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少女與少年

處於五山市的教室內，修女們一同歌唱著聖歌。

而在教堂的中間，那代表著教堂威嚴的神父大人，對著剛走進教堂的不速之客充滿著善意的笑容。

那名不速之客是一位穿著一身古舊黃金制盔甲，綁著高尾的少女，那深沉又好以看透一切的眼睛，配上她那稚嫩的精緻臉，顯得略感格格不入。

神父見到這樣的少女沒有一絲感到意外，反之他很恭敬地朝著向他而來的少女，單膝下跪。

「歡迎您的到來，尊敬的女皇大人.」神父很恭敬地道。

女皇走到他面前，她伸出手撫摸著神父的頭，神父似平明白了什麼，而後，緩緩起身。

女皇見他起身後，便徑直走到盡頭的講台，她非常優雅地坐在講台上，翹起二郎腿。

「神父大人我知道您向來消息最為靈通，」她眯著眼，扭頭笑著對神父說，「你應該知道最近五山市裡的聖杯能力者為何在這三個星期開始增多麼？我想你知道原因吧？」

神父聳了聳肩，冷笑道：「女皇大人真是了解我，沒錯，我知道原因。」

「在三星期之前，一直從來隱藏在表世界的[神滅之物]持有者詩語，她的身份不知困誰的原因，僅在一個晚上的時間，便被人掛暗網上，向全世界展開，當然這全世界是里世界。

「各大能力者收到這條消息后，都派人來到五山市。

「教室是他們必來之地，若是想使用聖杯能力的人，都會前來我這留下可使用權.

「在這僅有十萬人的城市，已有一百零十一人個聖杯能力.」

「七宗罪那邊，有什麼動靜？」

神父擺了擺手，無奈道：「我們天主教自創立以來，由於自身理念的不同，並不會與他們聯繫，長老們也不會去管這些閑事，而他們一直以來，都在研究如何復活天之主。」

女皇點了點頭，而後起身；「聖杯能力是神賜給人類至高無上的武器然而就在2000年前，人類卻用這能力封印了眾神，將神明的封印之處分佈在世界各地，而在我的耐心觀察是這座城市的底下，理藏著一位名為阿德刺斯忒亞的女神…」

神父鼓了掌，笑道：「真不愧是智謀深略的女皇大人、天主教隱藏了許多的秘密，最終，還是被您發現了.」

「我想神父大人應該明白，若是七宗罪那幫人得到滅之物了，他們第一步是什麼，這點你應該比我還明白吧？」

「想不到女皇大人都能想到這個地步。」神父扶著下巴，」但是這一回，我早已有所準備，」當神父語音一落，他的眼睛則瞄到躲在修女們身後的位置。「我知道您有契約，為了保護你心愛的他，您不能對人類出手，所以我早有準備，「他指向修女的身後，「出來吧，希兒.」

「是。」

接著伴隨著一聲輕柔的女孩聲，一位頭髮黑色泛藍，短髮及肩，如海一般的瞳孔，肌膚雪白的女孩從修女們的身後走出，她穿著五山中學的校服，伴著他那大大且又顯得軟弱的眼睛，讓她外表就像是一個可以欺負的普通女中學生。

女皇見到她后，疑惑地看著神父，神父擺了擺手，笑道：「女皇大人請您仔細看看…」

女皇看著她，瞳孔散發著金色的光，而後，便對神父說：「他身上擁有著兩個靈魂.」

神父望著朝他來而來的希兒，笑著說：「沒錯，她擁有著兩個靈魂，一個表靈魂軟弱可欺，一個里靈魂殘暴，

崇尚暴力美學，

「她是我救下來的女孩，是與磁念聖杯融合得最為完美的軀體.」希兒躲在神父的後面，用餘光看著女皇。

「而在我精心培養下，『她』終於可以完全駕馭得住磁念聖杯。

「讓她去保護於詩語，是天主教的不二人選.」

女皇看著希兒不言而語.

