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父母的遺產
宇智波弘信把封印捲軸留下,簡單安慰了宇智波遠兩句,並說有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隨時來找他,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說實話,宇智波遠雖然融合這具身體的記憶,但卻沒有被這些記憶影響太多,畢竟原主只有10歲。
再加上這都過去一個月了,悲傷的情緒已經被時間沖淡很多,宇智波遠已經不會因為他們的死而有多難受。
不過既然接受了這具身體,幫他們料理後事如果可以的話再幫他們報個仇,也就變成了宇智波遠的責任。
隨後宇智波遠把封印捲軸里的東西都取出來了。
兩個裝骨灰的小罈子,一些忍具,十幾張起爆符,四個火遁忍術,兩個風遁忍術,兩個幻術,一個水遁忍術,一個通用型忍術,一把能傳導查克拉的短刀。
宇智波遠把其他東西都收起來,然後抱著父母的骨灰出門了。
宇智波遠把他們葬在了宇智波一族的墓地里,像他父母這種死的沒什麼價值的忍者名字並不能被刻在慰靈碑上,自然也不能葬在木葉的墓地里了。
處理完父母的後事,宇智波遠回到家裡,翻看起了父母的遺產。
首先是四個火遁忍術分別是C級的火遁·鳳仙火之術,火遁·豪火球之術,火遁·炎彈以及B級的火遁·火龍炎彈。
然後是兩個C級的風遁忍術分別是風遁·大突破,風遁·烈風掌。
接著這兩個幻術是木葉自創立以來就廣為流傳的傳統幻術,一個是D級的魔幻·奈落見之術,一個是B級的魔幻·樹縛殺。
然後是C級的水遁忍術水遁·水分身之術。
水分身之術是和影分身類似的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算作是通用型的忍術。
但水分身之術卻只有本體10%的力量,而且不可以與本體相距太遠,基本等於是影分身之術的弱化版。
這個術應該是宇智波遠的父親用的,宇智波遠記得他父親的查克拉屬性是火,水,他母親是火,風。
不過宇智波遠的父親並不擅長水遁,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人,肯定是主修火遁的。
而他母親學習風遁也是因為風助火勢,能提高火遁的威力。
最後一個通用型忍術是D級的瞬身術。
宇智波遠的父親擁有二勾玉寫輪眼是木葉的特別上忍,如果能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的話,大概率是能晉陞上忍的,他母親並沒有開啟寫輪眼,只是個中忍。
不過在宇智波遠的記憶里,他母親的實力也不差,因為他母親有一招壓箱底的風遁忍術,那個術跟這把能傳導查克拉的短刀是宇智波遠的外公留給他母親的。
這個忍術能將風屬性查克拉注入到短刀上,形成鋒利的劍,是宇智波遠母親最大的依仗。
而這個術現在卻沒有在遺物里找到,他父母據說是被忍刀七人眾殺害的,大概率是沒機會毀掉忍術捲軸,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這個術被人拿走了。
宇智波一族是不會幹這種噁心人的事情的,穿越一個月了,宇智波遠對宇智波一族已經非常了解了。
這個家族的人自信且高傲,是絕對不會做出偷藏自己族人遺物的事情。
這麼一想的話,就只能是木葉那邊乾的了,是團藏?還是三代火影?
宇智波遠個人是更傾向於團藏的,拿別人家傳忍術這種損事兒也只有他能幹出來了。
兩天後,身體完全恢復的宇智波遠回到了忍者學校。
今年是木葉42年,第三次忍界大戰已經爆發3年了。
去年,忍者學校讓四,五,六年級的學生全部強制畢業,把他們派遣到了戰場之上,充當炮灰。
那一屆的四年級學生里,有並足雷同,山城青葉這兩個在原著中還算有一些戲份的。
而他們後面的一屆,熟人可就多了,惠比壽,油女志輝,不知火玄間,猿飛阿斯瑪,夕日紅,邁特凱,森乃伊比喜,宇智波帶土,原野琳,加藤靜音......
這些年齡相差在1到2歲的都是同期,因為木葉的忍者學校的入學年齡一般是5到7歲。
宇智波遠也是他們的同期,只是他並沒有和這些未來木葉的中流砥柱們在一個班。
雖說不是一個班,但大多數同期的學生都是彼此認識的,尤其是同族之間。
宇智波遠比宇智波帶土大一歲,宇智波遠是10歲,宇智波帶土就只有9歲。
雖說帶土的年紀不大,但在宇智波一族裡可謂是「聲名遠揚」。
一方面是帶土在忍校的成績太差了,各科成績都是墊底,另一方面帶土和大多數宇智波一族的人都不一樣,他善良、樂觀、積極向上,還總把當火影掛在嘴邊,完全是一副被火之意志洗腦的樣子。
不過也正是因為帶土的性格,才能讓他進入這一屆的精英班。
像這樣的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三代火影應該是最喜歡了。
宇智波遠憑著記憶來到了4年級2班,這個班級里大多都是木葉各大家族的年輕一輩,以及村子里忍者的後代,也算是精英班了。
而在2班後面的班級,就是標準的炮灰班了。
得益於宇智波一族的名聲,宇智波遠在這個班裡沒什麼朋友,他重新回到班級同學們也只是看了他兩眼,沒有過來跟他聊天的意思。
「宇智波遠,你聽說了嗎?據說我們這一批忍校生,馬上就要畢業了。」宇智波遠剛坐下,在他前面坐著的一個長著白色眼睛,額頭上蒙著一層紗布的女生就朝他說道。
這個女生叫做日向朝奈,按理來說因為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勢同水火,兩人的關係不會太好,但事實上日向朝奈卻是宇智波遠為數不多的朋友,因為宇智波遠的母親曾經和日向朝奈的父親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是同一個小隊的隊員。
「你從哪聽來的消息?」宇智波遠眉頭一皺問道。
「我的兄長是日足大人的護衛,我聽他說前線的形式不大好,看來是到我們上戰場的時候了。」日向朝奈說話的語氣很平淡,既沒有要踐行火之意志的狂熱,也沒有對戰場恐懼。
對於日向朝奈的這種語氣宇智波遠已經習慣了。
宇智波遠記得沒上忍者學校之前,日向朝奈是很活潑的。
可在她4歲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個月。
他們兩個再次相見的時候,她額頭上已經被刻印上了那個醜陋的印記,自那以後她變得對一切都漠不關心,最終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