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如意發飆
宇文笑笑說道:「哥:你這些經驗都是被逼出來的吧?仔細想想確實如此,不只是家庭,實際上和朋友在一起也是如此。當人憤怒發生矛盾時,沒有人覺得自己是錯的,也許勸解不會解決,只有冷靜才會解決。不聞不問,不偏不倚也許是很好解決問題的辦法。尤其是家庭,是沒有理可講的,只有愛才是家庭幸福的根本。愛是不需要爭論出你長我短,只是需要彼此尊重,真心付出。」
獨孤無歡伸出大拇指:「兄弟高啊!」
宇文笑笑問道:「哥找我不止是為了家長里短吧,一定有什麼事情。」
獨孤無歡點點頭:「是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此次去送陰兵去幽靈仙谷,見到先人古風。古風說花魔還有位師父,自成百花聖母。我回來後去找潤雨大哥,想問問他知不知道百花聖母,沒想到潤雨大哥真知道。可是潤雨大哥因為琴仙被害的事情,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只說了幾句話,抱著焦尾古琴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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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笑笑問道:「哥一定是擔心百花聖母騷擾九龍島。而你卻並不了解百花聖母的神通。」
獨孤無歡說道:「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多用陽謀,而女人多用陰謀。背後捅刀子防不勝防啊!你我沒什麼畏懼的,可這些家人,並沒有你我的神通,他們也依賴你我慣了,如果稍不注意,被百花聖母偷襲,就像上次銀狐三鳳被飛花吸走,我們根本無法防備,確實擔心呀!」
宇文笑笑說道:「沒必要擔心,百花聖母想來,我們也擋不住,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該準備的準備,該防禦的防禦,不能因為一種可能而每天憂心忡忡,還活不活了?」
獨孤無歡說道:「兄弟:哥哥不是想不通,而是責任太大。上次銀狐三鳳在九龍島被掠走,如果救不回來,哥哥如何向江龍老妖交代?如何對得起大家的信任?如今,九龍島眾人把你我看做保護神,他們根本不擔憂任何危險和困難。認為有你我在,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我不是萬能的,他們這種想法非常危險。即使警告他們,他們也不會真的意識到。上次若不是你兩個嫂子帶銀狐三鳳去九龍湖畔賞湖、漫步,也不會發生銀狐三鳳被掠走的事情。」
宇文笑笑說道:「那就更不用哥哥擔心了。第一、改變不了百花聖母的決定,我們對百花聖母來不來沒有辦法,只能看百花聖母的想法。第二、九龍島家人已經習慣於你我的保護,我們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和習慣。那就不用擔心了,你我做好自己,就是盡全力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獨孤無歡說道:「對!不用杞人憂天,該幹嘛幹嘛,釣魚。多釣一些,晚上去你家喝酒。把你兩個嫂子也叫上。」
宇文笑笑說道:「不用叫,菲菲和丹鳳估計早把兩個嫂子叫家去了,他們幾個姐妹沒事還往一起湊,要喝酒,還能不在一起。」
誰都沒想過獨孤無歡會有憂愁的時候!
