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拳館老頭

大牙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平時除了打電玩呢，剩下的時間我都待在一個很好玩的地方，要不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陳默現在也沒有完全相信大牙的話，這拐賣小孩的事情比比皆是，搞不好這個人就是想騙陳默跟他走，然後拐賣到外地去！

「你叫什麼名字啊？」當時的陳默以為知道了別人的名字那就會安全許多，這隻能說明當時那個年代的人即聰明又非常單純，傻乎乎的年代！

接下來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原來大牙是在陳默學校旁邊的那個二中念書，高陳默一屆，今年也是才讀初二，在學校也是一霸。

大牙所說的地方原來是一處拳館，雖然不是很正規，但能稱為拳館必然有它的道理.

既然是拳館，那陳默還真想去見識一下，校園打架還有社會鬥毆與這拳館里的拳到底有什麼區別，這種感覺比對那拳皇更加強烈。

跟著大牙到了拳館，雖然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有個簡陋的擂台，擂台周邊的防護欄只是用麻繩簡單的包圍了一下，地板也是胡亂的擺放了一些比較厚實的紙盒，牆上掛著的拳套也破舊不堪，整個拳館空空蕩蕩，只有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頭蹲坐在牆角。

老頭蹲坐在牆角邊叼著一支煙桿，雖然沒有點燃，但是那咕嘟的嘴巴還是一吸一吐的。

在那個年代里很少有人去學習武術，除非是一些武術風氣比較濃厚的地方才有武館，拳館什麼的，在陳默生活的這個城市，這樣的地方別說是陳默了，就算是他的父親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一個小縣城裡居然有一處拳館。

「大牙，這裡怎麼沒人啊，就只有一個老頭啊？」陳默見到這裡很空蕩，也不明白大牙怎麼會喜歡來這裡，一個消瘦老頭能教出什麼樣的拳來？

「我帶你去認識我師傅，我也才認識他不到兩月，我打架的水平急速上升，師傅也就踩教了我一兩招，等會別亂說話哈，我師傅的脾氣比較怪。」大牙小聲的在陳默耳邊說道！

陳默點了點頭跟著大牙走到老頭的面前，老頭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哼了一句「你小子不去念書又來我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又闖禍了？」

大牙嬉皮笑臉的掏出一支香煙遞給老頭，還掏出火機給老頭點上，再將剩下的香煙還有火機都放在老頭跟前，然後才開口說「師傅，還是你了解我，這不我又來你這裡避難了。」

「你個惹事jīng，當初我就不該教你那兩手，我怕你哪天出事，你父母上門找我的麻煩。」老頭抽了一口煙，用沒有裝煙絲的煙桿輕輕的敲了一下大牙的腦袋。

雖然老頭嘴上說的話好像是嫌棄大牙成天惹事，可是當初遇見大牙的時候，見到大牙打架的樣子，老頭心裡樂開了花，終於找到了一個練武的好苗子。

「師父，這次我可沒有欺負人，我這是行俠仗義來著。」大牙說完還在老頭面前打了兩個沖拳后，還朝陳默抬了抬下巴，有些顯擺的意思。

兩個月的訓練確實更加顯現了大牙的資質，這兩個沖拳看得老頭開口一笑「你小子也會行俠仗義?我看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大牙臉上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將陳默在遊戲室中的情況一一告訴了老頭，老頭聽得忍不住點了點頭，似乎大牙阻止陳默的舉動得到了老頭的讚賞。

然後大牙將陳默往前一推「師父，你能不能收他也做徒弟啊，他是我兄弟呢！」

老頭兩眼冒出jīng光將陳默上下的打量一番，陳默再老頭眼神注視下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沒穿衣服一樣，確實從心裡還產生一了種有點畏懼還帶著一絲絲尊敬的感覺。

看了一會後，老頭搖了搖頭「雖然是你的兄弟，可是這身板實在是太過瘦小了，不是那塊料。」

大牙一聽急了「師傅，您看我一個人來這裡練拳，也沒有個師兄師弟一起切磋，和您對打我簡直就是找虐嘛。您看是不是收下他，我練拳也好有個對手不是。」

老頭還沒說話，陳默就耐不住了，這人都有傲氣，聽老頭這樣說，陳默心裡早就不爽了，雖然有些畏懼可是這老頭身板也高大不到哪去，比自己的父親還要瘦小。

尤其是老頭那不屑的話語，更是讓陳默覺得沒有必要，雖然自己喜歡打架，但不一定喜歡打拳。

「大牙，不用了，你師傅教你一個人就夠了，我不用學什麼拳打架也能打贏。再說你師傅能教你打拳打得好，不一定也能把我教得好，什麼東西都得講究合適，我看你師傅就不合適我。」陳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說，或許是被別人拒絕，還不如拒絕別人呢。

老頭從陳默的話里好像聽出了什麼，將手裡抽得乾淨只還有煙屁股的煙頭隨手一丟。走到擂台邊輕輕一跳，那消瘦的身形就像是一隻展翅騰飛的雄鷹一樣，跳過將近有大牙那麼高的麻繩護欄穩穩的落在了擂台zhōngyāng。

老頭本以為這樣陳默會吃驚，可當他看到陳默面無表情，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老頭心裡莫名的冒出一股無名火。

「小子，既然你是大牙的兄弟，我不收你做徒弟，但是我也給你點見面禮，你上台來，我教你兩招。」老頭聲音中帶著絲絲怒氣，沒想到自己修身養xìng這麼多年，就被這黃毛小子隨便幾句話就勾起了怒火。

「不用了，您老留著教給你徒弟吧，我沒興趣。」陳默最討厭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人，這老頭給陳默有了這樣的感覺，陳默還真說不出什麼好話。

「陳默，這是我師傅，你多少也得給我點面子吧。」大牙有些不高興陳默這樣和老頭說話。

「大牙，認識你我很高興，謝謝你當我是兄弟，我陳默也一樣當你是兄弟，但是你師傅看不起我，我也不用尊敬他什麼，對不起了。」陳默雖然喜歡大牙的xìng格，把大牙當兄弟，可就不意味著大牙身邊的人就能相交。

這話把老頭震住了，這小傢伙看起來不就11、2歲，可是心裡那傲氣就算是自己當年都沒有，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正的內心強大？

老頭忍不住想試一試陳默，或許是個好苗子也說不定，或許自己看走了眼，這學武資質其實不是很重要，內心才是最重要的，敢愛敢恨的xìng格確實是學武的好苗子。

「小屁孩，大言不慚，不讓你見識見識，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老頭說完，雙手一展飛落下擂台落在陳默身前，隨手一拳就朝陳默的面門打了過去。

「師傅...不要！」大牙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師傅就對陳默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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