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王度成了破貨你還要?
王度帶童二來到風雨棚里,裝卸組長黑胖子韓偉民看到兩人過來停了叉車,笑嘻嘻探出頭來,「王總,您誰都敢用啊,童二可是個傻子!」
王度一看童二就噁心,心說他特么可不傻,剛剛盯著依蘭就像野狗遇到肉骨頭!
「韓組長,童二是李村長送來的,為村裡解決五保戶的難題嘛。既然你認識更好,一會你告訴他做些什麼,怎麼幹活,他要是能幹就留下。」
噁心歸噁心,有李同飛面子,王度當然不會主動趕走童二,要是他主動不幹,那可就另當別論了。王度也想讓裝卸工難為童二,讓他干不下去。但一想這些裝卸工都是附近村子的,難免透露風聲出去,索性放棄了想法。
「好咧。」
韓偉民跳下叉車,送童二去風雨棚東面正卸貨的半挂車旁,囑咐年齡大一點的裝卸工帶童二試工。
韓偉民返回來,抬頭看看辦公室門口低聲問道:「王總,李同飛呢?」
「李村長走了,你找他?」
「嘿嘿,他走了我跟你好說話。」
韓偉民很機靈的眨眨眼,王度明白他下面的話可能涉及到童二。
「王總。童二今年23了,從15歲那年摔了腦殼,就言語不清,腦子也壞了大半。他有一個毛病,經常半夜闖進人家睡覺……」
「睡覺?」
「嗯,不過沒別的,只是睡覺。有的人家外門上鎖,房門往往不鎖,童二翻過牆進門就上炕,一覺睡到天亮。後半夜人家醒了,看他一個大小夥子睡在旁邊,你說嚇人不?」
「派出所沒抓他?」
「抓他有什麼么用?誰不知道他是個傻子?」
「好,你忙著吧。」
王度心事重重往辦公室走,他看童二那副色中餓鬼的模樣,不可能沒有什麼後果。難道僅僅跳牆上炕睡覺?王度不信。
「王度,5點整我來接你。」
錦沅路過身側說了一句,就直奔鐵棚213走去。剛剛她有事要出去,看到李同飛進來,覺得打招呼很麻煩,就等李同飛走了才出來。
「行,我等你。」
王度答應著,看到依蘭從辦公室小跑著出來。
依蘭對著錦沅嘟起花唇撒嬌道:「沅哥,我要去買衣服。」
「沒空!」
錦沅扔下一句話,『呯』的一聲關了車門。打火、啟動一氣呵成,鐵棚213起步很快眨眼間奔出院子,把依蘭傻傻的杵在一邊。
依蘭看看鐵棚213的車影,再看看走向辦公室王度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麼。咬咬牙自言自語:「錦沅,你不是喜歡上王度了么?哼,從現在開始我要追王度!我就不信了,憑我這模樣,白給他睡他會不要?你喜歡的,我偏偏要破壞,不讓你得到!王度要是被我睡過了,不信你還要他!」
依蘭面上柔弱,心卻硬起來如鐵,她要纏上王度就絕不會輕易放開。
發狠過後,依蘭擺著柔軟的腰肢走追趕王度,輕呼一聲:「王度哥哥,你等等我……」
「依蘭,什麼事?」
王度回過身來。
「王度哥哥,你跟我來一下,有好東西給你看。」
依蘭不由分說,拉著王度就往卧室方向走。
「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秘?」王度一直覺得依蘭很單純,沒有對她設防,跟著依蘭走進卧室。
卧室門一關,王度被依蘭火辣辣的目光逼住,「王度哥哥,你說我好看不?」依蘭嬌媚如花的臉蛋,
當然還有圓鼓鼓的胸脯,僅僅相距一尺遠。
王度下意識的閃身一旁,笑道:「當然,你是螞蟻物流一枝花啊。怎麼忽然說這個?你的好東西呢?」
「我本人就是好東西呀,今天就給你……」
王度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被依蘭一下子撲倒在床上。
依蘭八爪魚似的纏上來,緊跟著花唇吻上,王度被牢牢的吸住。讓王度想起蝸牛的吸盤,帶著粘乎乎的液體的吸盤。
王度腦子還是懵的狀態,稍微感受到上中下的綿軟,隨即想到關娜娜。王度忙推開依蘭,不成想慌亂中按在她月匈口。
「不,依蘭,你誤會了。」
「你沒誤會。我已經不是處了,跟你上床也不會纏上你的,放心吧。我只是單純的的想和你那個,沒別的意思」
說著,依蘭軟嫩嫩的小手伸向王度的腰帶。手碰到了什麼,『嗤』的一聲笑出來,「還嘴硬,你看小王度已經……」
我草,依蘭每天頂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上去很單純,看來這些都是假的。她骨子裡竟是一個淫光蕩漾的婦女!
依蘭抬頭時笑的很蕩漾,與王度眼神摩挲交織,眸子閃爍的嫵媚能拉出粘稠的絲來。王度很清醒,猛的推開她翻身下床。
王度並不清楚依蘭的行為來自於對錦沅的報復,還以為依蘭真的喜歡他。耐心解釋道:「依蘭,我有女朋友了,我們不應該這樣。」
依蘭被掀翻在床上,姿態尷尬,滿臉的清冷顯然是帶著氣。
「你愛上錦沅了?」
依蘭的話使得王度一愣,此刻才明白依蘭為何勾引他。依蘭要的是錦沅,而且不允許他與錦沅發生感情,這才是事情的本質。依蘭與他上床的目的,就是要害他,用這件事噁心錦沅。
一個女孩子竟這般戾氣與歹毒!想想她不管不顧的撒野,才認識到她是一個容易失去理智的人。當憤怒佔據了頭腦,渾身滿是戾氣。
王度對依蘭的惡毒很噁心,與對童二噁心毫無二致。但有必要向她澄清一下,搖搖頭說道:「我有女朋友,是我家鄉的同學,她叫關娜娜。」
依蘭一雙眸子閃過晦暗之色,她呆了一瞬,心情似乎緩和了不少,頤指氣使的說道:「那你不早說出來,錦沅容易誤會你的。」
「我和她說了關娜娜的事,沒有誤會。」
王度淡淡的說。
「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剛剛說的。……我回辦公室。今天這件事我會守口如瓶,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
王度冷著臉轉身就走了,只剩依蘭一個人愣愣的仰在床上。
「原來是這樣啊。」
依蘭嘟囔一句。
想起剛剛自己摸過王度那裡,不禁羞臊的紅了臉。
似乎怨氣滿滿還沒有發泄出來,依蘭跳下床從抽屜里翻出一把剪子和月匈罩。咬牙切齒將月匈罩,剪成十幾二十塊。
那月匈罩是錦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