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艱難的訓練
第二十一章艱難的訓練
小李子進得病房來，看到劉新陽這個樣子，都快哭了。
劉新陽示意小李子不要哭，在紙上寫到：小李子，不要難過，現在你應該知道當年我跟了陳老大后，為什麼不讓你跟著我一起幹了吧？
小李子哭喪著臉，點點頭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劉哥，干那些事太危險了。」
劉新陽輕輕搖搖頭，繼續寫到：一方面是危險，***。但是現在我想勸你，小偷小摸的事也別幹了，你讓你那幫小兄弟散了吧，我會給你安排一份工作，好好做事，爭取找個好女孩成個家。
小李子驚訝地望向劉新陽，悄悄地說：「劉哥，你也洗手不幹了？」
劉新陽笑笑，寫到：是的，洗手不幹了。你以前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已經為你申請政府的寬大處理，給你獎勵了。
小李子一下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搔搔後腦殼，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似的說：「哦，我知道了，劉哥。我說呢我們老覺得你一身正氣，一點不像壞人的樣子，原來你真的不是壞人呀！」
劉新陽寫到：嗯，不是壞人，壞人沒人愛的，以後你也要做個好人，別幹壞事了。知道么？以前我需要你的掩護和幫助，才耽誤了你這幾年。現在好了，以後就堂堂正正做人吧，小兄弟。
小李子苦著臉說：「我也想堂堂正正做人，哥，可是我一無是處，什麼本事都沒有，也沒有本錢做什麼，就算你給我安排一個工作，我都怕我做不了。」
劉新陽寫到：慢慢來吧，你先從保安或者司機做起，先培養一下你的信心。什麼叫一無是處呢？我發現你做什麼事都很有責任心的，也有始有終，為人又講義氣。這就有很多優點了。你要求上進的話，邊工作還可以邊上夜大，去學一門技術，以後有技術有本事了想自己乾的話我會支持你的。
小李子看到這段話，一時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地點頭說：「好好好，劉哥，我聽你的，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
歐小可在一旁笑著說：「小李子，我覺得你挺好的，以前我一直把你當**呢。」
小李子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嫂子你快別取笑我了。我哪是什麼**呀，我只會讓**頭疼。」
小李子的一聲嫂子讓歐小可一下紅了臉，但是她沒有辯解什麼，劉新陽看著歐小可紅了臉，只是偷笑，也沒有說什麼。
劉新陽的傷口癒合后，保羅醫生回來親自給他做了第二次手術，做好了第二次手術，看傷口都恢復得差不多了，當劉新陽張開嘴巴，能啊啊啊喊出來時，真是高興極了，但是他還得讓小可像教孩子學講話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教他發音，他首先讓小可教他學喊奶奶、真真和小可，學了半天，終於喊得出這幾個詞時，劉新陽就回到了離開了幾個月的家。看到劉新陽那個樣子，了解了事情真相后，奶奶摟著劉新陽心疼地哭了起來。責怪他們有事情一個個都瞞著她，她的孫子都傷成這樣了，也不讓她去照顧他一下。小可和新薈趕緊拉開奶奶，小可一邊輕輕給奶奶擦著眼淚一邊安慰她：「別哭了奶奶，新陽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你年紀大了，我們不想讓你擔太多心了，他以前一直在省城的醫院裡治療，太遠了，我們怕你跑來跑去的太奔波，這才瞞著你的。新陽還能好好的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奶奶。」
「就是呀奶奶，哥哥回來了，
你應該高興才是呢，再說以後你的任務艱巨著呢。」新薈摟著奶奶說，「以後你又得像小時候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哥學講話了。」
