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對了張少,還有一件事,關於寧溪桐那個未婚夫的,一會兒您可要狠狠羞辱他一頓。」
「最好再讓你那幾個隨身保鏢暴揍他一頓,廢了他的子孫根!」
「好,那我就靜待張少的精彩表演啦。」
白小潔掛了電話,冷哼道:「變態男,竟敢偷看本小姐的身子?」
「那本小姐就讓你以後做不成男人!」
她前腳剛走,秦牧後腳就從衛生間出來,臉上儘是冷笑。
「這個賤人,挺狠啊?」
「看來一會兒有必要讓她知道下,什麼叫搞人者,人恆搞之!」
二號帝皇包廂外。
寧溪桐來回踱著步子,看起來有些著急。
「寧小姐,你在等我?」
「啊!」
寧溪桐被嚇了一跳,趕忙轉身就看到了秦牧,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嗔怪道:「你這人,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抱歉。」
「咱們現在進去嗎?」
「不不!」
寧溪桐趕忙擺擺手。
「那個……」
「你……」
支吾一陣后,實在編不出把秦牧打發走的理由,索性照實說了。
「白天是我閨蜜給你發的信息,想讓我的一個追求者羞辱你一頓,報你前天看光她身子的仇,所以這場派對你還是別參加了。」
秦牧立刻明白了,心裡對這姑娘的印象分提了不少。
這姑娘,人美心又善,可惜就是交友不慎。
可寧溪桐剛說完,白小潔就推門出來。
見秦牧來了后,立刻就不由分說地把兩人拉進了包廂。
「各位,現在我來介紹一個重量級嘉賓!」
說著,抬手指向秦牧。
「溪桐的未婚夫,秦牧。」
「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一下!」
「唰!」
剎那間,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朝秦牧電射而去,令他瞬間成了全場焦點。
非但沒一人鼓掌,反而還立刻冷場,靜的出奇。
很快,一人輕佻一笑,問道:「兄弟,你家做什麼的?」
秦牧瞥了那人一眼。
兄弟?
這麼一個年紀輕輕就已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垃圾,也配跟本仙尊稱兄道弟?
當即兩眼向上一翻,一臉傲然。
懶得搭理!
見狀,那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話音一冷。
「你幾個意思?」
「瞧不起我?」
秦牧仍不做任何理會,這時被眾人簇擁著的張弛笑了笑,拍了下那人肩膀。
「他不是看不起你,我聽說他跟放高利貸的劉胖子是一路貨,家裡做的生意想必也上不了檯面,自然是不好說出來。」
「哦?」
「這樣啊……」
那人輕蔑一笑,又摩搓起下巴擺出一副很疑惑的樣子。
「那我就納悶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傢伙,怎麼配做咱們寧大校花的未婚夫?」
「小子,那一紙婚約,該不會是你爹媽用賺的黑錢給硬生生堆出來的吧?」
「哈哈哈!」
場中頓時響起一陣鬨笑,秦牧目光猛地一凜。
這種垃圾,也敢拿自己父母開玩笑?
當死!
正想隨便一巴掌扇死這垃圾時,寧溪桐突然上前一步站到他面前。
怒聲道:「錢飛宇,你什麼意思?」
「是說我們家為錢折服,見錢眼開?」
錢飛宇立刻擺擺手:「寧大校花,你可別誤會,我只是替你不值而已。」
「就拿我來說,我家裡是做物業的,雖不是什麼大買賣,但也算是份堂堂正正的產業,年盈利五六千萬,可我卻連追你的資格都沒有,他憑什麼?」
錢飛宇指著秦牧,又一臉輕蔑道:「小子,你應該還不知道寧大校花的追求者們有多優秀吧?」
「雄州集團的少東家陳斌,他們家是做商超生意的,年盈利5個億以上,可陳少在寧大校花的追求者中也只能排在中游。」
「還有馬博文馬少,家裡開煤礦的,年收入10個億往上。」
「……」
「但要說其中最厲害的,還要屬我們今天的壽星,張少!」
「人家父親是明城樓王!」
「明城地產界的大半江山都是張少家的,年賺二三十億都不在話下!」
說完,還衝秦牧揚了揚下巴。
「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哪一位?」
「螢火之光,焉能與皓月爭輝。」
秦牧一邊淡聲道,一邊自顧自地坐下:「你剛說的那些人,沒一個配與我相提並論的,即便是他們老子,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眾人紛紛一怔,正想幫秦牧緩解下尷尬的寧溪桐也一臉吃驚地看著他。
這牛比吹的。
太過了吧?
一旁的白小潔啐了一聲:「呸!」
「裝比遭雷劈!」
「呵……」
張弛皮笑肉不笑道:「之前真沒瞧出來,原來你這麼牛比啊?」
「那咱遠了不說,就說近的,你知道這家會所誰開的么?」
見秦牧又不說話,張弛嗤笑一聲。
「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吧,這是明城第一交際花吳娜的產業,一會兒她就會過來給我敬酒。」
「我靠!張少牛掰!」
「我可聽說娜總和不少商界大佬都關係匪淺,卻還要來給咱張少敬酒,這牌面可真足!」
「姓秦的,看到沒?這就是人脈!」
「……」
眾人一陣吹捧著,秦牧卻微挑了下眉。
吳娜?
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女人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進來,那被旗袍完美包裹著的勁爆嬌軀,令包廂內的氣氛都隨之變得火熱起來。
秦牧一臉恍然,原來是前天碰見的那個養生會所的女老闆。
此刻吳娜也看見了秦牧,嬌軀猛地一滯,臉上掛著的淺笑瞬間被濃濃的激動之色所取代,心臟狂跳不止!
上蒼待我不薄!
竟這麼快又讓我和這位高人見面了!
這麼一個攀交情的好機會,必須把握住!
吳娜暗下決心,至於張弛,早就被忘到九霄雲外了!
可張弛卻還傻呵呵地主動打了聲招呼,一臉裝比成功后的得意之色。
「多謝娜總熱情招待。」
秦牧見狀,當即沖那還站著的寧溪桐風趣一笑。
「美女,要不要打十塊錢的賭?我賭這位娜總不是來敬那個姓張的酒的。」
「嘁!」
白小潔沒好氣道:「娜總不敬張少,難不成還敬你?」
她話音剛落,吳娜立刻回過神。
她可沒膽子讓高人賭輸了!
趕忙快步走到秦牧面前,水蛇腰微微一彎,恭敬十足。
「秦先生,這杯酒我敬您。」
「我幹了,您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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