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宗會
天空上,兩條白色與青色的弧線如畫作,給藍天增添幾道光彩,讓平平無奇的天空,更加的美不勝收。
「凝尊,這也太過癮了吧,哦豁,太爽了。」俊文浩透露出心中的喜悅,笑面顏開,面表已是青春昂然的樣子。
「也許吧。」凝華天面表自然,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已入傍晚,兩人回到了院內,天色漆黑一片,連天空中的星點都無影無蹤了,於凝華天告別以後,俊文浩獨自返回,只見凝葉站在門外,一副焦急之態。
「凝葉,這麼了,如此焦急。」俊文浩問,眼睛不由的看向凝葉的面色。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明日宗會,你當我護衛,陪我一同前去,這樣?」凝葉走上前,一手搭在俊文浩的肩膀上。
宗會,這實屬讓俊文浩疑惑萬分,雖知宗會何意,可不知凝葉宗門強者數多,卻選一外人,宗會乃各族交匯談論之地,那時人人會友,以武來加以交流,大人物的聚點,什會不讓俊文浩既欣喜又疑惑呢?
「那凝葉,我到是疑惑,護衛不因該選實力之強的嗎?選我?」俊文浩說著,便用手指了指鼻子,面表甚是新奇。
「唉,實話是因該如此,但人人選的都是好友,而且實力都是相仿的,選你,不是很正常嗎?」凝葉不經用拳頭輕輕捶擊俊文浩的胸口。
心中疑惑已解,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俊文浩心靈舒暢,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好,明天與你一同前去,我先回去了。」
「好,拜拜。」凝葉擺手,那手伸的極高,來回搖晃。
俊文浩點頭至意,便轉身離去,來到凝華天分好的房間,關上雙門,一下便坐在床上,想著今日之事,面色又笑了,已經完全忘卻了白天時的疲憊。
「不行,今日好不容易掌握了寒氣的飛行能力,不能放鬆,得抓緊修鍊了。」說完話后,便雙腿盤膝,做出一副修鍊的姿態。
隕氣開始匯聚,正朝身體內而去,院中寒風刺骨的秋風,在聖氣的作用下,牆壁上水面中,起了陣陣冰霜,在房內的俊文浩亳不在意,淺心修鍊著,心神是那般輕鬆,早然沒有一月前修鍊時的痛苦,在雙槍的壓制之下,雷電已然不見。
一晚轉瞬即過,俊文浩緩緩睜開雙眼,面色興奮,眼睛有點兒光彩出現,手中隕氣充足,心神抖擻了幾分,立刻站起身來,一拳揮出,幾陣氣流直將雙門擊飛,一聲出現。
「俊文浩,你想死嗎?」凝葉站在門口,牙齒都在抖動,眼睛吃驚的瞪的圓大,手變為拳狀。
「哈,凝葉,太好了,我昨晚修鍊,盡一下突破至玄師五燦點,簡直不敢想象。」俊文浩緊緊抱住凝葉,欣喜若狂。
突破一事,實屬讓俊文浩過於激動,眼睛都仿若有些濕潤,但這淚水是對突破的興奮,與對從小到大被欺的難過,似笑非笑的樣子,不僅有點搞笑。
「那我還要為你感到高興嘍。」聲音十分的壓抑,牙齒的摩擦聲陸陸續續,並不知俊文浩此時的面色。
俊文浩一聽,打了一個機靈,立刻用隕氣將淚水化去,尷尬的笑了笑,看向凝葉那怒火中燒的眼神。
「我賠,我賠,我一定會賠的。」俊文浩安撫著凝葉的心情,雙手撓著腦袋。
「不用了,都快來不及了,先走在說。」便拉起俊文浩的手,急急忙忙地跑向馬車。
