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將來的體育健將!
二嬸面露喜色,看著自己孝順的侄子,「難得你有這份心。那我就回去拿豬肉了。」
陳安全看著自己的二嬸,他從自己的褲袋裡掏出一個一串嶄新的鑰匙,「二嬸,這是我家門的鑰匙。」
原本的生鏽鑰匙,早已經換成了嶄新的鑰匙。
在烈日的照射下,鑰匙閃閃發光,極其的耀眼。
二嬸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嘀咕一聲:「安全,你怎麼就換了一把鎖啊!原來的老鎖,也還能用啊!」
原因很簡單,老鎖的確可以用,可那是二嬸家裡的鎖。現在的老房子,是他一個人的,可不是二嬸的,更不是二嬸家裡的長期倉庫。
二嬸臉色有些發黑,她看了眼二伯,只見後者竟然說:「也是啊!老鎖剛好可以用來給豬圈上鎖,這年頭都有偷豬的了。」
二嬸氣呼呼的,她看著二伯竟然不知道陳安全的用意,她氣不打一處來,「安全的老房子一個人住用不到這麼多地方,我們的東西繼續放在那裡,應該沒有關係吧?」
就在這時,二伯憨憨地笑道:「我們還是把東西都搬出來吧,畢竟安全現在已經回來住了。」
陳安全笑了笑,「二伯,二嬸,沒關係的,我一個人住用不著這麼多東西,堂屋可以空出來,另一個房間我也用不到,你們可以繼續放東西,沒關係的。」
話都說到了如此,二嬸也不好再說什麼,她氣呼呼地一轉身,朝著家裡返回。
早已經額頭濕潤的二伯看向陳安全,「安全,你第一次割稻穀,身體還吃得消嗎?」
此時的陳安全不僅僅是額頭濕潤了,就連他的衣服和褲子也濕潤了,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掌,發現自己的手掌都是一些紅色的勒痕以及被稻穀割傷的血紅色的痕迹。
剛才割稻穀時沉迷於屬性面板數字的跳動,現如今停了下來,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掌開始出現刀割一般的劇痛。
手掌心的汗水浸濕了掌面,更是加重了自己的疼痛。
他看向自己二伯的掌心,發現後者的掌心一點勒痕也沒有,甚至掌心還是乾燥的。
「二伯,割了這麼久的稻穀手不疼嗎?」
高瘦的二伯笑了笑,「嘿嘿,手是不疼,我的老繭子厚著呢...呃,就是腰疼。」
腎主骨,腰子又叫腎子,腎虛時會出現腰部酸痛,二伯該不會是用腎過度了吧?
陳安全看著自己的二伯,他沒有答話,而是放下了手裡的鐮刀,準備挺直自己的腰杆子。
連續收割稻穀兩個小時,自己的腰肢始終是保持彎腰的狀態,雖然沒有出現腰痛、腰酸這些不適,可總感覺自己的腰杆子像是被綁住一般,竟然有一種僵硬之感。
「我丫的該不會得了強直吧?」
心中稍稍嘲諷一番自己后,陳安全的腰桿挺直了。
「啊!」
就在這時,陳安全發現自己的腰部出現了劇烈的酸脹感。
這種感覺很難受,像是被棒子突然敲打了一樣。
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他的額頭流出了冷汗。
二伯看著陳安全的樣子,笑了笑,「安全啊,你是不是感覺腰痛?」
陳安全連連點頭。
「你這是彎腰時間太長了,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受得了做農活啊。別說你,就是你哥哥正正他割稻穀,也吃不消了。」
陳安全用自己的手背將額頭上逐漸轉溫的汗水擦掉,「割稻穀果然是很辛苦的!」
「所以啊,你還年輕,一輩子待在農村是沒有前途的,早點去找工作,你們當醫生的工資很高的。」
在他眼裡,陳安全當康復技師,也算是一種醫生。
陳安全自然是沒有對自己的專業過多解釋什麼,「暫時沒有打算去找工作,我繼續住在農村。」
「那你總要賺錢吃飯吧?你將來還要討老婆,還要生小孩,還要小孩子讀書。這些都要錢。」
陳安全「嗯嗯」兩聲,他知道二伯的用心良苦。
如果他沒有激活系統面板,也許只是在坳背村住上個三五天,等心情好了些,然後再次返回城裡,去找自己的工作。
或者,他會選擇下海,去沿海城市找工作。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他有了屬性面板。
短短一天時間,他就提升了不少的屬性,並且切身感受到了屬性提升后的身體變化。
他很期待哪一天自己屬性4、5點時,自己會成為什麼狀態?
相當於正常人四到五倍的身體機能,他還能是人類嗎?
想想都激動不已!
他可不認為現實如同電影那樣,科學家會因為他身體素質是正常人的好幾倍,把他抓起來,然後切片研究。
那時候的他可以做很多事情...
例如,參加國際體育項目比賽,妥妥的第一名,名利雙收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至於興奮劑檢測,他一點也不怕,他保證不用任何激素,絲毫不擔心這一點。
心中想通了以後,陳安全和自己的二伯說:「二伯放心,我明天就去鎮里買一張床和一些生活物品,到時候我就住在自己家裡,不會影響你們的。」
「唉!」,二伯如釋重負,嘆息了一口氣。
有些話,二伯沒有告訴陳安全。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李安正,天天窩在家裡混吃等死,他們也看不下去,一定會嚴厲批評自己的兒子。
只是,陳安全畢竟是自己的侄子,他們有些話不好對著陳安全說。
「二伯放心,我會靠自己的吃飯。」
「......」
二伯無語,繼續割稻穀。
陳安全父母死的早,老一輩的田產早已經被瓜分,現如今的陳安全僅僅只有爺爺留下來的老房子,至於田土什麼的,就沒有了。
在農村沒有自己的田土,還怎麼種田、種菜?
在二伯眼裡,陳安全註定會坐吃山空,遲早會有一天離開這個沒有發展前途的山溝溝。
見二伯繼續割稻穀,陳安全自然也不能落下。
他彎腰撿起了地面的鐮刀,開始割稻穀。
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左右。
此時已經下午兩點多。
「吃飯了!吃飯了!」
就在這時,二嬸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的田埂上,她的左手挽著一個竹籃子,右手拿著一個早已經發黑的鋁製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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