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製造矛盾 (求收藏,求推薦票)
「對對對,是我!」
傻柱一聽是秦京茹的口信,立刻來精神了,找了一下午總算有消息了,要不然他過會兒都打算報警了。
「她讓我告訴你,她跟你沒緣分,已經回鄉下去了。你跟她姐姐才是一對,祝你們幸福。」
傻柱急了:「這哪兒跟哪兒啊!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的,都是誤會!」
「你跟個孩子解釋什麼勁?」許大茂語重心長的說道,「傻柱,雖然我們一直都是死對頭,但是呢,我也得客觀的跟你說一句,你和秦淮茹的關係確實有些越界了,哪有女孩想找一個和寡婦不清不楚的男人,哪怕只是風言風語。」
傻柱心裡一沉,本能的想反駁許大茂的話,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的確沒有正視這方面的問題。
因為他一向覺得清者自清,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反正他清清白白的接濟秦淮茹一家,也是心疼孩子們。
之前相親吹了那麼多,也沒太在意,覺得是對方沒看上自己的條件。
但是這次連秦淮茹的妹妹都誤會了,足可見這誤會已經嚴重到了什麼程度,試想,換了其他的女孩子,能不在乎這個么?
他都三十了,不能再打光棍下去了,他現在可壓根就沒想過和秦寡婦發生點兒什麼。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不情不願的說道:「今天這事兒謝了。」
許大茂提議道:「得,說謝就用不著了,咱們從今以後休戰怎麼樣?」
「井水不犯河水?」
「對。」
傻柱一臉不信,上下打量著許大茂,心說這傢伙不會吃錯藥了吧,他本能的是不相信許大茂會改變。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但是這段時間,許大茂的變化確實太大了,甚至除夕夜的時候,老太太和一大爺都在為許大茂說好話,這讓他震驚了老半天。
何雨柱本人也是嘴賤心善,否則也不會直接被吸血鬼一家套牢,他還是決定相信許大茂一次。
「那成,本來我就不稀罕搭理你,以前都是你招惹我,哥們才還擊的。」
許大茂哂笑,這傢伙明明心裡答應,嘴上卻依然刮刀子。
小男孩脆生生的補充道:「對了,姐姐還說,這番話不要跟表姐說,要不然會很尷尬。」
說完,他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許大茂心說,這孩子將來是個人才啊,應該加雞腿的。
「對對對,應該的。」
何雨柱理解的點點頭,畢竟人家是親戚,這層窗戶紙捅破的話就太尷尬了。
「作為井水不犯河水的四合院鄰居,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接濟的方式有很多種,沒必要非得用讓人誤會的方式。當然,要是你針對秦寡婦有想法,當我白說。」
許大茂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就交淺言深了。
留下一番話讓何雨柱自己想去吧。
「裝深沉,說話老氣橫秋。」
何雨柱嘴上不饒人,心裡卻已經開始琢磨起許大茂的話。
「傻柱,我那邊找完了,沒有找到。」
秦淮茹嘴上掛著笑容,不過當她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同框出現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當場就凝固了。
這是,什麼情況?
「秦姐你好啊。」許大茂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秦淮茹嘴角浮現僵硬的笑容,有些不淡定的打招呼:「好巧啊。」
此時她心裡七上八下,感覺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還有一個關鍵人物秦京茹去哪裡了?
她現在心裡急的百爪撓心,但卻又不能這時候開口詢問。
還好這時候,許大茂識趣的走了:「累了一天了,回家歇著。」
秦淮茹見沒有起衝突,看樣子兩人似乎都不知道實情。
這才如釋重負,連忙拉著傻柱的胳膊,湊近問:「剛才你和許大茂聊什麼呢?」
以前何雨柱還沒在意,現在這麼近的距離,秦淮茹身上的肥皂花的味道直衝鼻孔,何雨柱馬上就覺得不妥了。
這親近的樣子,難怪人家秦京茹都能誤會!
換了自己見到別人這樣子,再正直的人看著也彆扭啊!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把胳膊從秦淮茹的懷裡抽出來,嘴上平靜的說道:「碰見許大茂就閑聊了一會兒。」
秦淮茹一臉『你騙鬼呢』的表情。
要不是知道許大茂和何雨柱是死對頭,她剛才差點兒就信了,這倆人見面不掐架已經算是和睦相處了,閑聊,當我傻子呢!
