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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靈力的相互碰撞,誰也不願意後退讓步,最終導致兩股靈力融合且扭曲了一下,他們猶如受到了排斥力一般無法控制的後退了一步,大力金剛猿更是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拖痕。
不過月瀾不會停下,在被沖退之後就再次調整姿態攻擊過去。
九凰劍如同鳳皇的火焰一般,看似柔美實則霸道無比,金剛猿自然是能夠看出這一點,絲毫不敢大意。
可他身體碩大,速度不是強項,想要全部躲閃月瀾的劍招顯得有點不真實,他躲躲閃閃,最終被他砍傷一劍,寒氣和冷火瞬間覆蓋在傷口處,極寒將他的骨頭凍得刺痛。
整條手臂的血液都因此被凍結,不過很快就被強大的靈力給解凍,即便如此,他的手臂依舊是有點難發力。
月瀾的劍法本身也就變化莫測,如今的他只能勉強的看到月瀾的聲音,耍劍的樣子如同一種來自dna顫抖的生物,並且她揮出的劍鳴也和那生物相似。
漸漸地,他的身體出現了多出傷口,寒冰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給凍結住了。
月瀾見時機差不多,再次使用一開始的一擊突刺,想要將他徹底擊倒,可就在這她即將刺中的時候,大力金剛猿的面前升起一塊土板,她只能立刻收劍往後跳。
阻止她的人正是首領,首領先是用靈力幫自己的成員身上的寒霜給驅除掉,接著就看向她發出憤怒的怒吼。
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一拳打下,月瀾險些沒有反應過來,將劍身橫放在面前,拳頭擊打在劍身上,而她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後面金剛猿全都配合的讓開路,而她則直接撞到了一棵樹倒在了地上。
「咳咳、」
一口鮮血吐出,她抬頭看向首領。
「果然很強啊。」
月瀾手執劍再次站起來,接著再次攻擊過去,九凰劍施展開來。
施展的劍招猶如鳳凰在飄舞,隱約間也能看出和鳳皇的火焰有一些相似之處,不過卻多了很多變化,若這是舞蹈的話,就好比將千萬種舞蹈全都融入進去,讓人捉摸不透。
月瀾的劍快要刺到對方的時候,對方的肌膚就化作一片泥土,而她只能選擇躲開,也會在多開的時候,首領直接雙手用力捶打著大地,大地震顫,接著裂開來,有許多尖銳的地刺出現。
月瀾往後一躍,兩腳一蹬踢在樹榦上,右手握著劍以極快的速度刺過去,猶如一隻衝刺的鳳凰,周邊響起了如同鳳鳴的劍鳴聲。
這看上去普通的一個擊,卻在首領眼中一點都不簡單,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變化,這或許就不是實體,以他的智力無法在此刻間分辨出來,她只能掀起土地把自己周圍圍起來。
月瀾見狀急忙收回了劍,然後一個後空翻,一腳踩在首領的防禦壁上,向後跳了起來,在一定高度的時候她看到了維持壁壘的首領,接著斬出一劍。
一隻冰冷的鳳凰猶如劍氣一般飛了過去,首領見狀迅速讓壁壘頂端向裡面彎曲,將他完全保護在內。
也在同一時間,冰色的冷鳳凰撞擊在了牆壁上,冰冷刺骨的火焰瞬間展放出來,也如同一個炸彈將壁壘給炸開。
月瀾在空中踩著炸開的土塊,在這諸多灰塵當中,首領忽然感受到寒冷散去,換做熾熱的感覺,立刻伸出粗壯的手臂去阻擋,可是卻感覺自己的手臂被纏住了。
也在不久后,月瀾盪著火繩來到首領的身邊,見對方在震驚中,她再次踢出一腳。
可是首領終究是首領,哪有那麼容易擊敗,他大吼一聲,強大的威壓泄露出去,月瀾也是被間接被震退了。且同時,停止吼叫的首領立刻使用自己的魔法,操控土地化作地刺朝著她刺過去。
月瀾的試圖火焰抵擋過,可終究不行,她只能選擇穿過空間躲避,可這又就很容易讓首領貼身攻擊,終究不是空間魔法啊,使用穿越空間的靈力波動比較大,還是很容易捕捉到。
以至於她在貼身沒多久,就被首領一拳打在胸口,感覺胸骨全都斷裂,被撞飛數米,最終撞倒一棵樹下才停了下來。
此刻的她倒在地上壓根就動彈不得,即便是想要試圖爬起來,可終究還是太難了,首領的實力比她想象中還要強,體型那麼大,速度也不慢,而且還會魔法,肉體能力也強的一批。
關鍵還有智慧。
對方看見月瀾這個傷勢,就知道她爬不起來了。
也不留情,直接再次釋放魔法想要給予月瀾致命一擊,甚至無法閃避,月瀾閉上了雙眼。
然而過去了十多秒,身體沒有感受到疼痛,她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看到了小猿猴攔在了她的面前保護了她,同時也看到了在小猿猴面前停下的地刺。
在這愣神之際,月瀾立刻反應過來,忍著疼痛直接傳送離開,去到先前布置好的一個山洞中。
接著她用盡自己的全部靈力,將自己先前晚上在這裡休息時準備的大石頭給移到洞口,確認徹底堵死後歇了口氣,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呼吸,現在的她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此時此刻,月瀾是意識到了師傅說的話,自己先前是有多麼的依靠自己魔法的能力了。
若是這一點無法在使用,那麼她什麼都不是了,不用魔法的能力,在神農架考試期間,她當不了劫匪,也打不過唐早春。
遇到越是厲害的人,她依賴的穿越就越是積累,或許白火的封印、以及黑火的吸收和扭曲比較好使一點,不過這些都不能去依賴,她必須要多加提升自己的技巧才行。
不過,這一切都太晚了。
就算被小猿猴給救了下來,這裡荒郊野嶺的,她也沒辦法直接穿越回家了。
靈力只能修復小口子程度的傷,向她這種粉碎性的骨折是恢復不了了的,而且傷不好的話她的體力也會因此流失,等到時間一久她大概還是要死。
現在這個處境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等待者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