想當年,獨孤無歡夜夜瀟洒在百里花坊,賭遍江湖沒有對手,與英雄過招,與美人飲酒。氣勢豪邁、瀟洒不羈。何曾有過憂愁之事。如今身為九龍島島主,雖然沒有人這麼稱呼他,但是大家都這樣認為。獨孤無歡就不得不擔當起責任,被責任羈絆,難免要考慮細緻。自然煩惱會多。能力大,責任就大。高處不勝寒,難怪康熙皇帝會說「朕只是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啊!」
三個月過後,事情並沒有發生。獨孤無歡不安的心也漸漸平靜。只是潤雨真人叫人擔心!行為異常,飄忽不定。有時十幾日不來九龍島,有時來九龍島就大呼小叫「百花聖母在哪裡?花魔來了沒有?小琴已練成神曲,威力強似黃鐘大呂,這次定會一戰而勝。百花聖母、花魔,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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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雨真人手捧焦尾古琴,逢人便講「小琴回來了,她的琴藝很好,你們聽聽……別跑啊……別跑……小琴:他們都是凡夫俗子,不懂你的琴曲高雅,還是你彈給我聽,我們走,一群俗人,不配聽你的神曲……」
潤雨嘮嘮叨叨,說完又騰空而去,不見蹤影。
獨孤無歡聽說后非常擔心,幾次前去尋找潤雨真人,可是去哪裡找潤雨真人,過去的潤雨真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現在的潤雨真人卻如同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這一天,獨孤無歡突然聽外面吵鬧不停,急忙趕去,卻發現十幾個年輕女子在九龍島路旁哭泣,每個人身邊有一把古箏。
百里如花姐妹以及苗菲菲等人正在詢問。獨孤無歡急忙走到近前,問一位哭泣的女孩:「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怎麼來到這裡,為何哭泣呀?」
女孩說:「我叫紫娟,是明月樓的琴師,昨天一個白鬍子老頭來到明月樓,說我彈奏的琴曲如同狗屁,甚至狗屁不如,然後硬把我拉走,要教我彈琴。白鬍子老頭也不知道會什麼妖術,名曰樓的保鏢都被他打暈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來這裡的,一陣狂風就給我吹到這裡了。壯士救救我,我不知身在何處,如何回家呀?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獨孤無歡有問了幾個女孩,情況大同小異。百里如花姐妹等人問的女孩情況也是如此。
獨孤無歡四處張望,尋找潤雨真人,突然潤雨真人從天而降,左臂夾著一位女孩,女孩長發低垂,人已經被嚇混過去了。
潤雨真人將女孩放到地下,然後問獨孤無歡:「獨孤大哥:你看我的這些徒弟還行嗎?有沒有資質學小琴的仙曲?」
獨孤無歡說道:「我是兄弟,你是大哥,怎麼喊我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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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雨擺擺手:「我求你,你就是大哥,你求我,我就是大哥。大哥不在年齡,在是不是被人求。」
獨孤無歡無可奈何:「潤雨大哥:你別胡鬧了,快把這些女孩送走。」
潤雨說道:「我怎麼胡鬧了?小琴的神曲如果沒有傳人,豈不是失傳?《高山流水》不是失傳了嗎?就是沒有傳給徒弟,徒弟沒傳給後人。我不能讓小琴的神曲失傳,所以才收了這些徒弟。這些徒弟我從天南地北找來的資質都是相對不錯的。」
獨孤無歡無一聽傻眼了,這些女孩即使送回去,也不能讓潤雨送回去,潤雨現在稀里糊塗,說不定把人送錯人家了,再有潤雨同不同意將這些女孩送回去還不一定,所以更別想讓潤雨送回這些姑娘了。潤雨不送,獨孤無歡只好自己或者和兄弟們去送,可是十幾個呀,需要耗費多大精力。
獨孤無歡正在煩心,潤雲卻急著問:「獨孤大哥:這些徒弟怎麼樣啊?你倒是說話呀!」
獨孤無歡正在生氣,沒好氣地說道:「不怎麼樣,你一個也不該領來。」
潤雨真人突然坐地上大哭:「小琴啊……小琴……獨孤大哥不是人啊!我想將你的仙曲流傳百世,獨孤大哥卻要攆走她們,你當年對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有什麼用?小琴啊……怎麼辦啊?」
