻好極了,自從上次在咖啡廳暈倒,他就惶惶不可終日,一聽張無用說他中了蠱毒,更是如墜萬丈深淵,現在一切終於好起來了。
接下來,他要找到那個幕後黑手,否則,只怕這蠱毒會再一次出現在他身上。
「莫老,你太客氣了,答應過的事,理當兌現,現在你已經康復,後面只需要吃幾天葯補一補就行了,我就先行離開,後面有事,你再與我聯繫。」
莫如風萬般不舍,一再挽留,都被張無用謝絕,臨走之前,莫如風真誠說道:「承蒙張先生大義相救,老夫也不能無所表示,錢財這些東西過於俗套,料想也不是先生所追求的,我想將這所玄武齋贈予先生,還望你萬萬不要推辭。」
張無用四周看了看,暗道這老爺子倒也是性情中人,只是這玄武齋如此豪華,一看就是他精心打造的,接受了他的贈予,豈不是奪人所愛?
「莫老,這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這樣就得了你珍愛之物,我怕是心中有愧,這樣吧,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等到需要的時候,我再來找你討要,你意下如何?」
「不要說一個人情,以後張兄弟有事儘管開口,老夫無不鞍前馬後。」莫如風急忙表態。
「好,那就一言為定,今日就先別過,後會有期!」
張無用從玄武齋告辭。
莫如風一直在後面看著他,直到張無用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
離開玄武齋,張無用回到宛盛集團,一下電梯,方悅詩便飛奔過來,「無用哥哥,你去哪了,四天了都不回來,你知不知道夜不歸宿是不對的?手機還關機?到處都找不到你,我都要報警了。」
張無用拿出手機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自動關機了,他都不知道。
陳佳琪也圍了上來:「無用哥哥,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們這位詩詩美女那叫一個煎熬,一天至少看八百遍手機,你趕緊交代這連續夜不歸宿是去哪裡了。」
方悅詩眼神幽怨的瞪著張無用,等著他的解釋,又在他身上嗅了嗅,
「還好,你身上沒有香水味,應該不是去約會了。」
張無用哭笑不得,這丫頭的腦袋裡一天到晚都裝的是些什麼東西,無瑕多理會。
徑直走進袁靜怡的辦公室,門也沒敲,直接推門進去。
袁靜怡背對著門口,站在窗邊不知在思考些什麼,一個絕美的背影,看上去單薄又倔強,讓張無用忍不住想起那天被嚴弘抓住的場景。
「靜怡。」張無用關上門。
袁靜怡聞聲轉過頭,先是一臉驚喜,瞬間又是一陣失落,笑容還沒來得及展現出來,就被衝散了。
「張無用,連續曠工四天,你是回來辭職的嗎?」袁靜怡語氣平淡,完全不帶任何情緒。
「我去兌現承諾,上次我們在咖啡廳遇到的莫老爺子,你還記得吧,我去玄武齋了,在他那裡住了幾天。」
張無用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來找我,是……」袁靜怡臉色柔和了一些。
「靜怡,我很喜歡你身上這股倔強的勁頭,我想收你為徒,你願意跟我修鍊嗎?」張無用直奔主題。
「修鍊?我不太明白。」袁靜怡一頭霧水,張無用說的每個字她都認識,組合在一起,怎麼聽著像外星文,再說他問的問題,也屬實超綱了,她完全不明白。
張無用一點手指,袁靜怡竟然騰空而起,飄進張無用懷裡,被他一手攬住纖纖細腰,在耳邊輕輕說道:「就是這樣,擁有超凡的能力,只要跟拜我為師,以後你就可以保護自己,再也不用怕任何人。」
袁靜怡被剛才都一幕驚呆,半天才回過神來,「好神奇,這不是修武者就可以做到嗎?」
「他們做不到,修武者和修鍊者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體系,修鍊者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而修武者,只要達到一定資質就可以參與,他們能力有限,而修鍊者是凌駕於他們之上的存在。」張無用撩撥這袁靜怡的發梢,一邊解釋。
「億萬分之一?我就是那之一?我是說為什麼是我?」袁靜怡不敢相信。
「因為你是我的道緣人物,我們之間有著幾世之緣。」
張無用停下手裡的動作,認真的看著袁靜怡,這個女人堅強的讓他心疼,也讓他忍不住產生想幫助她擺脫當前局面的想法。
「幾世之緣?也是道緣嗎?」袁靜怡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這是註定的,無人可更改。」張無用撒了小慌,實際上道緣只是一個說法,就像老頭子說的,如果此人人品不佳,那他便可以斬斷道緣。
而據他觀察,袁靜怡殺伐決斷,身上有女人的柔弱,也有男人的果敢,頭腦冷靜,有勇有謀,正符合他的心意。
「但是我現在有太多事情牽絆,無法靜下心來修行,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袁靜怡嘆了口氣,她的母親眼睛失明,等著她的贍養,還有那個生物上的父親袁裴,一日不消停的鬧騰,她已經精疲力竭。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考慮,只是不要讓我等太久。」張無用輕輕將凳子拉過來,讓袁靜怡坐下休息,他則大咧咧直接往桌子上一坐。「那天我看他們放的短片,捆住的老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那是……是袁裴,我……我的……」袁靜怡實在說不出父親這兩個字,長大以後,每次想到這件事,她就特別崩潰。
「你可以把這裡面的事講給我聽聽嗎?」張無用想更多了解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原來當年,袁靜怡的母親葉婉柔被袁裴佔有之後,便被拋棄,葉婉柔次年生下她,去袁家找了好多次,都被拒之門外,袁裴後來甚至將她們母女賣進街燈區。
「你知道街燈區是什麼地方嗎,那裡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只能晚上才能出來,好在我母親遇到一個好人,才將她搭救出來,那個時候我才兩歲。」
「沒有地方住,母親便帶著我躲進一個廟裡,那裡有時候會有人去朝拜,留下一些貢品,我們偷吃貢品充饑。」
「雖然能偶爾填飽肚子,但是晚上山上的狼叫才真的駭人,有天夜裡,我睡著了,迷迷糊糊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舔.我的臉,借著月光一看,居然是頭狼,我不敢喊,我怕驚動它,只好屏住呼吸,好在過了一會它自己離開了。」
「我和母親在山頂洞破廟住了兩年,我四歲的時候,我們下山來,母親到處給人做家務掙錢,給我攢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