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留春閣（四/六）

「嗚~」

頭牌在酒鬼懷裡醒來，揉了惺忪的睡眼。

「蕪湖—」像貓咪般伸了懶腰，美好的曲線暴露無遺「噫！」看到自己坐在陌生男人的懷裡，頭牌驚地跳起來。再環顧四周，發現男客們望著自己胸前豐碩的果實，桌邊的酒壺換了一盤又一盤。

「嗝…嗯……嗯！」酒鬼像是剛醒來。

頭牌像是石化「嘶！━━∑(￣□￣*|||━━」

「啊，你是……是」酒鬼眯起細長的雙眼目光銳利地打量著頭牌，當然只是一瞬間，頭牌只覺的脊髓一涼，像驚恐小鹿一般左右望，沒察覺到那股視線就是眼前。

「罷了，罷了，嘶…睡一覺還是神清氣爽啊」酒鬼移開視線。

「走了啊……」酒鬼像是無視了頭牌撫掌嘀咕，撓了撓腦袋，從椅子上站起，展平衣襟，準備離開。

「唔!」頭牌突然氣呼呼地鼓起臉頰。

見到如此，客人們嘴角提上，看著二人的情景趕上了興趣，終於把黏在頭牌胸口視線挪開。似乎才意識到身上的布料的安全性，頭牌的臉像是要冒出蒸汽。濯素手緊緊遮住自己雄偉的波霸，但看到男人要離開又扯住了他的青袍一角。

「呃？」酒鬼看到這麼一個佳美伊人拉住自己衣擺而感到疑惑。

「姑娘有什麼事嗎？」酒鬼輕佻問到，回頭微抬起下巴看向頭牌「如不嫌棄，鄙下願盡微薄之力」

看到酒鬼毫無禮貌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酒客們大多也是如此。頭牌看著眼前的玉面俊郎，像是想到什麼，本來有些不快的面容突然變得通紅，不敢再看向酒鬼眼睛，大腿之間輕輕摩挲，儼然是一幅大元內高段位的紳士都忍不住的場景。

看到如此煽情的畫面，酒鬼無動於衷，酒客們的視線變得熾熱起來，喘息有些粗重。

「咿！」頭牌可愛地驚叫一聲，像兔子一樣蹦到酒鬼背後，兩隻手從背後緊緊抓住酒鬼的青衫。

柔軟在後頂了上來，香濕溫熱的吐息在酒鬼身後。

「啊，好麻煩……」酒鬼低頭喃喃。想當做沒發現，扭頭繼續走。

「…嗯？」腿想向前邁出一步，卻發現被身後扯得紋絲不動「姑娘可以先鬆開貴手么，鄙人還有急事，今日暫先失陪了」說著繼續想朝櫃檯走去。

噗呲——

「誒？」頭牌手裡攥著兩塊兒青布「啊，抱歉抱歉」用像是隨時會哭出來一樣的聲音對酒鬼說道。

那看著就華貴的青袍上滑稽地開了兩個洞，酒鬼只是瞥了一眼「姑娘，這下可以讓鄙人離開了吧」酒鬼有一霎面露驚訝，接著佯怒看向頭牌。

「啊……」

沒理睬想說什麼的頭牌，可再想邁出步。

「斯……啊……」便重重得臉著地，接后發現頭牌又扯向自己的褲擺，酒鬼揉著鼻子準備起身。

「唔哼—」酒鬼一聲悶哼，少女從背上壓了上來，吧纖細修長的玉指伸向酒鬼腰間的系帶就停住了。

「可以……聽…我說完嗎」頭牌少女香甜的吐息在耳邊，完全看不出剛才抱歉的模樣「嗯…好吧」酒鬼有些焦躁急促地答應了，雙眼時不時瞟向系帶，神情難得有些著急。

「嗯吶~那向這邊來吧」頭牌扶起酒鬼，右手還緊緊握住系帶。

見到兩人離開男客不覺有些惋惜。

「嗯嘛~就是這裡了，稍有凌亂，但先請進吧」少女輕快對著酒鬼做出請的手勢。

留春閣二層最豪華的房間，

隔壁有幾間上等客房。隔壁好像有人在談話，嘛，無所謂，這下也不怎麼重要了，把往後的順便打理一下就好了……少女在心裡打著小算盤。

「姑娘？」

「嗯！啊，誒嘿…抱歉啊，快進去吧」頭牌才發現自己愣神了。

「嗯……」酒鬼小心著系帶的位置，提防腳下踏進頭牌的房間，少女房間獨有的香味撲鼻而來，紋金鑲銀的燭台隨意散在地上，沉香的梳妝台上空空蕩蕩，衣櫃里被塞滿了！！的裝束。

