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到一隻大將軍(33)
阮囈將杏杏留在齋房門口,給她使了個眼色便走進了智覺大師的齋房之中。
杏杏在門關上那一刻便想往外溜,不想江吟晚的婢女也在門口,湊上來問:「姐姐準備去哪裡啊?」
杏杏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慌,嘆了口氣說:「唉,我們小姐怕冷,這不剛想起來馬車裡放了個手爐,我這去取過來。」
那奴婢客套的挽住杏杏說:「姐姐也是操心,這齋房之中暖和著呢,姐姐不如陪我去看看那顆姻緣樹?我以前聽說過但一直沒見過。」
杏杏為難道:「妹妹要不自己去吧,我們小姐對這上京人生地不熟的,我還在守在這裡的好。」
那婢女看杏杏不願去,她也不肯離開,杏杏心想小姐想的沒錯,這江吟晚確實有問題。
她家夫人多疑,江吟晚與宸王、千禾群主的事多半是聽說過的。
小姐聰明,來的路上就給她分析了一些,這婢女能看住自己,還能看住外面小姐帶來的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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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囈進入齋房后看到被五花大綁的智覺大師,她緩步往過靠。
「江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邀我過來為何要綁著智覺大師?」
智覺大師就算被綁著,也不驕不躁,只是看到阮囈走進來時眼裡有著明晃晃的擔憂。
阮囈心想,兩人因為有共同的秘密,此刻竟然也算是互相擔心的朋友了。
「阮小姐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人。」
阮囈猛然回頭,上座上坐著一位雪緞蟒袍的年輕男子,正是那日空山寺禪房外,被她一腳踹開半丈遠的黑衣人。
他一直在齋房之中?
阮囈竟然一直沒有感知到。
077提示過危險,但她以為會在門外埋伏。
阮囈心中發怵,不動聲色的走到智覺大師身邊,大師嘆了口氣說:「是不是兩位用我騙你過來的?施主並不該為我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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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囈笑了笑,沒把智覺大師的話放在心上。
屋子裡燒了炭火,江吟晚坐在年輕男子身側輕聲說:「皇子說得對,阮小姐確實膽識過人。」
阮囈扶著智覺大師坐起身說:「江小姐,不介紹一下這位嗎?」
江吟晚面露疑惑,「阮小姐不知?他是異族皇子—沈白。」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目前這位沈皇子並未對她做出什麼太過兇殘的事情。但是大約是第一次見面時並不愉快,導致阮囈總覺得他憋著壞心眼。
阮囈內心有些忐忑,但宋喬遠不會放棄她,她只希望府兵快些跑。
阮囈也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說:「私見外男......江小姐不愧是熟手!」
江吟晚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恢復原樣說:「今日只有我與阮小姐,哪有什麼外男?」
阮囈噗嗤一聲笑出來,對一旁看戲的沈白說:「她說你不是男人!」
沈白臉色僵了一下,江吟晚嘴角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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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囈內心卻在偷著笑。
【宿主,危險指數50%。】
靠——
開不起玩笑。
077:【......】他宿主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阮囈算著時間,也不裝模作樣了,開門見山的問:「你叫我來究竟什麼事?」
江吟晚想了想說:「我以為阮小姐知道呢。」
阮囈覺得這些人說話真費勁,但她得掂量著自己和智覺大師的小命,在援軍沒有到來以前她不能惹怒他們。
宋喬遠聽到府兵的來報,臉色陰沉的可怕,但她很快穩住心神,思量著這件事該如何才能將阮囈摘出來。
枝枝突然說:「聽說今日千禾郡主閑來無事,夫人不如邀請她去空山寺拜拜佛聽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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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喬遠聽完一愣,隨即便叫人去給千禾遞帖子,著重說了句江吟晚。
千禾來的很快,她看不慣江吟晚很久了,但是因為宸王近些年離京,還留了些人保護江吟晚,她動不得她。
如今林承璟已經回來了,她是時候讓他看清楚當初楚楚可憐的人的真實模樣了。
所以宋喬遠只是著重點了一下江吟晚,她便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趕了過來。
「嫂嫂近日氣色不錯。」
千禾掀開郡主馬車,看著宋喬遠客套的話。
宋喬遠長嘆一聲說:「哪能比得上你們這些小姑娘啊,瞧瞧,郡主這面若桃花,真是好顏色。」
千禾被誇的開心,讓宋喬遠上了自己的馬車。
上了馬車后千禾便正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宋喬遠但笑不語,千禾也知道自己心急了,端坐回位置上,面露尷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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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喬遠也不在意,轉了話題和千禾暢聊,千禾是公主伴讀,而宋喬遠自小也是接觸良好的教育,兩人這一路也聊得盡興。
下馬車時千禾已經挽上了宋喬遠的胳膊,嫂嫂長嫂嫂短的叫著。
宋喬遠雖不喜,但並未掙開。
杏杏被婢女困在齋房門口也不急,和婢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慢悠悠的套著話。
她看到自家夫人與一位貴人走過來時,趕緊行禮大聲說:「夫人,你是來接小姐的嗎?」
阮囈此刻身子有些癱軟,她好像知道了剛進來時為何智覺大師被綁著卻不反抗。
她看著絲絲縷縷的煙從香爐中冒出,心裡唾棄。
杏杏傳遞了信息,沈白與江吟晚對視一眼,江吟晚飛快起身,走到阮囈身邊扯住綁著智覺大師的繩子。
健步如飛。
阮囈明明記得她似乎有心疾,此刻這一系列的動作,看著可不想是有心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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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阮囈似乎猜到了他們的計劃。
但阮囈畢竟是有077這個金手指的人,沈白解著衣帶走過來說:「阮小姐,成為本王的侍妾,是你的榮幸!」
智覺大師此刻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被江吟晚提著往後窗邊走去。
「江小姐,你不覺得,拿女子清白做筏子,很下賤嗎?」阮囈薄唇輕啟,語氣不算冷,但卻像刀子一般刺入了江吟晚心中。
而此時門外宋喬遠揚聲說:「小囈這丫頭,真是太不懂禮貌了,郡主見笑了。」
江吟晚猛然回頭,看了眼屋子裡已經不能動彈的阮囈說:「阮小姐,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