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無是處的最強天才
在提升修為上，符師確實更依賴煉藥師。但論起戰鬥力，十個煉藥師也不夠符師打。
符師光用符紙扇都能把煉藥師扇死！
眼看言語衝突竟然要變成戰力互搏，最先掐起來的金戈天工兩系系監都懵了。
其實符陣系系監說得對，煉藥師除了需要火屬性外更需要木屬性，石長生的純火屬性最適合學習戰鬥技巧或者鑄造術。
怎麼著也輪不到煉藥系和符陣系幹起來吧？
有些知道點內情的學院高層則開始給周圍人解釋：煉藥系系監最近正在研究一種新的丹方，但因為自身火屬性純凈度不夠總是失敗，因此在看到了純火屬性的石長生后才會忍不住違背常理，邀請對方加入煉藥系。
這就有點自私了！
怎麼能因為自己需要幫忙就讓一個優秀學員走上錯誤道路？
雖然讓石長生跟著煉藥系系監一起煉藥能獲得的實際好處很多，但這些好處也不是沒機會通過別的方式獲得。
抓准了這一點，金戈天工兩系系監便開始聯手向煉藥系系監施壓。
至於為何不對付符陣系系監？
廢話，符陣系就是個攪渾水的，還是先把真正的競爭對手幹掉一個再說。
煉藥系系監戰力本來就弱，現在又要面對三方聯手。
認準這些人不敢把事情鬧太大的煉藥系系監立刻直挺挺躺在了地上，同時大喊道：「來來來，你們儘管動手，有種就打死我！」
眾人沒想到煉藥系系監竟然玩這麼大，當著全院師生的面耍起了無賴。
人不要臉果真天下無敵！
最後還是旁人請來了坐鎮學院的副院長，這才將事態平息了下來。
「石同學，你也看到了，幾位系監都對你求賢若渴。」副院長看著石長生，親切地說道。學院能多出這麼一位僅次於陳國小公主的天才，著實令他開心。
可以想象下一次與修行界的年輕學子比拼，皇家修行學院肯定能獲得更好的名次，而更好的名次就意味著更好的生源和更多的經費以及重視度。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身為副院長的他卻知道這所學院的開辦讓皇室其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如果學院不能有所起色，用不了多久就會倒閉。
其實就算那些世家不施壓，皇室也有放開學院招生限制的打算。
只不過，自主放開和被動放開，皇室能從中收穫的利益完全不同，因此才拖到了今年。
不過對於這些內情，副院長當然不會隨便告訴旁人。
「石同學，你也是知道，學院雖然會推薦院系，但最終還是要看學員自己的選擇，不知你最想去哪個院系就讀？」副院長問道。
「我。。我，真的可以讓我自己選嗎？」石長生綳著身體吞吞吐吐道。
「當然可以。」副院長微笑道。
「那我選，御獸系。」石長生小聲說道。
副院長的微笑隨即一滯。
「什麼？石同學你想去哪個院系？」
「御獸系。」
副院長又確認了一遍，發現自己並沒有聽錯。
其實不光副院長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幾位爭搶石長生的系監也都以為聽錯了。
御獸系？你一個極品火屬性跑去御獸系幹嘛？你若是喜歡小動物，想要什麼寵物我送你啊！--金戈天工煉藥三系系監難得地產生了內心共鳴。
而在一旁默默吃瓜的御獸系系監則被這突然降臨的驚喜砸暈了！
「觀星系的老神棍前幾天給我算的果然沒錯，
還真有好事臨門啊！」御獸系系監在心裡默默感謝了一番觀星系系監，然後立刻起身拉住了石長生的手，看那樣子似乎是想現在就把石長生帶到御獸系的教舍里藏起來。
還好副院長及時用一聲咳嗽驚醒了御獸系系監，這才沒鬧出笑話。
也別怪御獸系系監會有如此不堪的表現，主要是御獸系在五個主要院系裡一直都是被視作垃圾桶般的存在，別的院系不要的學生才會被推薦進御獸系。
這一方面是因為御獸術對靈氣屬性要求不高，任何修行者都能學習。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御獸師在修行者中的地位低下，比另一個世界的馬夫強不了多少。
皇家修行學院希望能得到外界的重視，學院內部的御獸系同樣也希望獲得重視。
自己系裡能吸引來這麼一位優秀的學生，御獸系系監怎麼可能不高興？雖然她自己都不清楚石長生為什麼會選擇御獸系。
不光是御獸系系監不清楚，在場能想清楚其中緣由的恐怕也只有林凡、樊鵬飛以及北梁三王子這三個人了。
御獸師除了能幫世家商號飼養靈獸外，其實也能用在軍隊中。
不過御獸師在軍隊中的主要作用同樣是運輸物資，又或者利用靈獸放哨以及刺探敵情。
而在大規模戰鬥中，御獸師的作用並不大，甚至還會起到負作用。這是因為在混亂的戰場上，御獸師控制靈獸的難度會劇增。而靈獸一旦脫離掌控，很可能會對友軍造成損失。
因此，軍隊中的御獸師處境最為安全，符合石長生未來的人生追求。
再看看其他幾個選擇，金戈系肯定是不行的，天工系有北梁三王子在也不行。