獨孤無歡頭皮一陣陣發麻,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讓潤雨平靜下來。
獨孤無歡正在無奈,突然發現潤雨手中時時不離的焦尾古琴不見了。獨孤無歡靈機一動,質問潤雨真人:「潤雨:你把我琴仙嫂子怎麼了?她為何不見了?你看著我,告訴我……看著我……」
潤雨真人目光閃爍,不敢直視獨孤無歡,突然掩面又哭起來,斷斷續續說道:「我……我在仙客島,把……把……把焦尾古琴拆了,去……去找裡面的小琴,小琴不在,出去了。焦尾古琴……焦尾古琴我裝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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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無歡心揪成一團,焦尾古琴是安置琴仙魂魄的所在地,如今潤雨毀掉了古琴,琴仙魂歸何處?獨孤無歡拉起潤雨真人:「潤雨大哥:你別害怕,也別著急,我問問你這些徒弟,有會修焦尾古琴的嗎?」
潤雨點點頭。獨孤無歡柔聲問道:「幾位妹妹:你們誰會修古琴,我哥哥……就是這個白鬍子老頭,把焦尾古琴毀了,你們有能修的嗎?」
一位女子說道:「我會修,不過我修完古琴,你們要送我回家。」
獨孤無歡答應道:「好的,我答應你。」
沒想到幾乎所有女孩嘰嘰喳喳喊起來:「我也會……我也會……你要是送我回家,我也會修……」
獨孤無歡對百里如花說:「如花:先安置她們休息,每個人問清來路,都給送回家。再問問他們餓不餓,算了,直接準備飯菜吧!都快嚇死了,潤雨也不會給他們飯菜,一定都餓了。」
獨孤無歡問最先說話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說:「我叫秋雁。」
獨孤無歡溫柔地說道:「秋雁:你閉上眼睛,不要害怕,我們去修古琴。古琴修好后,我安排人送你回家。」
秋雁說:「好的!我聽你的話,不害怕。」然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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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無歡左手拉著潤雨真人,右手拉著秋雁,駕雲而行,來到了仙客島的鐘乳洞。
獨孤無歡對秋雁說:「秋雁:睜開眼睛吧!」
秋雁張開眼睛,看到桌子上的焦尾古琴,不由得樂了:「這位大哥:古琴沒有壞呀!只是琴弦被拆下來,安上就可以了。」
原來潤雨拆卸琴仙時,焦尾古琴琴聲大作,彷彿提醒潤雨真人不要胡來,潤雨真人只拆了幾根琴仙,就被焦尾古琴的聲音嚇到了,急忙溜之大吉。
稍微清醒時,覺得自己損壞了古琴,為了將功補過,他想給琴仙收一些徒弟,讓琴仙高興。於是踏遍千里方圓,掠來這些彈琴不錯的姑娘。
秋雁靈巧的雙手很快將古琴安裝如初,潤雨急忙將古琴摟在懷裡,再也不撒手。古琴發出數聲沉悶的聲音,好似埋怨潤雨一般……
獨孤無歡對潤雨說道:「潤雨大哥:在這裡看好焦尾古琴,不要再弄壞古琴。不要四處遊走,好好陪伴嫂子。」
潤雨點點頭:「我不離開小琴,我也不會亂走,我等小琴出來找我。」
獨孤無歡知道潤雨會老實幾天,急忙拉著秋雁的手,秋雁不用提醒就閉上了眼睛。
獨孤無歡帶領秋雁回到九龍島,找來趙虎,詢問清楚每個女孩從何而來,果然是天南地北都有,很多女孩的方言都無法聽懂。女孩連說帶比劃,才猜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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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無歡對趙虎說:「趙虎:這些女孩你負責安全送回家。」
趙虎面露難色:「獨孤大哥:十幾個姑娘,天南地北都有,有的還不知具體從什麼地方來的,你讓我怎麼辦啊?」
獨孤無歡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去?問潤雨?他能胡說這些女孩是仙女,讓我送到凌霄寶殿去。沒辦法兄弟,只能難為你了。」
