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不可觀,不可聞,不可思憶的禁忌!
第454章不可觀,不可聞,不可思憶的禁忌!
這樣詭異的情況。
同時也在掌門李萬姬和長老們的身上發生。
長老們詫異萬分,紛紛向李萬姬開口詢問他是否知道些什麼。
就連那些已經離開趙無極道場外圍,回到了自己山峰洞府中的長老也不例外。
「掌門,掌門你是否察覺到,我的記憶出問題了!」
「我的記憶也出問題了,我記憶中關於副掌門的相貌和真名居然先後模糊,試圖回憶便彷彿有大恐怖要降臨!」
「我的記憶也是,這太不可思議了,究竟為何會發生這這種情況,難道是副掌門出了什麼事?」
「不,不會的,不可能,副掌門英明神武,修為通天,怎麼可能出事,誰能將副掌門怎樣?」
「但定然是有些什麼意外之事發生,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我們這麼多人……不,整個宗門生靈關於副掌門的部分記憶同時模糊,還都有種如果探究便會遭遇大恐怖的感覺,這未免太過不尋常。」
「不錯,這種事情即便是在古籍和話本子中也是聞所未聞,就更別說現實生活中了。」
「不過聽說當仙人修鍊到傳說中的大羅金仙之境之後,可以收束自身時間線甚至將自身的過去往更古老推,當有大能將自身的時間往更古推時,不朽以下所有生靈的認知都會相應的被改變,只有修成不朽的生靈才會還記得改變前的事情,這……會不會是類似的情況?」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我毫不懷疑副掌門是凌駕於大羅金仙之上的存在,這樣境界的存在真名和容顏涉及些什麼禁忌也很正常。」
討論著討論著。
有一種言論的說法便佔據了主流。
並且讓所有人都贊同。
「的確如此。」
「這個可能性太有可能了。」
「掌門呢?掌門怎麼看?」
「是啊,掌門也來參與我等的議論吧,看我們說得沒有有道理。」
話題再次扯到了李萬姬身上。
李萬姬也很無奈。
眾長老要讓他來評價此事。
可此事他也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他也納悶呢。
為何自己記憶中關於師叔的容顏和真名都變得模糊。
這明顯不是正常的現象。
但方才某位長老的說法他是認同的。
大羅金仙可以收束自身時間線甚至將自身的過去追溯至更古老的時期。
當有大能將自身的時間往更古推時,不朽以下所有生靈的認知都會相應的被改變。
只有修成不朽的生靈才會還記得改變前的事情。
那麼很可能師叔現在的情況就是類似。
不過李萬姬也有個猜測。
那就是這種情況的發生或許是師叔主動所為。
是師叔將自己的名字和容顏變成了禁忌。
畢竟師叔實在是太穩健了。
若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只是這個猜測李萬姬便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因為這個猜測雖然可能性很高。
但有些顛覆師叔在眾同門心中的形象。
即便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說不定還會被認為是自己這個掌門詆毀師叔。
所以面對眾長老的詢問,李萬姬只是說道:「各位長老的猜測都有道理,不過此事究竟是何情況,我也不知曉,還需等師叔出關后問過師叔才知道。」
李萬姬不由自主想起那位和自己有過數語之緣的師叔的靈寵,那位是否知道些什麼呢?
與此同時,趙無極洞府外的歪脖子樹下,正在佔據概念的九葉劍草也算是感覺到自己記憶的變化。
身為世上最後一株九葉劍草,擁有歷代九葉劍草傳承的他比李萬姬等人都更能夠體會到其中的可怕。
「主人的真名和容顏都成為禁忌了?」
「怎麼會?」
「根據傳承記憶,即便是那至高無上的彼岸領域,也不至於淪為禁忌。」
「至多便是真容難以觀測,真名有所思必有所應罷了。」
「為何到了主人這裡便真名和容顏都直接成為禁忌?」
「難道主人遭遇了某種大恐怖之事?被詛咒?」
「還是說這其實是主人自己所為?」
霎時間,千百萬個念頭在九葉劍草的心間環繞。
他甚至都有衝進洞府去查看一番的想法。
但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這麼做。
不然會有自己難以承受的恐怖降臨。
九葉劍草只能放棄。
他相信自己身為大能的直覺。
不過很快九葉劍草便接受了這件事情。
其實這也沒什麼的。
不就是主人的真名和容顏成了不可觀、不可聞、不可思、不可憶的禁忌嗎?
或許真的就如同他所猜測的其中一種可能呢?
這件事情是主人自己做的?