至於煉藥系和符陣系，先不管屬性合不合適，在軍隊中長大的石長生很清楚煉藥師和符師都是交戰雙方優先刺殺的對象。
所以，皇家修行學院的五個主要院系中，御獸系便成了石長生唯一的選擇。
至於特殊院系，既然北梁三王子選了國策系，那麼觀星系也就成了石長生的唯一選擇，正好給樊鵬飛作伴。
隨後，林凡長呼了一口氣，走上測試台，按照指引把手放在了資質測試石柱的凹槽上。
隨著一位學員管事將測試石柱激活，一個個數字由低到高依次亮起。
一
二
三
四
五一陣低呼響起，不過並不大，畢竟林凡之前的樊鵬飛和石長生都是五級資質，眾人的承受力被拔高了。
六！低呼隨即變成驚呼！竟是一位可以與陳國小公主媲美的天才！？
七。。。（鴉雀無聲）。。。隨後一片嘩然。
「剛剛我是不是看錯了？」
「我也覺得是我眼花了？」
「既然大家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那麼只可能是大家都沒看錯。」
「兄台這番話值得細品！」
「確實，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我說各位，你們的話題是不是跑偏了？還是說說正事吧，你們有見過資質七級的人嗎？」
「在下走南闖北十幾年，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今天之前，沒見過。」
「別說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啊。」
「修行界也沒有？」
「要是有的話早就拿出來宣傳了，修行界那幫人最是爭強好勝，恨不得把底褲都翻出來和別人比比大小。」
「確實，修行界應該也沒有，我之前一直以為那個數字七隻是個擺設。」
「可現在。。。有了。」
。。。。。。
聽著耳畔傳來的議論聲，林凡的內心彷彿沐浴在了塞納河畔的陽光下，此刻若是讓他發表感言的話，他只想說：「不好意思，在下還未盡全力，獻醜了。」
這倒不是林凡吹牛，就修為資質上來說，他確實未盡全力。
因為先前他在觸碰到石柱后，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力量受到了牽引，而體內的金手指石頭並未有任何動靜。
所以，石柱測出來的資質是林凡真實資質，並未算上金手指的加速吸收靈氣能力！
「原來我這麼強！」林凡不由得在心中嘆道。
雖然依靠金手指的自己也很強，但金手指畢竟是外物，帶給他的愉悅感遠不如發現自身能力強大后那麼多。
這就像許多人表白時說的：「我喜歡的不是你的外貌/財富，而是你的內心。」
林凡此刻就覺得自己的內心很美！
tui。。。如果外貌不好看又沒錢，誰有心思關心你內心什麼樣？
咳咳，跑題了跑題了。
說回測試，如願在第一道測試亮瞎了所有人後，林凡便自行開始了第二道測試。
先前他已經看見了，第二道測試不需要旁人輔助，直接把手放在圓球上，然後往裡面注入靈氣就行。
接著，眾人便看見：
金屬性：一級
木屬性：一級
水屬性：一級
火屬性：一級
土屬性：一級
陰屬性：一級
陽屬性：一級。。。
嘩。。。。一道更大的嘩然！
這回不只是旁人覺得看錯了，林凡自己都以為自己搞錯了。
一旁的學院管事急忙上前，先是檢查了一遍測試圓球，確認沒問題后又領著林凡再測了一遍。
結果還是：七屬性都有，全部一級！
這代表著什麼？
用一位不知名學員口中不小心蹦出來的一句話形容：「還挺厲害的，呃，全都可以學。」
確實，林凡這種全屬性一級的存在，的確可以修行任何一種術法。
只是，學了之後呢？
有什麼用？
也不能說完全沒用，至少有那麼一點點用，比完全不會的好一點。
可若是和學了同樣術法的人比起來。。。太傷人了，還是別比了。
不管和誰比，林凡都是最弱的存在。
若說先前的資質測試給了林凡一頂「世間最強修行天才」的帽子，那麼隨後的屬性測試則在帽子上打了一個「一無是處」的標籤。
一無是處的最強天才。
這個名號，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光林凡彆扭，負責給林凡推薦院系的教務院管事也彆扭，各系系監更彆扭。
要說收到自己院系裡吧，似乎教不出多大成就。
可要是讓給別的系吧，那七級的恐怖資質就這麼讓出去又實在可惜。
上一輪還爭得臉紅脖子的系監們，現在倒是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商討了起來。
只是一時半會兒也商討不出什麼結果。
倒是收了石長生后底氣足了幾分的御獸系系監，最先提議道：「就讓他來我御獸系吧。」
「不行！」另外四位系監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