奶奶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唉！我這個孫子，真是受了太多磨難了。要不小可你們結婚吧，結婚了他就一切順利了的。」
小可聽到奶奶這樣說，一下紅了臉。新薈趕緊說：「現在結婚不太合適吧？我哥甚至連爸媽都還不會喊。」
奶奶祈求地望向小可，說：「小可你不會嫌棄新陽這個樣子的，是吧？真的以前我不信他爺爺那套的，現在想起來，他爺爺真的是什麼都算準了他。真是有點神奇呀。」新薈調皮地問：「那我爺爺算準了我沒有？奶奶，我爺爺算我這輩子幸福么？」
「你呀自小到大都是長在蜜罐子里的，你說你幸不幸福呢？」奶奶愛憐地說，「只是你哥，你爺爺說他要經過一些磨難的，直到他那個保護神來到他身邊了，他才會平安順利。所以我說讓小可跟你哥早點結婚嘛，想想你哥這十來年的經歷，我真是怕了。」
「奶奶你以前不迷信的，也從來不相信我爺爺那些什麼命理相術的。只是你尊重我爺爺的愛好，不反對他研究那些東西罷了。現在也不可以迷信，去相信小可是哥哥的保護神這類的話，不能信這些東西的，奶奶。我的意思是我哥現在還這個樣子，不著急讓他跟小可結婚的，這對小可不公平。」新薈對奶奶說完，又調皮地轉向哥哥，說：「哥我不是反對你和小可結婚哦，我的意思是說等你能說話了你們再結婚，那個婚禮就更完美了。」
劉新陽著急地示意劉新薈給他拿紙筆來，寫到：奶奶，現在我就成天呆在家裡跟著你，哪也不去了，你先別操心結婚的事，得先教我學會講話了才行。
奶奶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我聽你們的。只是新陽，以後再也不許受你徐叔慫恿去做什麼**了。」劉新陽寫到：好了奶奶，你不能責怪徐叔，這事是我自己決定的，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做就是了。你不是一向嫉惡如仇的么？我去抓壞人你都不表揚我一下。
奶奶看劉新陽這樣寫，一時哭笑不得，說：「我是希望天下無壞人，但是這事由我孫子去做，太危險了，也許是我太自私了。我不想我的親人有任何危險受任何傷害。」
劉新陽聽奶奶這樣說，忙安慰奶奶，寫到：好了奶奶，一切都過去了，從此以後我們就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吧。
歐小海聽說劉新陽出院了，也很為他高興，打電話過來祝賀他，告訴他村上的橋差不多修好了，超市的裝修正在進行中，他伯爹伯奶還等著他們回去給他設計新房子，要在蘭沖村建一棟新房子，以後好長住呢。
歐小可和劉新陽聽到這些好消息，都很高興，歐小可一再叮囑歐小海，不要將新陽受傷的事告訴家裡任何人，免得家裡的老人擔心著急，等新陽的語言能力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就回蘭沖村一趟。
但是歐元成夫婦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劉新陽的聲音了，每次打電話問小可，她總是講新陽不在她身邊，心裡不免起了疑心，懷疑是不是歐小可跟劉新陽分手了，問起歐小海來，歐小海也總是打哈哈說不會的，他們倆好著哪，哪會分手呢？應該是你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倆恰巧不在一起吧。
給歐小海這麼一說，鄧興榮又想到是不是劉新陽記恨他們當初想拆開他和小可，所以不想跟他們講話了。把個歐小海弄得哭笑不得，歐小海說：「三嬸，你的想像力不要那麼豐富好不好？新陽哥哪是那麼小氣的人呀，人家是干大事的人，不會這麼小氣的，你別瞎猜疑了，等著他們回來辦喜事吧。」
然而鄧興榮和歐元成還是放心不下，心想這幾個孩子肯定有事瞞著他們，於是倆口子一合計，乾脆直接跑到陽城來，好弄個清楚明白。
