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鈴」
周六日。對於張語這個大學生來說,無異於又是一個無聊的天。
「好無聊呀!怎麼還不放假呀,學校真該死,又是疫情又線上上課,煩死了。」
室友a:「兄弟們,rua西b,rua西b」。
張語看著這個人畜無害的室友,他在想,為什麼這個室友每周六都只會rua西a,rua西b,難道都不想出去走走嗎?
「小a,你放假要出去玩嗎,我準備去我們那的紗帽山玩,我都好久沒去了,你要和我一起去不,雖然離你家很遠」。
說完后除了a室友,其他室友都看向了張語,張語也看向了他們,其中b搖了搖頭,暗示a在認真打遊戲,沒聽見。
張語擺了擺手,畢竟他感覺這個寢室就a和他最要好,當然,其他的關係也挺不錯。
鴉雀無聲一會後。
「啥,你說啥,太遠了,我還要打寒假工呢。」
夜晚降臨。
張語看著陽台外刮著的凌厲寒風,心情低落,他想出去走走了。
「兄弟們,我出去走走了」
室友們看著張語迷惑的操作。
「語呀,這麼冷的天,多穿點衣服。rua西b,rua西b。」
張語點了點頭,隨手把掛在床頭的保暖大衣拿走。
張語在下樓梯的時候心想,若大的球場上肯定空無一人,畢竟這北方的冬是那麼的寒冷,乾冷乾冷,物理傷害。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北方的天雖然確實很冷,特別是那風,吹人身上,都要縮一縮,但是這人卻不是一般的少,球場西邊一堆人嘻嘻哈哈的,球場東邊又是一群人跳跳打打,北邊是他們的宿舍,南邊黑漆漆的空無一人。
張語探了探頭,隨即慢慢向著南邊移步而去。一路上別人的歡聲笑語,張語卻是異常的冷。
漆黑的南方小角落,張語哈了哈手,小聲的嘀咕著「真的該死呀,怎麼這麼冷」。
雖然是下雪天,卻是有月亮的。月亮圓而亮,雪也是紛飛的舞蹈,張語不覺感到溫暖。忽然間,張語感覺到了身體一絲劇痛,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張語,你tm快醒醒,快醒醒呀,再不醒就都得死了。」
張語突然從那一絲劇痛中醒來。
「張雪!」
張語突然驚叫到。
「別磨磨唧唧的,你沒事吧,你身上還有柳條沒,快別磨蹭了,凶鈴又來了!」。
凶鈴,張語心想,凶鈴。
「我tm,那個噁心的玩意兒又來了,別tm嚇我呀,我也快沒有柳條了。」
「凶鈴」,靈山上一種兇悍的亡靈,當入靈山的人們心中產生對過去的懷戀時,便會有幾率產生,攻擊方式是使懷戀者沉迷夢中,最後被處於外面的它殺死。
「張語,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們隊伍里,就你tm最招惹這種凶鈴,再這樣下去我看都得死在這兒了。」
張語看著爆粗口的馮倫,臉上不免有些通紅,就連耳根都紅了,好幾次,就是因為自己,差點害的大家都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
張語心裡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幾次了,自己為什麼就對過去那點破事一直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