獨孤無歡想到此處,拍拍趙虎的肩膀:「虎子兄弟:你做事粗中有細,安排妥當。這件事情我想來想去,也就你能勝任,你就別推辭了。島上的人你隨便用,只要你需要。」
獨孤無歡說完,抬腳就走。趙虎急忙喊道:「獨孤大哥:不行啊!真的不……」
獨孤無歡早就沒影了……
這可苦了趙虎,能弄明白來處的八個女子,分別安排人送走,其餘九個女子大概來自江南或者閩南,語言晦澀難懂。好在趙虎反應機敏,從清風堂各天南地北各分舵調來人,費了一個月時間,才算都送走。
獨孤如意非常生氣哥哥給趙虎安排的差事,趙虎幾乎一個月沒回家。獨孤如意在九龍島上四處尋找獨孤無歡,可是始終不見獨孤大俠的蹤跡。獨孤如意牙咬的咯咯響,氣不打一出來,可又沒處發泄。
獨孤無歡其實去了仙客島,一是獨孤無歡對潤雨不放心,不敢讓他自己在仙客島上。二是獨孤無歡也知道交給趙虎的差事確實是強人所難,費力費神又費時。趙虎不敢說什麼,可如意妹妹一定會找自己興師問罪,自己躲到仙客島,如意也沒有辦法,只好委屈趙虎把事情辦妥。如意再生氣,哥哥獨孤無歡的事情她也不敢給耽誤,只好忍氣吞聲,協助趙虎把事情辦完。
獨孤如意頭腦聰明,求助清風堂就是獨孤如意想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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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無歡每天好酒好菜伺候潤雨真人,潤雨真人有獨孤無歡相陪,心境大好,雖然時而糊塗,時而清醒,但還算穩定,始終沒有胡鬧。眼看獨孤無歡在仙客島呆了一月有餘,獨孤無歡雖然中間總會趁潤雨睡覺,偷偷回去看一眼,但也不能長久留在仙客島,只好和潤雨告別。沒想到潤雨摟住獨孤無歡就是不讓走,鼻涕一把淚一把,哭的梨花帶雨,弄的獨孤無歡衣服上鼻涕眼淚到處都是。獨孤無歡只好哄騙潤雨,說自己不走。
潤雨哭累了,睡著了,獨孤無歡一咬牙,離開鐘乳洞,回九龍島了……
剛到九龍島,就見獨孤如意四下張望,獨孤無歡知道如意妹妹一定是找了自己很多天,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獨孤無歡問道:「妹妹今天打扮的如此漂亮,是要和虎子遊玩去嗎?」
獨孤無歡杏眼圓睜,恨恨地說道:「游你個大頭鬼!你還是我哥嗎?讓虎子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多月。你卻跑的沒影了!拿俺家虎子當驢使呀?我們不過日子了?」
獨孤無歡厚著臉皮說:「妹妹:這些女孩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啊!只有虎子才是坦蕩正義的男人,對你忠誠,不近其她女色。再有,虎子不是我妹夫嗎?我不信任他,我還去信任外人啊?你說,我對虎子是不是始終非常相信?哥哥對你,是不是特別好。」
獨孤如意不吃這套:「哼!虎子是好丈夫,不近其她女色,但是在女人堆里呆久了,你敢保證虎子不近女色?宇文大哥那麼愛菲菲姐,不也娶了二房。現在和丹鳳每天卿卿我我,菲菲姐我也服了,一點也不吃醋。哥:我告訴你,如果虎子學壞了,敢找二房,我就天天去你家鬧。我家過不消停,你家也別想肅靜。」
獨孤無歡說道:「虎子不會的,就是虎子娶二房,憑我妹妹的姿色、魅力,虎子還是會喜歡你。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嗎?」
獨孤如意潘金蓮的本色終於暴露了,大聲說道:「你少放屁。想當年我只和西門慶一個男人苟合,天下男人為何恨不得殺了我?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就得從一而終,公平嗎?我很感激你帶我來到這裡,嫁給了我喜歡的趙虎,我決定重新做人,不曾有一點對不起趙虎。你卻讓趙虎娶三妻四妾,你還是我哥嗎?」
獨孤無歡急忙解釋:「如意:我只是打個比方,我什麼時候讓虎子兄弟娶三妻四妾了?你不能胡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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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如意氣急敗壞,說道:「我不管,只要虎子有娶二房的想法,你就別想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