就算不是,他也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修為可遠遠不如主人,如果連主人都著了道了,他就更不用說。
所以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抓緊時間修行。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和心中的那些疑惑,到了該他要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修為不夠,時候未到,那縱然強求也強求不來。
……
同時。
某妖獸雲集的山脈內。
無數生靈正對人間的情勢評頭論足。
「沒想到太平道終究還是腐朽了。」
「是啊,這才多少年,不過也正常,屠龍的少年終成惡龍已是常態。」
「要不怎麼有句話說得好呢?權力是世間最毒的毒藥,它能夠殺死人的同情心,腐蝕人的心智,讓人自取滅亡。」
「這句話是誰說的?我覺得有些不對。」
「哪裡不對?」
「權力的毒藥不只是對人,對任何生靈都有著平等的作用,也包括你我。」
「的確如此,不過權力的侵蝕也只是一個可能,雖然權力就如同一杯腐蝕人心的毒藥,強效且讓人上癮,卻也並非所有的生靈都對這杯毒藥甘之如飴。」
「或許你是對的,但當權力的容器出現裂縫,那麼這毒藥就會開始擴散,可能會對生靈甚至對整個世界都造成莫大傷害。」
「但這杯毒藥的擴散也是必然的,我還沒見過任何生靈或是勢力,能夠在權力的腐蝕下保持清醒直到永遠。」
「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出現反對的聲音甚至勢力也是必然,亦如黑暗間必有一絲撕裂黑暗的清澈光芒,強權下必有敢於反對強權的勇敢者,苦難中必然為眾生爭取安存的偉岸身影,我已經可以預見不久后的未來。」
「可那也是充斥著黑暗和絕望的未來,因為想要創造一個平等的新世界,即是要以毀滅整箇舊世界作為代價的。」
「但這總會有人去做,即便這一代沒有,到來下一代,下面幾代,遲早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帶領這個世界走向那個未來。」
「不錯,因為歷史就是被矛盾所充斥的,舊事物必將被新事物所殺死,亦如天地主角並非一成不變,在人族之前已經有數個種族承載過天地主角的氣運,並在各自的時代大放異彩……不合理的終將被合理的所取代。」
「伱們的理論很讓人心驚,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那位開創了太平道的太平道主雄才偉略,而且修為通天,若是那位能夠及時站出來,或許還能夠力挽狂瀾,只手挽天傾也不一定。」
「呵呵,你還真是不懂人性啊,那位能夠做到他所提出的太平道的理念,這我毫不懷疑,甚至現在太平道的大部分人還都能夠做到,因為他們有虔誠的信仰,但……只要有極少部分的一部分人做不到,那被顛覆便是遲早的事情。」
「這個倒是,所謂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堂便是如此,少數是可以影響多數的,而一個勢力在眾生面前的形象往往也不取決於占其中大多數的好的成員,而取決於少部分甚至只是極少部分壞的成員所做的壞事。」
「太平道最初的理念,是可以構建一個生活在其領導下的人們可以問心無愧的去愛每一個人,但現在已經變質了。」
「變質?我不知很懂,我只看到玉清山道統趁勢崛起。」
聞言,一名頭上長著龍角的老者凝視著問出這個問題的生靈,眼裡透露著不明含義:「那你該去人間的最底層去看一看,在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時候,底層牛馬走出家門,開始了一天的吃苦。而掌握世界大量財富的老爺們,還在溫香暖玉中抱著美女睡覺。」
「老爺們還常說:吃苦耐勞是美德,年輕人要多吃苦,不喜歡吃苦的年輕人,就是不上進,就是懶惰,就是躺平。」
「甚至不僅如此,老爺們還會給牛馬扣上各種帽子,隨心所欲,有時候甚至都沒有理由,只是圖一個樂子。」
「而當有功勞時是他們的功勞,有過錯時便是牛馬們背鍋……你去體會一段時間看看,若你是這樣的牛馬,看你是什麼心情,又會怎麼做。」
龍角老者的話震耳發聾,令人深省。
隨著這番話的說出口,幾乎所有生靈都是瞬間靜默。
這個總結,總結得可真是到位。
這世間尤其是凡人世界里的王朝更替,勢力興衰。
究其原因,莫過於此。
這一句句話悉數傳入青丘妖王的耳中。
沒辦法。
青丘妖王的修為擺在那裡。
雖然那些生靈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距離她也有距離。
但對青丘妖王來說就和在她耳邊念叨沒區別。
想不想聽都得聽。
當然,對這些議論青丘妖王並不在意。
無論是太平道的崛起與衰敗也好,玉清山的興起也罷。