路途遙遠,兩人無比的焦急,路上爭論不休,在路上各分動作,在這宗會上,大人物如此之多,又這能讓他們加以等待,凝葉抓耳撓腮。
「完了,完了,爹決對要弄死我,咋辦樣。」
「不必急了,都是我的錯,不管什麼說,他都是你父親,不用太多擔心。」俊文浩拍了拍凝葉的右肩,顯出一份安慰。
「唉,真要完了,在眾多大人物下,又讓他們等待這麼久,一定要罰我了。」凝葉委屈巴巴的,手放於腿上,面色凝重。
在一會堂內,眾多人齊聚於此,岩順天與岩壘同坐,身旁還有一位壯年之人,而火蝶兒正安姿端坐,望向旁邊的父親火誠,人們正坐著聊天,可凝逝玉面表難看,心中怒火中燒一般,吐出一口怒氣。
「請問玉兄,你族少主還未到?」岩齒晨略有挑釁,喝著米酒,擺出享受的感覺。
「抱歉,抱歉,我兒簡直太過叛逆,讓眾位久等了。」凝逝玉尷尬的笑了笑,躬了躬腰又道。
「玉某敬各位一杯。」便直接舉杯暢飲。
眾位一同喝下,笑面已表尊敬,火誠放下玉色的酒杯,站起身來。
「各位,今日喝個痛快,一年唯有一次,切勿太過擔心,小輩們這也相當正常,不必如此,也許葉少主未來真可鄰你族去大陸發展一片天下呀,哈哈哈。」火誠手中比劃了一二,便又坐下。
「多謝城主。」凝逝玉笑中有絲難堪。
雪蕭看著對面的岩順天,回憶起了一月前的事件,從某種意義來說,雪蕭對俊文浩真有一種尊敬之感,天才在這時也許不這麼突出,畢竟在這時誰何不是個天才呢?但比意志,在下的同輩中恐怕沒有這般出類拔萃的了。
「對不起,讓個位久等了。」凝葉與俊文浩強撐著身子,呼吸十分急促。
岩順天與岩壘一見,實屬心中一動,看向那熟悉的面表,臉中顯現幾分怒火。
「哥,是他。」岩壘看向岩順天的面孔,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吐出一字。
「又是他,真沒想到,他盡會與凝葉一同來此。」岩順天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之前打鬥之事,不由撇了撇俊文浩。
坐在最高處旁的火蝶兒也是疑惑,便笑了笑,心中產生了几絲好奇。
「俊文浩呀,俊文浩,你也太有趣了吧,不過兩月,盡與兩位少主都成為了朋友,這人緣未免太好了。」
至出鎮以來,俊文浩感受到的友誼少不勝少,這讓其心中不在擔憂。眼睛自主地看向身處高位的火蝶兒,看到她那圓大而晶亮的眼眸,腦中一片美好,手拉著手,遊玩天下的畫面,讓俊文浩面孔十分和藹。
兩眼剎那間相對,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那精緻的面表,那英俊而華美的臉面,讓兩人一驚,立刻收回雙眼,臉部彤紅,如炎炎夏日的太陽那般。
「俊文浩,別不動啊,在這呢?」凝葉用力拽住俊文好的一隻手,將他拉到木族宗的坐地。
頓時,俊文浩才如夢初醒似的,神情恍惚間恢復,看向凝葉,又看了看高位上的火蝶兒,心中頓了頓,擺出一副融洽溫和的微笑。
「俊文浩,又見面了。」雪蕭走來,正要擁抱。
「雪蕭。」
此時,凝葉走上前去,抱住雪蕭,莞爾一笑。
「雪蕭沒想到你這麼想跟我擁抱呀。」凝葉抱住雪蕭,不肯放手。
「滾。」雪蕭緊緊咬牙,帶著些許怒意。
場上一片哄堂大笑,各位都用異樣的眼神進行觀注,門外的護衛見后都笑聲傳出。
「臭小子,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凝逝玉怒氣沖沖的走來,抓住了凝葉,一巴掌直接打在頭上。
