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隨身系統是個坑貨
「小統,你太坑了吧,你找個身體,找誰不好?
我剛來,就被人欺負了,嗚嗚嗚嗚…」
小統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脆弱的花芃芃,急的腦中屏幕上的那幾個代表小統的字母,都在形象的團團轉圈。
「主人,不哭不哭,手誤手誤,既已成事實,我們還是要繼續面對生活嘛。」
花芃芃止住哭泣,「哼,被欺負的又不是你,說的輕巧?
趕緊把我的刀拿來,要快,那個狗男人,可能一會就進來了。」
花芃芃的性格,從來不需要別人給她找場子,有仇自己報。
小統一愣,急的更是團團轉,嘗試著解釋,「主人,那男子不能殺,那可是你的親親獸夫,就是你的夫君。
先不著急,待我細細跟你說來。」
花芃芃一愣,特么的,沒想到還是合法的!
合法的就可以讓我昏迷七天嗎?
合法的就可以不愛惜了嗎?她覺得她差點死掉。
她很不服氣,「你說,看你能說出什麼白黑顛倒,劇情反轉來!」
「主人,我們穿越到了這個遠古獸世,是個獸人大陸。
別慌,那個男人殺不得,相反,你還要讓他消除對你的顧慮和偏見,讓他真心跟你過日子,真心愛上你。
你可不能剛來獸世,就破壞這裡的規矩,可不能惹事。
我們沒什麼根基,所以要積攢功德,才可以混得下去的。
哪能一來就要殺夫?
不如你跟他好好過一段日子,先安撫好他。
只要他愛上了你,咱們可以得十個積分維持系統。
不然不但祭不出你的大刀,我還會沉睡,你也會爆體而亡。」
花芃芃超級震驚,這是什麼鬼道理?
他還對她有顧慮和偏見?她怎麼他了?被欺負的是她好吧?
他還不願真心跟自己過日子,愛過不過!不稀罕!
花芃芃覺得小統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了,不耐煩的說道,「還啰嗦什麼?把你知道的統統都告訴我。」
小統很無奈,他知道的,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呀喂。
他只好撿著重點,說道,「主人,你的這具身體,也叫花芃芃。
這個雄性獸人,叫冥修。」
「繼續!」
「你的原身,是部落里數得上的美麗雌性,二十一歲,是個紅狐狸,狐族小雌性。
你早早看上了部落里的三階獸人冥修,多次引著他,做你的裙下之臣。
冥修可是這屆年輕獸人里,最有潛力升到四階五階的獸人。
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冥修覺得你口碑不好,品行惡毒,因為你總是欺負別的小雌性。
甚至_還欺騙別的雄性獸人的感情,始亂終棄。
所以他遲遲不願意跟你結侶。
然後你找了無色無味的媚果,騙他吃下去。
趁他短暫昏迷之際,還塞了很多從巫醫那裡騙過來的的藥物,到他嘴裡。
結果你都知道了,他發狂了,你也受傷了。
不管怎麼樣,你倆已經結侶了。
你理解了沒有?」
小統戰戰兢兢的說完,偷摸摸的體會著主人的感情。
他可不敢說的太偏激,盡量撿一些好聽的辭彙來描述原主。
在他小統看來,其實原主就是個持靚逞凶,愛作死的小能手。
可他不敢說啊。
畢竟是自己失職,給她選了個這麼不靠譜的身體。
……
花芃芃心裡消化了好一陣子小統的話,原來是原主自己「作」成這樣的。
坑害了別人不成,還把穿來的她害苦了。
她剛準備提問,就聽到另一個女聲機器音,「系統將快速進入休眠模式,需要積分才可以恢復運行模式。」
她急了,「喂,小統,你還沒說完呢!」
花芃芃抓狂的想打人,話說到一半,有個鬼用?
她來到這裡,就一直在暴走的邊緣。
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
她好後悔,本來小統可以對她做記憶重新植入,只需要輸入幾個口令,幾秒鐘后,她就可以擁有原主對這個獸世的全部記憶,甚至會說獸語。
她為何要小統一句句的說給她聽,耽誤了時間,還沒說完就睡過去了吧?
她覺得自己智商也下降了,腦子被門夾住了。
好坑爹。
沒有積分,小統會一直睡下去。
說不定她也跟著一起爆體而亡。
花芃芃仔細的琢磨著小統告訴她的信息,顯然遠遠不夠。
目前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騙著這個便宜獸夫,等系統醒來再說。
顯然,這個獸夫冥修,也是不喜歡她的。
他被原主賴上,也很無奈很噁心的吧?
都是成年人,不,成年獸,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就好了。
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好合好散?
……
花芃芃正琢磨著,就聽見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
她心虛的雙手抓緊了獸皮毯子,眼睛就盯著腳步聲音來的方向。
冥修已經感覺到她醒了,所以來查看下。
花芃芃就看到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健碩的男子,慢慢朝自己走來,他裸著上半身,一如她記憶里看到的,完美的胸肌腹肌,肌膚閃著古銅色的光澤,讓她挪不開眼。
竟然是個身材如此完美的男子!啊呸,獸人!
他只在腰間裹著一個短短的獸皮裙,蓋住了重點部位,露出健康的的大腿和小腿肌肉,顯得腿又長又直。
她竟然吞了口口水,泛起了花痴,非禮勿視啊!
身材是如此完美,可那張臉,要是沒有那幾道指甲留下的抓痕,想必也是完美的。
那幾道明顯的抓痕,甚至還滲著血,看著有些恐怖。
她面紅耳赤的收回自己花痴的眼神,然後低下了頭。
那是自己留下的抓痕,為何六七天過去了,還沒癒合?
不是說雄性獸人善戰,善打鬥,自愈能力超強的嗎?
為何她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不適?
冥修看到:花芃芃終於醒了,但是她看了他一眼之後,嫌惡的低著頭,情緒很不好的樣子。
他的情緒也跟著低落了起來。
她竟然如此討厭自己?看來以後的路,會很艱難很艱難。
他慢慢的走到床頭,坐下,把手裡裝著肉湯的石鍋,輕輕的放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