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的選手
「你就是君王的貴客吧?」一名新的侍從滿是禮貌的問道。
「我就是,有什麼事嗎?」張圖回復道。
在得到張圖的肯定回答后,侍從一邊拿出一個請柬,一邊開口說道:「這是狩獵活動的請柬,君王說你會感興趣的。」
張圖將請柬拿到手裡,看著上面的一隻叫不出名字的猛獸,面目很是可愛,然後打開后看到裡面的紅色字體,很是工整,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巨人族字體的緣故,右下角還有一個紅色的印記,看起來像是皇家的證明。
從這個請帖上可以看出,巨人族的造紙術的工藝已經爐火純青了,這紙張看起來十分的平整,還十分的柔軟。
看到張圖將請柬收下,侍從便離開了這裡,他不過是一個工具人罷了,工具人的覺悟還是有的。
將請柬放到屋裡面,張圖又將事情跟卡羅賽爾說了一聲,明天肯定是一起去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得知這個狩獵節的事情,卡羅塞爾也是滿臉的激動,看得出來他應該也是第一次參加。
將事情告訴卡羅賽爾之後,張圖就領著小冰跟米麗出去了。
「終於可以出去了,這兩天真是太無聊了。」米麗開口說道。
「確實挺無聊的,除了伙食好一點,好像也沒啥有意思的。」張圖接著米麗開口說道。
「少爺,我們要去哪啊?」小冰低聲問道。
「去城裡面看看,天天待在內城,還沒去過外城呢。」張圖向著小冰她們開口說道。
就這樣,三個個子還沒有巨人族膝蓋高的外星人,來到了一個充滿巨人族的街道上,張圖看著人來人往的巨人族,再看看他們腳下的大地,上面時不時就會出現一個巨大的腳印。
「我們還是回去吧!」米麗開口說道。
「為什麼?」張圖問道。
「我們還不被他們踩成爛泥,要是行走在這裡。」米麗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等一會就好了。」張圖很是肯定的開口說道。
「少爺,你不會是找到了一個巨人族吧?」小冰開口說道。
張圖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很快一個衣著樸素的巨人族女性就來到這裡,米麗一看開口說道:「原來是侍奉我們的艾爾莎白啊!」
然後張圖對著艾爾莎白開口說道:「這次就麻煩你了。」
艾爾莎白笑著開口說道:「不麻煩,不麻煩,能為貴客辦事是我的榮幸。」
於是艾爾莎白就推過來一個小車,然後她將張圖他們放在小車上,張圖他們三個如同被放在貨架上的商品一樣,很是吸引人。
街道上很是嘈雜,當然來往的人也很多,他們形色各異,有美麗動人的美女,還有粗狂的壯漢。
張圖他們每到一個地方就會有許多的人來圍觀,這讓張圖很是煩惱,張圖不喜歡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供給別人欣賞。
過了一段時間,張圖發現這種情況無法改變也就沒有在說什麼,既然無法改變環境,那就只好學會去適應環境。
張圖看著旁邊那些辛苦的勞動者,他們有的辛苦賣藝,有的見到客人就介紹他的貨架上的東西,還有的手持一個破爛的瓦盆,見到走過的人就說幾句誇讚的話語。
這裡就是典型的封建社會,當然無論是普通民眾還是貴族都有一定的封建社會的特點。
一路上,張圖他們更像是一群路人,這裡的東西無論是體型上還是作用上對於張圖他們來說都不太合適,所以張圖他們更樂意去看那些表演雜技的人群。
每次給錢的時候,張圖都讓侍從去給錢,而自己只是看著,這些錢財對張圖來說重量是很大的,於是張圖便將錢財遞給了這名侍從。
對於張圖他們的行為,侍從很是高興,也許是因為張圖他們的信任吧,又或許是因為她可以不用那樣拘束吧。
其實艾爾莎白的長相還不錯,雖然不是沉魚落雁那種,但也算是小家碧玉那種,所以一路上也有很多的目光向著她看過來。
兩隻滿是獠牙的巨型山雞正相互撕咬著,旁邊的人正在為它們加油助威,聽到旁邊的加油聲,兩隻山雞的勁頭更足了,它們如同有著殺父之仇一樣,都希望對方倒下。
張圖大老遠就看到了這一幕,然後張圖告訴艾爾莎白自己的想法,於是艾爾莎白就推著張圖他們來到了旁邊。
這時的兩隻山雞早已經滿是傷口,紅色的血液將它們的羽毛染成紅色,旁邊的一名巨人族開口說道:「看來它們兩個都不能在參加比賽了。」聲音中有些惋惜。
然而這種惋惜很快就被另一個聲音所改變,只聽得另一個人開口說道:「這會兩隻都能做菜了,我一會一定要多買幾斤肉。」
艾爾莎白看到張圖眼中的迷惑便開口解釋道:「因為這種山雞肉質十分的鮮美,再加上身上很少的肥肉,這就是使得做成美食在當地很受歡迎。」
然後看了看山雞又開口說道:「因為很是好鬥,所以也會被人抓來做觀賞用,直到無法在進行戰鬥,它們就會被做成美食。」
最後又有些無奈的補充了一句。
「其實以前讓它們比賽的時候還存在一定的爭議,那時候的它們還沒表現出來這樣的好鬥性!」
張圖沒有說話,只是等比賽結束就離開了,旁邊的米麗本來想說是否要品嘗一下,不過聽到艾爾莎白的話后也就沒說出口。
最後米麗在臨走之前說了一句話。
「這種山雞身上絕對有不少淤血,這樣能好吃才怪!」話語中有些失落。
離開這裡后張圖又看到了一個正在雕刻的巨人族,看的出來他的手藝很是精湛,當看到張圖他們的到來很是高興,那種高興給人一種將商品賣光的感覺。
張圖讓艾爾莎白將小推車停在那裡,而後就什麼也沒說的坐在那裡看著他將手上的小人做好。
這是一名看起來年齡有些大的老者,他的雙鬢都已經發白,但是他的動作卻絲毫看不出他已經是一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