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
人間要走向怎樣的未來也該有人間的生靈自己去創造。
或者按照天道預設的流程走。
也同樣和她沒有關係。
她只是在人間避世罷了,沒有干涉人間的義務和責任。
最多便是庇護自己所在的這一方地界的生靈。
又或者為了以後而栽培一些生靈,就好比如今一樣。
這座山脈的生靈已經很多都被她栽培出來了。
並且她還給修鍊到大乘期的生靈提供仙靈之氣,幫助其突破境界,人間成仙。
如今這山脈之內的真仙強者少說也有數百尊,甚至有的都已經修成了地仙。
對於這些修鍊有成的生靈,她也不只是公開講道和賜予仙靈之氣,也針對性的賜予了功法。
為的就是幫助這些生靈變得更強,以便於日後需要的時候能用得上。
至於無名無份的會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青丘妖王也不擔心。
這世界上有一種叫做因果的東西,她曾庇護這些生靈,這是救命之恩,為其講道賜予機緣,亦是成道之恩。
因果已成,皇天后土自有論斷,想賴賬都賴不掉的。
甚至光是誕生這種想法便會遭天譴。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萬一有例外那也沒什麼。
這點容人之量她還是有的。
不過現在青丘妖王也不關心這些。
她的目光不自覺飄向天瀾宗的方向,口中呢喃。
「怎麼回事?為何先是記憶中關於那位道友的容顏變得模糊,現在連名字也逐漸模糊?」
「難道是某種禁制……不對,不像是禁制,更像是道友的容顏和真名都淪為禁忌。」
「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青丘妖王心中對趙無極湧起極大的好奇心。
她本來便一直在關注著趙無極。
因為趙無極是岳靖這一世的師尊。
當然其中也有她曾用化身助對方修行的因素在。
但不論如何,趙無極如今是擁有無邊偉力,實力還在她之上的強者,這單是青丘妖王完全能夠確定的。
這樣的強者的真名和容顏忽然變成不可觀,不可聞,不可思,也不可憶的禁忌。
這種事情讓青丘妖王很是費解,也很是不安。
因為這大能者的一舉一動都必然有其深意,也必然牽扯許多的東西。
青丘妖王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凝重。
這種狀況饒是以她的見識都有些難以理解。
不。
應該說理解無能。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難道是道友遭遇了什麼困難?
或者被其他大能詛咒?
可是也不對吧,那位道友不是一直在道場里閉關?
從未出去過?
那哪裡有遭遇困難的機會?
有哪裡有被其他大能詛咒的可能?
而且倘若真的是詛咒的話,那麼能詛咒那位道友這般存在的大能,又該是多恐怖啊!
但青丘妖王也沒有做什麼。
她覺得還可以觀望一番。
不要試著去探究,也不要貿然出手。
說不定那位道友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干擾了那位道友的布置便不好。
同一時刻。
仙界。
廣寒宮。
廣寒禁地之外。
聚集的生靈非但沒有減少,還越來越多。
十大仙娥都來了三尊。
除了早就到了的赤霞仙子。
彩雲仙子和紫霞仙子也都到了。
這裡的輿論已經就像是一鍋煮沸的沸水。
「已經又是兩年多過去,誤入禁地的那位還沒出來?」
「現在還沒出來,該不會是凶多吉少了吧?」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那位進入禁地或許不是誤入。」
「什麼意思?」
「那我就直說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無非都是別人的處心積慮。」
「你的意思是……」
「要知道,那位可是十大仙娥中為數不多證得大羅道果的嫦娥仙子的徒弟,本身的修為也是不弱,雖然來到咱們廣寒宮的時日都沒有幾百年,但關於什麼地方能去什麼地方不能去她難道不知道?說不定是通過她師父得知了裡面有什麼,所以特意製造了這場誤入。」
「不得不說,你這個說法像模像樣的,但我感覺那位仙子應該不是這種人,你如此說有些太陰謀論了。」
「那你就等著巧吧,若是那人能活著出來,你看他有沒有獲得機緣就是了,若是有獲得機緣的跡象就說明我說的沒錯。」
「你有病吧,這怎麼還上綱上線的,我看你就是嫉妒。」
「不錯,我說句公道話,就算那位玉華仙子真的是知道了裡面有些什麼東西,前去尋找機緣,最終也成功獲得機緣了又如何?和你難道有什麼關係?」
「就是,機緣雖說有時要去爭,但也是要看緣分的,人家知道你不知道,便已說明你沒有緣分,你在這裡就是嫉妒得發瘋也沒用。」