歐元成夫婦都未出過遠門，平時最遠的就是到縣城去，沒什麼事要辦的話，縣城都很少去，這次來到幾百公裡外的陽城來，倆口子下了車，走出車站，一下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趕緊給女兒打電話，歐小可接通電話，感覺電話那頭好吵，還以為爸媽上縣城去了，以為媽媽的傷口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媽你在哪裡？怎麼我聽著好多車聲人聲？是不是上縣城去了？」鄧興榮說：「不是在縣城，是在陽城，我和你爸到陽城來了，你在哪？告訴我們搭哪路公車吧。」
這個消息把歐小可嚇了一大跳，當時是上午，她正在上班呢，趕緊對劉新薈說：「新薈，我爸媽來陽城了，我得去接下他們。」
劉新薈笑著說：「我就說你們那樣打馬虎眼是瞞不過你爸媽的吧？你又沒時間去學車，我去接吧，順便偷下懶，你繼續工作。」
歐小可說：「還是我去吧，把他們接到賓館里住兩晚得了。」
「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到現在你還想瞞著他們呀？」劉新薈說，「要讓奶奶知道你把你爸媽接進賓館去住，不罵死我們兩個才怪。我去接吧，接到家去住，他們既然來了，總要見到我哥才放心的。」
這時鄭滔光走了進來，聽到她們的談話，說：「最好你們兩個都去接，這裡還有什麼事交給我好了。去吧，兩個都去。」
劉新薈朝鄭滔光扮個鬼臉，指指桌面上那些需要審核的設計稿和合同，說：「就這些事，那我和小可走了，辛苦你了。」
說完生怕鄭滔光反悔似的，拉著小可就走。
歐元成看到是劉新陽的妹妹和女兒來接他們，心就放下了一半，但是一見面還是忍不住問：「新陽呢？是不是工作很忙啊？」
「哦，不是的，叔叔阿姨。」劉新薈想了想，說：「我哥在家等著你們呢，等下見了面再說吧，他受了點小傷，現在在家休養。」
鄧興榮聽到劉新薈這樣說，立即責怪自己女兒說：「我就想到你們是有事瞞著我們嘛，新陽受了傷都不告訴我們，應該不是小傷，是傷得很嚴重是不是？要不這麼久了，都沒聽到他跟我們講一句話。」
歐元成也說：「你以為你不告訴我們，我們就不著急了？一再交待你，有事要跟爸媽說，我們得知道你們平安健康，順順利利的，我們才能放心的。」
歐小可心虛虛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了，新陽受傷住院，是在省城住的院，天遙地遠的，我們只是想如果告訴你們，害得你們大老遠的要跑去看望他，好辛苦的，我媽又剛做完手術沒多久。因為不想讓你們這麼奔波辛苦，才決定瞞著你們的，等新陽好了，我們會回去看望你們的。」
「你呀你呀，真的是。」鄧興榮生氣地說，「既然新陽是你男朋友，我們就當他也是我們的孩子了。你說他受傷住院了，那麼久，你都不告訴我們，這算什麼事？你們工作忙，告訴我們，讓我去幫忙侍候他住院，你們不是不要那麼辛苦了？」
「好了，阿媽，你別生氣了。」歐小可撒嬌說，「以後無論有什麼大事小事，我都告訴你們，好不好？絕不隱瞞。」
劉新薈聽到鄧興榮說把她哥當自己孩子了，心裡不免好一陣感動，真為哥哥高興，找到個這麼好的歐小可，找到這麼好的一家人。
奶奶教了一上午新陽發音，回廚房準備午飯去了。劉新陽正坐在院子里，艱難地練著「爸、媽」的發音，突然看到大門開了，劉新薈和歐小可提著大包小包走了進來，他正詫異她們怎麼這個時候有時間去買這麼多東西時，突然看到了跟在她們後面的歐元成和鄧興榮。他想叫一聲叔、嬸，無奈怎麼都叫不出，情急之下，「爸、媽」脫口而出。歐元成和鄧興榮聽到這一聲突兀的爸媽，不由得愣了愣，繼而馬上很開心地應了劉新陽，倒把劉新陽和歐小可鬧了個大紅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劉新陽，鄧興榮立即心疼地過去蹲下來查看他腿上的傷口，問他疼不疼，劉新陽感動地搖搖頭，歐小可解釋說：「新陽傷了腦神經，他現在又得重新學講話，現在才剛開始，應該是剛才才學會喊的爸媽，所以剛才就那樣跟你們打招呼了。現在你們明白為什麼這麼久沒在電話里聽到他的聲音了吧？」
鄧興榮一下難過得掉了眼淚，哽咽著說：「你看看你們兩個孩子，新陽都傷成這樣了，還瞞著我們。」劉新陽著急地望向小可，伸出手輕輕幫鄧興榮擦眼淚，寫到：你別難過，等取了鋼板，我就能走路了的，也正在學習講話，很快會恢復健康的。
