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由於白山不打算把琴酒交給FBI,這次交談註定不會太愉快。
但詹姆斯·布萊克還是保持著應有的風度,離開前禮貌道別,並說明如果改了主意,可以直接聯繫他。
白山接過名片,目送對方乘車離開后,立刻拿出手機聯繫安室透。
組織在公安的卧底名單得儘快確認並處理了,這樣把琴酒交給公安的時候,還能少有些意外。
手機振動時,安室透正將車停在路口。
戴寬邊遮陽帽和墨鏡的貝爾摩德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的動作性感優雅,她摘下墨鏡,看向正盯著手機的安室透。
安室透的臉色並不好看。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直到安室透熄滅手機,才開口說道:「你最近見過琴酒嗎?」
「沒見過,但有不少人和我抱怨。」安室像是想起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回應的很乾脆,「我還想問問你,琴酒最近怎麼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道:「白山哥你會滑滑板嗎?」
「嗯,平衡感強的話不算難。」
「我能試試嗎?這個滑板。」
「我是在問你,不是為了讓你套我的話。」
「當然可以。」柯南十分慷慨的將自
己的代步工具交到白山手裡。
「為什麼這麼問,你覺得其中有什麼疑點嗎?」
「很遺憾,我最近在忙別的事。」
而且柯南的板子明顯是給孩子準備的。
「暫時先算了吧,我打算買塊成人板再試。」
「.不會嗎?」
「你和琴酒並不一樣,對吧,波本。」
說起那場宴會,貝爾摩德問道:「你和白山清輝還有聯繫?」
貝爾摩德原本只隨意一瞥,卻沒想到會在其中看到毛利蘭的身影。
雖不太理解,但安室還是按照一貫和琴酒的惡劣關係回答。
「這樣和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士說話,實在太沒禮貌了.」貝爾摩德點了根煙,「波本,你對宮野姐妹的死有什麼看法?」
安室敏銳察覺到旁邊之人微滯的呼吸,主動說道:「今天似乎是帝丹大學的校慶日,你不會是在懷念自己的青春歲月吧。」
雖然套話被拆,安室卻沒有什麼失望和惱怒,只是笑笑,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好吧,職業習慣了,要我說,對她們的處理反正不是我負責的,我巴不得她們沒死,正好給琴酒再添把火。」
「偵探徽章,裡面有無線電對講機和電訊發信器,可以用於緊急聯絡和定位。」
博士家裡,白山稍加思索便接受了這個『滑板時速堪比機車』的設定,並且隱隱有些躍躍欲試。
「別的事?」
白山哥這麼踴躍,肯定滑的很好吧。
「如果我剛才看得不錯,這塊滑板似乎.」
「明白,冷戰階段。」
萬一他踩上去咔一聲塌了——是他太沉還是板子做工差?想想就尷尬。
*
「這是什麼?」
琴酒的不對勁似乎是從那次宴會之後開始的,要在殺了宮野姐妹之前。
「白山哥,如果你想試試,咱們就到外面試一下。」
他頓了頓,突然想到什麼,語氣里滿是八卦和探究。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徹底確認安室透對此事了解不多。
白山很乾脆,「不會。」
白山想了想,初學的話可能會把高科技滑板撞壞。
車停在十字路口,前方來來往往的行人中,有不少大學生模樣,穿著過於青春陽光,顯然是為了慶祝什麼。
「.當然沒有。」
貝爾摩德卻是看著窗外,避開這個話題,轉而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安室沒吭聲,心裡卻提起了100%的警惕,不知道自己剛才基於人設的猶豫回答會不會讓貝爾摩德起疑。
「完全不會。」白山又說了遍,好奇問道:「學這個很難嗎?」
「你是在暗示我嗎?琴酒最近火氣那麼大,是因為殺了宮野姐妹。」
柯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白山哥現在思索的表情分外嚴肅。
「太陽能滑板,不過只能白天用,最高時速有80千米。」
「當然。」
白山蹲下`身拍了拍新一的腦袋,怕他多想便笑著道:「到時候還要麻煩你教我怎麼滑滑板。」
「嗯!」
「白山,這個給你。」阿笠博士將一個盒子遞到白山手裡。
白山好奇打開后,驚訝發現裡面竟然是六塊模樣各異的手錶,「這是.」
他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聽新一說,你們上次借去手錶後用了裡面的麻醉針,我想這確實是一種防不勝防的武器,所以給你們做了六個,如果需要可以戴著。」
「嗚阿笠博士!」白山感動撲過去,熱情的貼貼式擁抱,目前似乎只有老爸和好友們比較適應。
所以在阿笠博士開始變得僵硬不自在前,白山便鬆開手,「那我就先替他們謝謝您了。」
——
深夜,白山打了個哈欠,無奈又疲憊,「你們兩個真的不睡嗎,就非要拆?」
「上次沒拆成,這次當然要拆個爽了。」松田背對著擺擺手,「你快睡,我和萩等會再睡。」