「不說這個了,這種善妒的女人即便是同為女人我也喜歡不起來,我倒是希望那位玉華仙子能活著從禁地出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甚至我都在想,如果真的不是誤入,而是處心積慮那就好了,倘若那般,那在不久的將來,我廣寒宮定然又能出現一尊強者。」
「確實是這樣,而且對任何勢力來說,強者都是多多益善,更別說在仙界越來越危險的如今了,這種時候要是能夠多出一尊強者,那好處可是不可言說。」
「倘若真是如此,那可謂是雙贏,我廣寒宮成就了她,她也成就了廣寒宮,只是不知道事實究竟如何,這樣美好的事情會不會真的發生。」
「不好說。」
「……」
老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現在這裡是數不清的女仙聚集在一處。
而且裡面還不乏心靈不是非常美好的女仙。
同時也有異常正直且大公無私的女仙。
其喧囂程度可想而知。
若是不認真聽都聽不出她們各自說了什麼。
此刻。
某座大殿之內。
玉華真人的四個徒弟聚集在一處。
他們也再一次聽說了他們的師父進入禁地的消息。
「這是真的嗎?師尊真的進入禁地了?」
「之前我也聽她們說師尊闖進了禁地,還覺得不可信,認為以她老人家性子,不會去闖禁地,但現在……」
「據說十大仙娥中的赤霞、彩雲和紫霞三位仙子都這麼說,而且昔日師尊可是說要檢驗我們修行的,結果突然消失幾年不見蹤影,看來傳言多半是真的。」
「不錯,不過傳言里也有部分傳言聽起來便很假,我相信師尊是絕不會主動進入那什麼禁地的,定然是誤入。」
「我也這麼覺得,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師尊真的進入禁地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簡單,我們還是自己修行便是了,不必管其他,師尊遲早是要歸來的。」
「正是如此,而且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更抓緊修行,吧不然若是等到師尊歸來,發現我等修為還在原地踏步,那便完了。」
「話說回來,你們這兩年可有感到些什麼不對?」
「有,我的記憶彷彿出問題了。」
「我的也是,關於小師弟的記憶似乎有些不對。」
「你也是關於小師弟的記憶不對?」
「五師兄你也是關於小師弟的記憶不對勁嗎,我先是記憶中關於小師弟的相貌慢慢的模糊,然後更是連小師弟的名字都忘卻了,而當我想要找回丟失的那部分記憶時,竟感到一陣心悸,彷彿如果付諸行動便會發生某種恐怖的事情。」
「我與你的感受一模一樣。」
「好巧,我也是,這麼說……小師弟的相貌和真名成為了某種禁忌?如果被知道便會觸發什麼大恐怖降臨?」
「看樣子是的,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這樣。」
「是啊,小師弟的強大我們有目共睹,關於小師弟乃是當世最頂級的大能之一這件事我從未有過懷疑,但就算是大能,這也太離奇了吧?居然連相貌和容顏都成為禁忌?」
「如果真的是我們所猜測的這般的話,那小師弟該是何等的存在?彼岸?但就算是當初的六大彼岸也沒有到相貌和容顏都成為禁忌的程度吧?難道……」
「你是想說超越彼岸?但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嗎?」
「是啊,彼岸可是天道之下最頂級的強者了,若是連彼岸都超越了,那小師弟豈不是能與天道媲美?那也太恐怖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像天道也沒有弄得真名都是禁忌吧,雖然直呼天道會被感應到,但至少我們還可以知曉。」
「你的意思是小師弟已經達到超越天道的境界?別搞了,這種事情就算對象是小師弟也太誇張了,我可不敢信。」
「的確,那可是天道,連天道都超越……抱歉,就算對方是小師弟,這種事情也還是難以置信。」
「但說句實話,我們真的要討論關於小師弟這麼高深的話題嗎,不管小師弟身上到底發生什麼,小師弟的修為都是我們難以涉及的,就算他身上真的發生了些什麼,我們也無能為力。」
「這倒是實話,莫說其他,光是世界壁壘便能將我們死死攔下,那就是我們難以跨越的天塹。」
「呃,說起世界壁壘,現在不只是我們,我聽說現在人間和仙界的世界壁壘那裡可是很熱鬧,有仙庭的護界仙官,道門王靈官,還有佛門藥師如來五金剛,還要妖神宮和萬佛殿好像也在打世界壁壘的主意,不知道是想穿越過去還是怎樣,這種時候就是大羅金仙想要前往人間都不容易。」
「這是肯定的,若是那些存在里有誰站出來阻止,無人能過得去,但我也想不明白,那些存在里除了護界仙官是職責所在,其他是為何要守在那裡,他們很閑嗎?」
「不知道,不過要我說我們還是不要想這些事了吧,這些都距離我們太遠,無論是小師弟還是那些大能的境界都遠遠超出我們所能涉及的範圍,想也沒用,不如專心做好能做的事情。」
「那我們能做什麼?」
「腦子瓦特了吧你,能做什麼還用我教?修行不會?」