「那京茹還沒找到呢,咱們再去找找?」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手又挽了上來。
「累了,不找了,明天我還得上班呢。」
何雨柱眼皮直跳,他發現當自己開始正視這個距離問題的時候,秦淮茹的好多動作都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他倒是沒懷疑秦淮茹的用心,只當這是秦淮茹作為已婚人婦那種過來人的下意識動作。
但他這個初哥可招架不住,再加上怕人誤會,於是連忙裝傻充愣,快步回了四合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眉頭緊鎖,何雨柱不光有事瞞著她,而且還跟她有了些隔閡,現在就像是刻意躲著自己似的。
這讓她有種傻柱不在掌握中的感覺,一下子如百爪撓心。
這邊何雨柱回家之後,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不斷回憶著之前和秦淮茹一家接觸的情景,這一想真的嚇一跳,多的不說,平日里秦淮茹來他這邊幫忙打掃,洗衣服什麼的,外人看到肯定認為是兩口子,也難怪讓人誤會。
他當下痛定思痛,決定從今以後,一定要注意把控和秦淮茹的距離,可不能讓那些風言風語再耽誤自己找老婆。
這可是大事!
他今年三十了,耗不起!
年後紅星軋鋼廠也開始復工了。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來到秦淮茹家門口時,正好看到小當和槐花,上去一人送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兩個小傢伙頓時眼前一亮,接過奶糖就送到嘴裡,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當然,秉承著家風,誰也沒說謝謝。
許大茂不爽,暗叫兩隻白眼狼,早知道剛才應該只扔一顆,繼續製造階級矛盾。
「小當,槐花,你們媽媽在家么?」
小當搖了搖頭:「媽媽送哥哥上學去了,現在只有奶奶在家。」
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許大茂迅速回屋拿了十斤棒子麵,徑直來到秦淮茹家,敲了敲門,戴著老花鏡正在縫鞋底的賈張氏看到許大茂不由得一愣:「許大茂?你來這兒幹什麼?」
許大茂明知故問:「秦淮茹在家么?」
賈張氏面色一沉,警惕道:「你找她有什麼事兒?」
這個老虔婆心思很陰暗,瞅誰都覺得對方是在覬覦他兒媳婦,她可是指望著秦淮茹養老,絕不可能讓秦淮茹跟別的男人好上,否則她這個前夫的媽哪有立足之地。
許大茂也不廢話,把十斤棒子麵放到桌上,賈張氏定睛一看,臉上的警惕和死板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慈眉善目的眼神。
「哎呀,大茂,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呢。」
這傢伙是典型的勢利眼,原著里讓傻柱每個月多給三塊錢直接擺平,說白了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這不收了錢馬上就同意了和秦淮茹的事兒。
「前些天我不是借了秦淮茹五塊錢么,剛好現在手頭寬裕,連帶利息一共六塊錢,這十斤棒子麵,就當是謝禮了。」
許大茂把六塊錢拍在桌上,賈張氏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哎喲,客氣了!等淮茹回來,我就跟她說。」
賈張氏笑的一張胖臉褶子都開花,一邊肥手就想抓起錢往懷裡揣。
許大茂按住六塊錢,面對賈張氏愣愣的目光,一攤手:「借據呢?」
「你瞧我這腦子,你等會兒,我給你拿。」
賈張氏連忙賠笑,轉身就以與年齡不符的身手去翻箱倒櫃,終於在秦淮茹藏重要物品的小鐵盒裡翻出了那張借據,交給了許大茂。
「嗯,確認無誤。」
許大茂隨手放到爐火旁燒掉,大方的把六塊錢推到了賈張氏面前,賈張氏一雙黃豆眼都眯了起來。
「成,到時候你跟秦淮茹說一聲吧。」
說罷轉身離去,賈張氏熱情的幫他掀門帘,語氣那叫一個討好。
許大茂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心說不信你忍得住。
賈張氏還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對止疼葯的上癮依賴,原本上了年紀都有點小病小災,為了省錢她一直買止疼葯硬抗,十來年下來,即便是身體健康,卻也忍不住花錢去買。
到了現在,每個月秦淮茹孝敬她的三塊錢,幾乎都用來買止疼葯了。
這個年代對止疼葯的限制和研究不足,因此衍生了很多對止疼葯依賴的病患。
其嚴重程度,甚至不遜色於建國前抽大煙的。
許大茂算好了日子過來,小年的時候工廠發了一次工資,現在距離下次工資發放還有五六天,恰恰就是這個時候,賈張氏最難熬,每時每刻都盼望著秦淮茹趕緊發工資。
現在許大茂把六塊錢的巨款送到她面前,賈張氏哪裡忍得住。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鐘,賈張氏就鬼鬼祟祟的直奔醫院。
半小時后,許大茂成功在醫院角落的垃圾桶上,拿到了賈張氏開藥的單據,不由得一陣咂舌:「小瞧了這老虔婆,直接開了六塊錢的葯。」
本來他的打算,是回敬秦淮茹的算計,讓賈張氏多花幾塊錢,給她們婆媳關係添點兒堵。
沒成想這賈張氏這麼虎,直接私吞了六塊錢,這要是下個月再拿秦淮茹孝敬的三塊錢,等東窗事發,那可是有好戲看了。
這票據得留著,以防到時候賈張氏反咬一口,順手將其收入空間,他這才不緊不慢的騎車去了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