「沒錯,小清輝先睡吧。」
萩原同樣說著,隨後在松田拆開一個后蓋時,露出驚嘆的表情,「原來裡面被改造成這樣了啊,有點像微型弓弩?」
松田:「可惜只是單發的,裡面也只能放一根麻醉針。」
兩人小聲討論著,白山卻是已經不想再熬夜陪他們了,最後念叨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直挺挺倒在枕頭上。
松田扭頭看他一眼,「清輝剛才說什麼?」
「沒聽清。」萩原起身走到床邊,掖了下被角后返回去,「好像說什麼.29,老了熬夜之類的。」
「.哼,瞎操心。」
「哈哈,你真的很過分哦小陣平~」
「所以你承認你老了嗎?」
「小清輝也太愛操心了~」
就他們這樣的長相、身材、哪像是29歲的人,也就清輝總是念叨著老了什麼的,明明最幼稚的就是他。
「這個要是改良一下,最多能裝三根麻醉針吧。」松田舉著放大鏡,一邊嘟囔著,一邊用鑷子小心取下手錶的零部件。
萩原托著腮,看松田黑翹的捲髮被天花板的光打上明亮的光圈,還有因為認真而皺起的眉頭,緊抿的嘴唇。
小陣平長得真好看。
顏控心想著,伸出兩指揉在松田的眉心。
在後者不耐煩擋開他的手並沒好氣看來時,露出燦爛的笑。
「總是皺眉很容易出現皺紋的,小陣平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臉~」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松田毫無風度的翻了個白眼,「不拆就滾去睡覺,你的腦袋擋著光了。」
「哦,那我低一點呢?」萩原可憐巴巴的縮了縮脖子,一米九多的男人竟顯得分外可憐。
松田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他,不耐煩的拍拍旁邊,「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到這來坐。」
白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人也在看著他。
相視片刻,他和鏡子里的人都滿意點頭。
他臉上的疤已經掉了結痂,留下深紅色的一道。
乍一看挺嚇人,但細看就會發現,在優越五官的映襯下,連這道疤都變得有魅力了。
就像動漫里的強者都會在臉上留疤一樣,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疤是橫著的且只橫了半面。
要是眼睛上豎著一道或者直接從鼻樑劃開全臉,那才叫帥。
之後再留點鬍子,不修邊幅一點,完全就是深藏不露、一出場就吸粉無數的超級強者。
白山抓抓自己已經留長到肩下幾厘米的頭髮,決定今天就去剪成他現實里留的狼尾發,剪完頭髮就去買滑板。
他規劃好了今日行程,連吃飯的時候心情都是明媚陽光的。
伊達三人看出他的好心情,但卻不明白他高興的點在哪。
萩原:「小清輝,你今天要去做什麼嗎?」
「剪個頭髮,順便再去買塊滑板。」白山頓了頓,笑嘻嘻問他們。
「你們要玩嗎?咱們買那種上面貼畫可以連起來的,到時候六個板子對在一起,肯定特別酷。」
三人對視一眼。
雖然平時生活用不到滑板,也從沒學過這個,但看白山這股高興勁,還是點點頭,拜託他幫忙買一塊。
「那等我們有空,就一起學吧。」
伊達拍拍白山的腦袋,視線在他臉上傷疤看了眼,關心問道:「清輝,你臉上的疤塗藥了嗎?勤塗著祛疤葯,能消下去很多的。」
白山胡亂點著頭,保證道:「放心吧,我有小蘭給我的祛疤葯,當然會塗啊。」
松田皺起眉,「那葯在哪,拿出來我看看。」
白山顯擺一下口袋裡的葯,卻沒想到松田很突然的把葯奪過去。
打開蓋子,裡面的密封紙還沒揭開。
松田頓時黑下臉,「白山清輝,你告訴我你連包裝都沒拆開,怎麼塗藥?」
「我結痂剛掉完,想著緩緩再開始.」
白山本想據理力爭,但在三人兇狠的注視下最終還是縮縮脖子,選擇先退一步從長計議。
「我是想著,讓你們給我塗的。」沒錯,他要先穩住他們。
白山抓住松田的手腕,一臉誠懇,「既然是小陣平最先發現的,那就小陣平幫我塗藥吧。」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松田扣出一塊藥膏糊到白山臉上,「忍著點。」
「沒事沒事,已經不疼了。」
白山感受著藥膏在臉上塗開后的涼意,注意到松田手腕上的表,好奇問道:「怎麼還戴著這塊表,我不是昨晚.」
臉被用力戳了一下,他腦袋歪到旁邊,一臉無辜的反應片刻。
看著松田氣到快要炸毛的樣子,突然想起這塊表的由來。
「因為是我送你的表所以不想換嗎?」白山撲過去緊緊抱住他,腦袋用力蹭蹭,狠狠吸貓。
「小陣平怎麼這麼可愛啊~」
「什——?說什麼呢!你別蹭,藥膏全蹭我脖子上了!」
被直白戳中心思的
松田又氣又惱,咬牙辯解,「我是因為戴習慣了才沒換的,你想太多了!」
「嗯嗯,我想太多了和我想抱抱小陣平完全沒衝突啊~」
伊達無奈看著兩人。
萩原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委屈抱怨,「小陣平太犯規了,完全就是在搶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