「痛,老爹,好歹我也是你唯一的親兒子啊!不要,叔,救命啊。」凝葉邊喊,邊求救,直直被揍,此時,凝華天面色拉胯,有幾點兒發火之意。
不一會兒,凝華天咳嗽了兩聲,緩緩站起身來,將手放在身後,走上前,一股氣息直接出現,將凝葉與凝逝玉振開。
「哥,你要幹嘛。」
「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這一句,直接讓凝逝玉看向四周,眾人鄙夷的目光,不一會兒,便被一巴掌拍在頭上。凝華天抓起凝逝玉,將其拉回坐席。
「抱歉,他們倆父子就這樣。」凝華天說完便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一片安靜,俊文浩看向四周,只見岩順天他那鋒銳的目光,不經意的打了個寒顫,可不久便又恢復了正常,眾人又開始談論起來。
「從現在開始,小輩們自由活動,各玩各的吧!」火誠十分沉穩,看向木族宗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
「父親,那我呢?」火蝶兒用她那圓潤的眼眸看向火誠,只見火蝶兒那動人而可愛的臉旁,火誠嘴角略微勾起,滿是寵溺的眼神,摸了摸她那巧人的腦袋。
「你陪他們一同去吧!不過你要小心。」火誠眼中非常柔和,看著眼前的火蝶兒,心靈中是那般的暢然,宛如一輪皎潔的圓月,笑顏整潔而清新。
宗會上,燈光明亮,照耀著眾人那各分奇特的面色,牆上畫作滿面,金碧堂皇的會堂,真是美麗絕倫,凝葉聽后,又喜笑顏開,直接拉起俊文浩的手,拉著跑到別處,雪蕭跟在後方,慢悠悠地走著,同年人們站起身來,都不由地上前。
「俊文浩,又見面了。」岩順天攔住道,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俊文浩。
「這麼了?」俊文浩停下腳步,兩眸相看,就似倆火花正在交匯,俊文浩拿開了凝葉的手,眼中有著幾點兒敵意。
「俊文浩,你真不知好待,對我們少主,盡還敢盯著,不想要眼睛了嗎?」一護衛用手指指向俊文浩。
「他是我兄弟。」雪蕭與凝葉一口同聲道。
眾人便閉口無言,此時,火蝶兒笑臉相迎,來到俊文浩的身邊。
「火蝶兒。」
俊文浩心中起伏不定,面孔柔和,和藹的一笑,而眼眸目不轉睛的看向火蝶兒的面旁。
「俊文浩,給我滾開。」
一聲傳出,岩壘踏步而前,氣息略顯殺意,捏著拳頭,怒喝一聲。
「與火蝶兒站在一起,你也配。」
眾人一同看向岩壘,頓然一驚,只見岩壘一拳打出,向俊文浩轟去,雪蕭與凝葉驚駭不定,想上前阻止,可已來不及了。
在這一時間,俊文浩拉住火蝶兒的左手,向身後拉去,而另一隻手擺成一個略像直角的的形狀,抵擋住了這一擊。眾人略呆,唯有雪蕭、岩順天和火蝶兒回過神來,可在一順,俊文浩迸發出隕氣,一下便將岩壘振退幾步,摔在地上。
「俊文浩,你可以呀。」凝葉捶了一下俊文浩那堅實而有力的後背,俊文浩呵呵一笑。
「岩壘,你這也太弱了吧。」
所有人一聽,隨凝葉一同哈哈大笑,此時的岩壘才知自己的失態,緊咬著牙底下腦袋,不敢面對大眾。火蝶兒用手撫住嘴唇。
「我要你死。」岩壘怒氣沖沖,站起身來,眼神怒氣迸發,隕氣一下便充斥了身體,向俊文浩衝去,他伸出拳頭,一拳打了過來,俊文浩見狀,推開了火蝶兒。
「請先讓開,對不住了。」俊文浩便開始蓄力,準備全力一擊,將這一拳打退。
這個時候,一危嚴的怒聲出現。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