「呀！不能看不能看」頭牌注意到酒鬼看向衣櫃的視線，拽著系帶急急忙忙地關上櫃門。

「……」

「……咿！其實哦，鄙下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姑娘沒什麼害羞的(o′▽｀o)」酒鬼看到少女對系帶加大了力度，勉強扯出笑容從嗓子里擠出一句話。

「你其實……什麼都沒看到吧」頭牌少女紅著臉用快融化的笑容望著酒鬼，語氣格外陰沉。

「那是自然，不消姑娘多念，鄙下從來沒有鏤空黑紗褻衣的什麼記憶」

「……」少女臉愈來愈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酒鬼，不覺手中力道愈來愈大。

「姑娘…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酒鬼雙手牢牢包住少女欲施加力氣扯住的系帶，卻反而被少女的拉得關節顫抖。系帶像是風中殘燭，隨時好像會滑落。

「唉…好吧」少女像是累了一般嘆口氣，手才漸漸消去力氣「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

「姑娘與鄙下相比想必是難分伯仲」感到手上力氣漸松，酒鬼心才落地。

「唔」頭牌有些不甘心地鼓起臉頰。如若待人可以再溫柔些，那更是惹人戀愛了，酒鬼看到如此輕輕舒了口氣。

「好了，姑娘是有何事來找鄙下？」

「嗯~對啊，差點忘了正事」少女這才鬆開拉著系帶的手，像是打定主意一般正經的看著酒鬼「吶~是你對吧，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

「姑娘所謂何事？」酒鬼面含笑意朝少女問到，雙手牢牢護住自己腰上的系帶。

「你……動了嗎…就是那個」

「那個？」

頭牌少女羞紅了臉，有些惱怒看向酒鬼「就是……那個嘛，教我怎麼說出口嘛」

酒鬼像是會意「啊…姑娘的初春不是鄙下啊，嗯……」說完似肯定般點了點頭。

「咦？你說不是你？」少女像是不相信地再確認。

「確實不是鄙下」酒鬼搖頭輕嘆。

「那…那你知道是誰嗎？」少女追問。

「很抱歉，鄙下對此也一無所知」

「這樣啊……」少女像是有些沮喪，把頭埋到膝蓋里。

「嘛~那麼鄙下先告辭了」酒鬼一起身。

刷拉——

「咿呀！」褲裙滑了下來，軟塌塌地攤在地上。

「唔……原來你是女人啊」少女手裡握著一條玉綴金花系帶，調皮地朝酒鬼笑著。

「……」酒鬼臉紅到了極致，顧不上提起褲裙，膚如白雪的雙腿在空中劃出曲線，香嬌玉嫩的的手掌朝少女眼睛蓋去。

「哎嘿~」少女眼睛眯起了月牙，躲開了酒鬼的手，再看向她上身裡衣打著福結的系帶。

呲溜——

「嗯哈~」酒鬼身上只剩一件保守的褻衣，感到上衣脫落口中不禁發出微喘。

噗通，少女把酒鬼壓在床上，上好的青袍裡衣碎成片樣狼狽地散落在房間各處。

「你的褻衣還真是無趣末梢啊」少女看到酒鬼身上配色灰黃的被胸前的雄偉褻衣崩緊緊貼在肌膚，說著雙手向酒鬼玉背伸去。

「呼~」酒鬼媚眼含怒，瞪著少女，紅彤彤的臉是熟透的柿子一般。

「算了，是個女人反倒也好」少女把酒鬼解開褻衣隨意地丟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