奶奶聽到聲音，趕緊走出來，看到竟然是歐元成夫婦來了，趕緊招呼他們到屋裡坐，小可說：「奶奶你陪我爸媽坐一會吧，我去做飯。」奶奶高興地應著說：「好好好，怎麼不提前講一聲呀，我好多準備幾個菜。」歐小可說：「他們不放心我和新陽，搞突然襲擊，剛才他們到陽城了才告訴我的。」
歐元成也把新陽推進了屋裡。奶奶嘆了口氣說：「本來新陽上次從你們那回來，我就想幫他們把婚禮辦了的，結果他去執行了一個任務，就出了這事，弄得現在還得跟個娃娃一樣，重新學講話。」
「執行什麼任務？我怎麼剛才聽小可講有*****新陽？」鄧興榮看著惜日好好的劉新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眼裡的淚水一直停不下來。
而劉新陽一直在給她擦著眼淚，輕輕摟著她肩膀，安慰她別哭。奶奶看著鄧興榮哭，自己也忍不住要掉眼淚，就哽咽著把劉新陽被******的事簡短地講了一遍。歐元成一直站在劉新陽後面，聽奶奶講完故事，輕輕拍拍他的肩膀，稱讚他好樣的。
奶奶本來生怕歐元成夫婦看到劉新陽這個樣子，會提出要小可跟他分手什麼的話來，現在看到鄧興榮夫婦的表現，一時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勸著鄧興榮：「你別傷心了，過不了多久，新陽就會恢復健康了的，我也是他們回陽城來了才知道他受傷的事，你們不要責怪他們隱瞞你們了，就體諒一下他們晚輩的一片孝心吧。」
鄧興榮和歐元成使勁點點頭，歐元成說：「我們就想著新陽這麼懂事的一個孩子，怎麼會這麼久不給我們打電話，問小可小可不告訴我們，問小海小海也瞞著我們。所以我們才想到陽城來看個究竟。」
「來了也好，我還想等新陽恢復健康了，讓他去接你們來陽城住幾天，覺得習慣的話，就在陽城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了。現在你們自己來了，就好好在這玩幾天，新陽不能陪你們出去，就讓新薈和小可陪你們去玩。」
「我們可不是來玩的，就想來看看他們。」鄧興榮說，「我普通話講得不好，不能教他學講話，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了，我們明天就回去。」
「對，家裡的豬呀雞鴨呀什麼的都要喂，馬上要秋收了，我們也忙的呢。」歐元成說。
「我不管你們多忙，反正明天我是不讓你們回去的。」奶奶說，「家裡的禽畜讓人幫忙喂一下就行了，陽城很多好看好玩的地方呢，把這些地方都看過了，你們想回去再回去。」
「新陽不能上班了，不能讓她們兩個再耽誤工夫了。」歐元成說，「現在做點事不容易，我們不能給他們拖後腿，玩的事等以後新陽恢復健康了再說。我們明天是一定要回去的，現在還有車的話，我們下午就想回去。來時也跟我二哥說了，只讓他幫忙喂兩三天雞鴨的。」
這時，新薈過來喊他們去吃午飯了，暫時結束了這場爭論，歐元成就推著劉新陽，跟他們一塊吃午飯去了。
剛吃過飯，徐叔跟兩個領導再次來看望劉新陽，並告訴他已被評為****，一再表揚他是陽城的大功臣，為陽城的**事業作出了巨大貢獻。劉新陽因為講不出話，只能一個勁的搖頭，領導們還關切的問要不要請個老師來教他重新講話，劉新陽趕緊拒絕了，寫道：學講話的事有我家人就行了。領導們對奶奶說為了劉新陽的安全，也尊重劉新陽的意願，就不開什麼表彰大會了，也不向社會報道透露這些事。奶奶連連點頭稱好。
送走那些領導，劉新陽堅決要跟小可一塊陪歐元成夫婦到陽城走走看看，歐元成夫婦拗不過劉新陽和奶奶，就跟女兒和劉新陽一塊出去玩去了。這次到陽城來，看到劉家那棟比照片上更富麗堂皇的樓房，歐元成夫婦私下裡說劉家以前一定是大財主，普通人家怎麼能建得起這麼大的一棟樓房呀。到這看到劉家的情況跟小可和新陽對他們講的差不多，總算放了心。又看到劉新陽這麼勇敢這麼能幹這麼受領導重視，自然是滿心歡喜了。
晚上，劉新陽在陽江大酒店訂了個花園包廂，把鄭滔光一家人和孫亦文父子一起請來了，吃過晚飯，奶奶陪歐元成夫婦到河堤散步去了，歐元成對奶奶說：「我們主要是來看看他們兩個的情況，看到他們還是這麼要好，工作也順利，就放心了。」
