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給你小嬸道歉
傅嶼洲薄涼的手掌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對於這個變故,白清歡是沒有防備的。
剛逃出狼窩又入虎穴,她的臉被憋的通紅,呼吸困難,用手拍打著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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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
都快翻白眼了,她懷疑再用點力,她的脖子能被這個男人輕輕扭斷。
「白清歡,你真是好手段,竟讓我小叔也向著你,你是不是陪他睡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傅嶼洲眯起他狹長的眼眸,咬著牙啐她一臉。
有那麼一刻,他真想掐死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聽音音說,這女的去勾·引小叔,讓小叔去白家提親,真是不要臉。
氣不打一處來,剛好在這裡看到,不狠狠的懲罰她一下,她就不知天高地厚。
c!他有神經病吧!!
她想跟誰睡就跟誰睡,那是她的自由,跟他有毛的關係?
在兜里摸到手機,不知撥通誰的電話,只想有人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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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她一定要備點防狼武器。
就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傅嶼洲良心發現放了手。
她像斷線的風箏從牆上滑落跌坐在地上。m.
捂著心口咳嗽個不停,眼淚都快咳出來了,另一隻手捂著脖子,生怕傅嶼洲又來掐她。
只見他從胸兜里掏出絲絹,把每根手指都仔仔細細的擦了個遍。
「還是跟以前一樣,賤的沒邊!」他將絲絹扔在地上,一臉冷漠。
對於他說的話,白清歡置若罔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緩和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他,眼裡洇著紅緋。
要想辦法自救才行。
「傅嶼洲,你到底想怎樣?」白清歡扶著牆站了起來,微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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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後餘生的感覺,就是腿有些無力。
她本來就瘦,穿的又是純黑包臀裙,更加凸顯她玲瓏有致的腰線。
「我想你死!」傅嶼洲修長的手指攫住她瓷白的下巴,發寒的眼眸好似凜冽的寒風刮蹭她的臉。
他打了一通電話,不大會進來四名女子。
「傅嶼洲,你要幹什麼?」看著她們,白清歡有些心慌,絕美的臉一片慘白。
她不知道傅嶼洲又會發什麼瘋,這個男人就是條瘋狗。
「把她洗乾淨了,直到我喊停為止。」傅嶼洲沒有理會她慘白的臉,反而覺得她像是個一個破抹布,令他噁心。
「滾開,你們不要碰我!」白清歡往後躲去,此刻她羸弱的像汪洋里一葉扁舟,任風浪拍打。
她盯著桌子上的煙灰缸,瞅准機會拿起來,朝其中一個女的腦袋砸去,當即血花四濺,倒在地上,她眼眸里充斥著濃濃的恨意。
手裡攥緊煙灰缸,今日誰敢動她,她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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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三人嚇得有點發抖,不敢上前。
「沒用的東西!」傅嶼洲罵罵咧咧,準備親自抓人。
「嘭——」房門被人推開,白清歡看到傅殊白像神一樣降臨。
他一身西裝筆挺,領帶系的整整齊齊,窄腰長腿,狹長的眼微翹,看著不太好惹的樣子。
她隨手撥通的電話是他的?
「嶼洲,這麼對你小嬸有點不禮貌。」傅殊白每走一步都帶著壓迫力,冷戾的眼神帶著極強的震懾力。
尤其是『小嬸』二字,被他咬的很重。
傅嶼洲臉色頓時黑了,怎麼每回都有他來破壞好事?
「小叔,這是我的未婚妻,叫小嬸有些不合規矩。」他用舌尖頂了一下腮幫子,發出一陣冷笑。
傅殊白一個私生子,憑什麼跟他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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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不配得到。
「哦……你們可有訂婚戒指?訂婚信物?」傅殊白拖腔拿調地諷刺他。
走到白清歡身旁站著,要從她手中將煙灰缸拿了過來,她攥的緊,不肯鬆手。
傅嶼洲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兩樣東西都沒有,他嫌棄白清歡,不喜歡她。
偏偏這婚事還是老董事長定下的,他就特別嫌棄白清歡,認為是她在中間搞的鬼。
連名義上的形式都沒給過她。
傅殊白牽起她的右手,不知他手心裡何時多了一枚戒指,此刻不顧她掙扎套在她的中指上,並舉起來給傅嶼洲看。
鑽石在燈光下折射出來的光芒特別晃眼。
白清歡只覺手腕上的手灼膚,她腕骨很細,不足一握。
「給你小嬸道歉。」他的聲音足夠冷漠,眼底充斥著陰鶩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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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嶼洲臉逐漸黑了下去,胸口被氣得起伏不定,牙齒咬著內肉,繃緊了下顎線,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就連戒指都嘲諷他被綠了。
真是好樣的。
「小叔,這就是被我玩弄過的一隻破鞋,您也稀罕?」他眼裡嘲弄之意明顯。
就是在諷刺傅殊白只配撿破爛玩意兒,跟他拿不出手的媽一樣。
「傅嶼洲,你別在這噁心人,我沒同你睡過,別往你臉上貼金,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白清歡氣得想拿煙灰缸直接砸他腦袋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猩猩變態物種。
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她只見過裹小腳的,還沒見過裹小腦的。
傅殊白原本計劃是他們早就睡過,他沒有處女情結,這句話倒讓他意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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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白清歡的手,掄圓了胳膊朝傅嶼洲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特別清脆響亮,讓白清歡一愣。
她完全沒料到傅殊白會直接輸出。
這巴掌打得真痛快。
只可惜不是她親自打的。
要不然會更爽。
傅嶼洲被打的退後兩步,頭髮亂作一團,白皙的臉立馬紅腫起來。
「傅家教你這麼藐視長輩嗎?」傅殊白用身份狠狠地壓制他,冷戾的眼眸射出攝人的冷芒,低音炮的嗓音更顯的他有氣勢。
傅嶼洲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這個狗娘養的,怎麼敢打他?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打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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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野雜種,還敢翻身把歌唱?
「今日不給你小嬸道歉,回頭我該去問問大哥,是不是沒教你傅家家規。」
傅殊白原是沒想打他這一巴掌,可他的話委實難聽,不能叫白清歡平白無故受無妄之災。
每一個規矩都壓得傅嶼洲喘不動氣。
家大業大的傅家,規矩頗多,一不小心犯了規矩,抄家規是輕罰,拿鞭子抽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