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次循環

陰陽很順利復活了凌天痕，只不過這個凌天痕仍然在這裡。

「父親？」凌天帝有些疑惑地叫了叫他。

「凌天帝，這一切我都知道了。我的所有記憶也都恢復了。」

為了讓凌天帝更加確信，他把自己的意也傳給了凌天帝。

「那麼你說的條件究竟是什麼呢？」凌天痕直接像陰陽問道。此時，片段的凌天痕已然消散。

「我想讓你回到遠古時代。去尋找另一個你。」

「當然，這不僅僅是幫助我，也是幫助你們。畢竟，當兩個凌天痕相遇，固然又是一個循環，但如果你消滅它，也會另一個循環。至於怎樣循環的，這應該是你早已經知道的。」

在他說話期間，凌天帝和凌天痕都很認真地聽完了。沒有什麼絲毫反駁的，而且凌天痕也知道。這是如何循環的？

因為在遠古時代凌天痕與緹決戰時，就曾被他們阻攔，當然，那四人還不足以擊殺凌天痕，最後被另一個人解決了，那，就是另一個時代的自己。

「這一切都是計算好的嗎？」

「是。」

「父親，我可以違約，不要答應他。」

凌天痕深知違約的影響，但是對於凌天痕這是一個救贖，他也應該自私一回了。

凌天痕知道凌天帝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沒有這種因果輪迴，那麼，之後的事也就會變了，即使改變，也難以找到更好的選擇。而且，有些選擇也是他本人主動去選擇的。

「不用，即使你毀約也沒有什麼用，只會徒增煩惱。這已經是註定好的一個局。」

凌天痕說我這句話后，刻意用意屏蔽了下一句，即使是陰陽也無法知曉，「記住，如果我死了，一定要讓緹跳進絕望崖，那裡有他尋找的答案。這是一個輪迴，也不是一個完全的輪迴。」

凌天帝很清楚的記住了這些話，這一定是輪迴的重要內容。不知下一刻還會發生什麼？

……

另一邊，亡靈之主依然在和夜郎子通話。

「亡靈之主，你一定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吧。」

「沒關係，處理你的事情比起處理其他瑣事要重要的多。」

亡靈之主只是那麼說著，夜郎子的心靈不知飄到何方，他已經體會到感情的美妙，身為生物的奇特。

「請問亡靈之主，你戰鬥的原因是什麼？」

「證明自己所要證明的東西。」

戰爭的理由都是為了自己的團體，固然要證明自己所要證明的東西，只是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是一件事嗎？還是一個觀點？這一點亡靈之並沒有明確告訴夜郎子。

亡靈之主和凌天帝的的話語有些相似，都是為了證明自己想要證明的事物。

「為了證明一件自己認可的東西，必須要如此嗎？」夜郎子問到，其實他的問題和亡靈之主說的已經有些偏差，但是他絲毫沒有注意。

「有些東西值得用生命證明。」

「既然這樣，直接攻打過來不是更好嗎？以絕對的力量碾壓。」

「人民是無辜的。」

「可這是戰爭啊，戰爭必須要有傷亡，只為了更好的統一啊，到時我們也是勝利者，即使殺了太多人也是戰爭需要啊，之後，他們依舊會依靠我們生存。」夜郎子說的比較平靜，並沒有那麼怨與煩躁的樣子。

「夜郎子，你是混沌本源，有些事情你不懂。」亡靈之主只是平靜的說到。

「抱歉，不過我覺得這是正常的邏輯沒有問題。」

「不用道歉，你只是問了你應該問的。但是，你忽略了一些東西，仔細想想其他人對你說的話。」

現在是黑夜了，但是夜郎子感覺亡靈之主說到很是委婉。他的心態也好，並沒有一種刨根問底，只是自己靜靜。

夜依然在照耀，只是星與月都害羞的隱去了一點，令它們害羞的原因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