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黑色很黑,像是無盡的黑洞在吞沒她,像是意識單獨的遊離在外,但又感覺不到有外物的存在。
意識感覺不到身體,身體動不了,無法將眼皮抬起看外邊黑暗世界一樣,意識出了能胡思亂想事情,卻什麼都做不了,感覺時間好長好慢長。
她有點驚恐,現在這種情況,她能想到的兩種狀況,一種是她死了,被那個長牛角的怪人給砍死了。
嚶嚶嚶,可惜她一顆全全報效國家的正義之心,這人民警察她還沒當幾天,還沒破獲什麼大案要案就一命嗚呼掛掉了。
還是調查兩個精神病患者時出的事兒,精神病沒找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掛了,這被外人知道不得笑話她呀,不過,自己要是死了,也看不到別人笑話自己了,這麼一想心情就好了那麼一丟丟。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沒死,一切都是夢壓根就沒有沒有怪人,都是夢裡出現的,自己是被鬼壓床了,不是說被鬼壓床就是意識清醒,身體卻動不了嗎,和現在的狀態何其相像。
想到這,女警官不淡定了,這要是鬼壓床,那一定是那精神病嚇的,想到牛角怪人的尊容,還會飛,一定是潛移默化被精神病傳染了,不然那有那麼丑的鬼,再想想在夢裡讓那麼一個丑鬼,壓住自己不能動,就只是意識形態都有點作嘔。
不能坐以待斃,這麼可怕的夢她更要覺醒,她不能讓丑鬼脅迫,於是她,她就醒了,也吐了,被丑鬼噁心的。
要是牛頭人知道她的想法一定追過來罵娘了。
女警官一下子坐起來睜開眼睛,確定一切都是夢,吐也是在夢裡吐的。
被子從肩頭滑落,雖然昏暗但在熟悉的地方,一絲月光她就能認出這是哪裡,這就是自己的家裡,熟悉的大床。
伸手打開床頭燈,燈光照亮房間,也驅散了不少心頭的恐懼,女警官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看著被子下穿著單薄的的睡衣,摸摸這,摸摸那,沒錯身上零部件都還在。
女警官想到什麼轉頭又看向床頭櫃,一部手機靜靜的放在那裡,拿過手機打開美顏,相機里的大美妞,還是原來那麼美,可以放心了,都是做夢,不過夢裡好真實啊。
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說道:「現在是半夜,自己什麼時候回房間睡得覺啊?」
撓了撓頭髮怎麼也想不起來:「難不成是自己太累了,整天期盼著要辦大案要案,已經出現了幻覺,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才會出現鬼壓床啥的,呸呸呸,唯物主義不信鬼神,這是優思過重,現在是半夜,我要繼續補覺才對。」
可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一閉眼就能想到之前夢裡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做個夢,但除了小時候尿床前在夢裡找廁所的場景歷歷在目,其它夢境都是模糊不清的片段。
女警官還在想她在夢裡的感覺太真實時,想到用斧子劈她的牛角怪人在夢裡勸說自己的場景,擦著虛汗口中呢喃:「我滴個乖乖,我容易嗎我,終於體會到電信詐騙的感覺了,這活也不是誰都能幹的。」
牛頭人口乾舌燥,感嘆一會兒,想到還有一個傻子要送到其它界面去,就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我滴個娘啊,累死老子了,這可真是當牛做馬的勞碌命啊,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