「對了神父大人，」女皇想起了什麼，「那個儀式，進行得怎麼樣了？」

剛才還是一臉無所謂的神父，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可惜的是由於人類的法律，我們無法明面上實施，但是，我早己針對這情況規定了嚴格的計劃…」

「你要用那能力了么？」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在成聖體之前，必定要有所犧牲，而人類要要擊神明，必需要付出殘痛的代價，在此之前絕不忍有任何損失……」

與此同時，五山市的一座高級醫院內。

醫生們都在議論著今天剛出院的一個病人.

那是方氏集團的CEO，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和在名人雜誌上的他不同，親眼見到他，他並沒有像是三十多歲該有的樣子，簡直就是不老男神！

可他明明外表上並沒有在何受到傷害的地方，但他的內臟，腎等地方都已破裂開來，然而即使這樣，他也還有生命的氣息，雖然經過醫院裡最頂尖的醫生救援，也只不過是脫延死亡時內…

「可你猜怎麼著，在他送來的第二天晚上，一位紅髮少女來到他房間后，也不知道幹了啥，第二天就和沒事人一樣離開了！」

「我去、真邪門……」

在醫生們討論的期間，一位也是剛出院的少女剛好從他們身邊經過，冒似她對這個話題感到興趣，可她在他們身邊見停留片刻后，便離開了。

「聖杯能力自人類擁有以來，擁有聖杯能力的人類們經歷了無數次戰爭.最終達成了統一目標。

「封印神明，對抗其組織七宗罪。」

「十年前那場名為『溫迪斯盛典』的慘狀，我記得當時年幼的你和你的父親都在場，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只記得我聽到了一陳爆炸聲，一醒來，就來到了醫院…」

「你看那名少女，我記得你們以前是青梅竹馬吧！你回來后，為什麼不見她？」

「我回來之後，就一直守護在她的旁邊.只是你看不到，他們看不到，她本身也看不到而已…」

在少女出院后，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的寶馬里兩位穿著五山中學校服的少年，盯著那名剛上計程車的少女說道。

這是今年於詩語第二次來到醫院，但這次和上次不同，她的腦海里好了點奇怪的記憶…

從醫院回到家后，父母擔心的表情讓現如今的她感到十分地溫暖。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可從小的那些回憶，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只要一覺醒來，會有一切都會變得正常？之前在夢裡的記憶會不會自己幻想出來的，她不敢想，她怕接受不了那殘酷的現實。

吃晚飯的時候，「父親」也在抱怨著這些天對她的擔心，說著說著「母親」也開始哭了起來，於詩語則在一旁安慰著，嘴裡一直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么，媽別哭了。

現在的狀況是多麼的正常，和記憶中不一樣……

而正當於詩語下定決心后，想向他們問出真相，本來坐在對面的父母，眨眼間變成了一名穿著西裝的十二歲少年。

他不顧著震驚到傻眼的於詩語，淡然的地吃著剛才桌上的飯菜，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才緩過神的於詩拿著筷子指著那位少年，她緊張地說著：「你你誰？我父母去哪了？？！」

少年淡然地吃著，他抬頭看了看她，一眼也沒說話，專註著吃著飯菜。

「小語，你不應該向他們問你的事。」他把碗里的飯吃完后，才抬頭回道：「那樣我之前的洗腦便會崩掉的，這樣，他們就和你是陌生人。」

「洗腦？為什麼會？」干詩語放下筷子，兩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因為正是我的存在，你才能過著如今美好的生活，而不是記著你以前那些痛苦的日憶.」

「所以你到底是誰？」

少年歪著頭，對她笑道：「我是世間萬物中，人類最想要擁有的事物，他們可以為了我，寧願發起戰爭，背叛親人，捨棄自己的生命……

「我是人類慾望的禮品，是能將不美好的東西變為美好的物品，

「而我也是，困擾你，保護你，愛著你這麼久的［神滅之物］。」

少年說到最後，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天真，然而這種在外人看起來十分甜美的笑容，卻在此刻顯得多麼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