奶奶說：「是呀是呀，他們倆一直挺好的，小可這孩子讓你們教得好，又懂事又孝順又能幹，新陽呢就是不太喜歡說話，但是這個孩子也很懂事很孝順的。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總是對我們報喜不報憂，就拿他這幾年秘密去做的這件事來說吧，他知道這件事很危險，怕我們擔心，一直都不告訴我們，這次完成了任務，以後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他去幹這種事了。」
「他做的是好事，是維護正義的事，他有這個能力，領導才會讓他去做。」歐元成說，「這事得尊重他的選擇，不要去干涉他，讓他做他喜歡做的事比較好。」
奶奶聽了歐元成這番話，不由得感到汗顏，說：「可能是老了，我發現我變得自私了，就想到不要讓我孫子去做這種危險的事。還是你說得對，要尊重孩子的選擇。」
奶奶又說到：「既然你們來了，我還想跟你們商量一下他們的婚事。新陽剛出院那天我也曾提了一下，但是他兩兄妹都認為新陽現在這個樣子結婚的話，婚禮不夠完美，想等他完全康復了再結婚。可是我這心裡呢，他們一天不結婚，我這心裡就一天不踏實。你們做家長的，也說說你們的看法吧，有什麼意見和要求儘管提出來。」
歐元成和鄧興榮對視一眼，鄧興榮說：「結婚的事也要遵從他們的意願呀，他們不願意現在結的話，我們也不能逼他們呀。」
「不是逼。」奶奶說，「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們跟他們說說，看看他們有什麼想法唄。」
「也好，等下回去我們一起問問他們吧。」歐元成說，「要我說婚禮只是個儀式，兩個人恩愛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兩個人恩恩愛愛的，白頭到老，比什麼都好。」鄧興榮說，「我們沒什麼要求的，只要他們兩個好好的就行了。」
奶奶以為鄧興榮夫婦不好意思提彩禮的事，就乾脆自己說了，「我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彩禮的事，還有結婚要準備哪些東西過禮給你們，不知道你們那裡的風俗習慣怎樣呢？」
「彩禮？」鄧興榮搖搖頭說，「我們不時興過彩禮的，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只要她生活得幸福就行了。村上倒是有過豬肉雞鴨什麼之類的禮儀，但是我們離開太遠了，這些東西就不要講究了。他們想結婚的話，幫他們看個好日子，讓他們去登記好，如果他們想舉辦婚禮，就在陽城辦好了。回到蘭沖村我們就請自家人吃餐飯，讓大家認識一下新陽就行了。元成你看這樣好不好？」
歐元成說：「好好好，他們有時間就回去，沒時間的話也可以過年放假了再回去，到時我們再請家人吃餐飯，讓大家認識一下就行。」
「唔，這可不行。」奶奶高興地說，「我們可是要讓小可風風光光的成為我們劉家的媳婦的，不要大操大辦吧，但是也要風光熱鬧才行。回去聽聽他們的意見，大家商量著辦吧。」
這晚奶奶回去跟幾個年輕人一說起婚事的事，劉新陽就想到歐小海一直講要等他們一起舉行婚禮的話，又看到鄭滔光和妹妹這麼相愛，就提議要不我們舉辦一個小小的集體婚禮就行了。
鄭滔光當然是舉雙手贊成這個提議，只是奶奶有點猶豫不決，說要跟兒子媳婦商量一下再定。自己單獨在電話里跟兒子媳婦說不知道他們兩兄妹同時結婚好不好？我的意思還是當哥的先結比較好。沒想到兒子媳婦都說新事新辦嘛，不要緊的，一起結婚喜上加喜更好。奶奶又跟兒子媳婦說起歐小可彩禮的事，兒子媳婦聽說小可父母竟然說不要彩禮，也都有點意外，對母親說他們有這種高風亮節真難得，但是我們不能失禮於人，彩禮的事你不必操心，你就操心幫挑個好日子，挑好日子了提前告訴我們，我們回去再按傳統禮儀上小可家一趟，算是去提親。
奶奶連連說好好好，我盼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了，從見到小可的第一天就盼著了，那時和滔光老著急新陽不去追小可，現在終於盼到這一天了。
就在劉家和鄭家歡天喜地的準備婚禮時，林娜悄悄回到了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