「呃,這……我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行了行了,啥都不說了,抓緊時間修鍊吧,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有了修為才有一切,沒有修為和實力只能幹看著不說,還隨時可能面臨危險。」
「師兄說得是,就算我們想幫師尊和師弟他們,首先也得有足夠的實力,必須自身足夠強大,不然便是送死。」
經過一番議論后。
四人的意見達成了統一。
而此時在廣寒宮禁地之中。
玉華真人坐扶桑木下。
她的識海中正漸漸浮現一道身影。
其御六龍尋日之車,身軀潔凈修長。
數不盡的道韻與道法傳承皆隨著這道身影的浮現而出現,並融合進玉華真人的神魂之內。
本來在如此的道韻與道法傳承的洗禮下,玉華真人應該沉浸在對道的感悟裡面,難以自拔。
但此刻她竟有些心不在焉。
在不遠處的太陰星君法力化身眼睛都快瞪出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小妮子居然真的把握住了這滔天的機緣。
從扶桑木中獲得姐姐的傳承了。
要知道姐姐的傳承可不只是傳承那麼簡單。
得到了這份傳承便相當於得到了一條直指造化的大道。
在修成造化之前幾乎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若是能夠將這份傳承完美化成自己的東西。
那便是再往後走幾步,甚至超越造化也並非是不可能。
但接受傳承過程中不應該專心接受傳承嗎?
這妮子為何還會分神?
她不知道在傳承過程中分神可能導致的後果?
不知道這樣很可能導致傳承變得不完美?
該不會是看不上姐姐的傳承吧?
太陰星君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種發展趨勢她還真的沒有預料到。
但現在她也不可能去詢問那妮子本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然便是真正的打斷傳承了。
所以太陰星君只能將問題都暫且憋在心裡。
而此時的玉華真人已經滿心滿意都是趙無極。
「怎麼回事?」
「為何我的記憶里關於那孩子的容貌和姓名都彷彿蒙上迷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那孩子出什麼事了吧?」
玉華真人也是關心則亂。
情不自禁的將這變化往不好的方向想。
並且這樣的念頭一起,便讓她連傳承都顧不上了。
顯然。
趙無極對玉華真人來說,比傳承更重要。
那道御六龍尋日之車,身軀潔凈修長的身影也是懵了。
腫么肥事?
她等待了無盡歲月才等到的傳承者似乎有些看不上她?
難道這一世的天驕真的這麼恐怖?
連昔日身為天後和日母的她的傳承也看不上?
……
另一方面。
西崑崙。
應西崑崙外門大能柳青衣的請求。
楊芮開壇為西崑崙眾生講道。
她將自身修行的感悟和對於劍道和繁星道途的理解拿出來將,令聽講眾生聽得如痴如醉,讚歎不絕。
「哎呀,不愧是楊師姐啊!不愧是修成了造化的大能,這一番講道聽得我真真是茅塞頓開,以往修行中許多不懂和難以理解之處都懂了!」
「我的收穫也是不淺,師姐對於繁星道途的感悟讓我收穫很多,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能在那星空之上有所作為!」
「師姐的劍道亦是了得啊,沒想到師姐竟還隱藏著如此身後的劍道修為,聽師姐一席話,勝修十年劍啊!」
「那是,真傳一句話,假傳半卷書,這話可不是說說的,修行不得要領時就算再勤奮也無用,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但我們運氣不錯,居然能遇上師姐講道!」
「說起來這裡面也有外門柳青衣師姐的功勞,不然就我們恐怕請不動楊師姐。」
「確實。」
「……」
此時。
西崑崙生靈口中的外門柳青衣還在太華西真萬炁祖母元君處,坐在太華西真萬炁祖母元君下首的雲床上。
通過水鏡術一起觀看並聽楊芮講道。
柳青衣忍不住讚歎道:「師尊,您給我收的這位小師姐可真是了不得啊,此番聽講大道,連我都受益匪淺。」
太華西真萬炁祖母元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只說:「若是天資不出眾,也不會成為你的小師姐。」
話音才落。
那幾乎響徹西崑崙的道音便戛然而止。
柳青衣驚呼出聲: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
「小師姐的講道怎麼停了?正到精彩的時候啊!」
而太華西真萬炁祖母元君卻臉色凝重了起來。
說道:「有些不對勁,你小師姐像是被什麼分神了。」
(大佬們,求下收藏,訂閱,推薦票,月票,謝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