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我不想欠你什麼
那些阻攔他們的人也不敢上前,目光看向傅老先生,這件事還得他拿主意。
在這個家,傅殊白所以說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但那也姓傅,獨得傅老先生恩寵。
白清歡回握住傅殊白的手,這裡只有他能護她,眼眸泅了紅,心臟酸脹的不行,抿著唇不言一語。
傅老先生鐵了心的想送她走,哪怕她說再多,也沒用。
但傅殊白介入其中,事情就變得不一樣。
「讓開!」他的聲音不復往日那般柔情,清冷的像下雪時那樣寒。
傅老先生讓人扶著站了起來,他不開口這些保鏢不敢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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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給我分開!」他蒼老的臉,堆滿了皺紋,說話時,皺紋跟著起飛。
這件事他既已插手,就不會半途而廢。
至於傅殊白後來會這麼恨他,就讓他恨好了。
也不差這一件了。
傅殊白本是牽著白清歡的手,最後改為抱著她的腰。
想將他們分開,不可能!
傅老先生掄起他手中的拐杖,朝傅殊白肩膀打下去,白清歡皺起眉頭,想也沒想得幫他擋一下。
他是醫生,手對他多重要。
她左右不過爛命一條,哪怕受點傷也無所謂。
「嗯!」這一棍子打得不輕,痛得她悶哼一聲,額頭開始冒著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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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心裡有了準備,也是痛到不行,額頭頂上他的胸膛上,眼淚差一點飆了出來。
傅殊白趕緊將她抱過來,滿眼心疼。
這事兒傅老先生也沒想到,打了就打了,他也不後悔。
這女人差一點將他孫子的手給毀了,打一棍子算輕的。
傅殊白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往外走去,可那些保鏢依舊不肯放行。
他停住腳步,身子未轉,只是將頭扭了過去,聲音幽冷道:
「您挺喜歡逼迫我,不過這一回,我不會再聽您的了。」
說完,他閉了閉眼睛,這群人如果再不讓開的話,他打算硬闖出去。
白清歡單手抓著他的衣服,眼角氤氳著淚痕,眼裡全是委屈跟倔強,淚珠在打轉,不肯往下滴,這一幕著實刺痛到傅殊白。
他都捨不得叫她委屈,這下為了他,平白遭了這一棍,這心裡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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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白清歡什麼都不說,他全看在眼裡。
「放他們走。」傅老先生在心裡掙扎了許久,他本不想答應,見到傅殊白的態度,就算阻攔也沒任何意義。
傅殊白第一時間帶她去了醫院,下車時,她還不忘戴口罩跟帽子,不想被他同事誤會。
兩人一路上都沒說話,傅殊白抱她的手一直在發緊,薄唇抿的緊。
直到要給她衣服脫掉檢查背部的傷時,白清歡這才有反應,抓著衣領是不讓他碰,臉頰飄上兩團紅暈。
「那個、我自己能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語氣慢慢地,也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全身上下那點我沒看過?」傅殊白一隻手控制住她,另一隻手扒開她的衣領,往肩上褪去。
白清歡:「……」
看過就看過,有必要顯擺嗎?
哪怕現在反抗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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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斯年聽護士們在那兒八卦,知道傅殊白抱了個美女進來,趕緊跑去湊熱鬧。
一打開門就看到,傅殊白居然強行去扒拉人家姑娘的衣服。
「……」
他現在自戳雙目還來得及嗎?
趕緊溜了。
出門還不忘拍拍胸脯子,能想象到傅殊白用眼神刀他的場景。
傅殊白跟白清歡也是一愣,剛剛太過著急,壓根忘了鎖門這事,讓韓斯年看了個正著。
他的眼眸沉了沉,好在衣服脫的不是太明顯,要不然就便宜韓斯年了。
而韓斯年一出去,立馬跟祝衍彙報情況。
韓斯年:「我發現了天大的秘密,傅殊白居然扒拉女孩子衣服!!他好禽獸!!怪不得他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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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說清楚點!」仟仟尛哾
韓斯年:「在醫院,女的模樣沒看見,估計是白清歡這個小婊貝。就說傅殊白這事做的有點掉價呀。」
祝衍:「還得是他牛啊!這是打算睡服白清歡了。」
韓斯年捧著手機想得像個傻子似的。
現在他們倆個人的快樂已經建立在傅殊白的痛苦之上。
白清歡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看,傅殊白的存在感太強了,現在是他幫忙施針,在背後她也看不見。
氣氛多少有點怪異。
這一棍子讓她的後背腫了起來。
他動手把內·衣·扣給解開了。
束縛一消失,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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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幹什麼呀!」她雙手護著,怒瞪他!
傅殊白無動於衷,臉上表現得風輕雲淡,倒顯得她有點齷齪了,白清歡鬱悶到不行。
「你這裡不疼?」他好像是故意的拿手在排扣的地方戳了一下,沒敢太用力,稍微碰一下,她痛了就皺眉。
這麼說還冤枉他了?
她翻了翻白眼,要命。
怕整體走光,乾脆趴在病床上,任由他宰割,她只負責說穴位就行。
等扎了十幾根銀針后,他這才蹲在旁邊,抬起手撫摸她的臉頰,就像愛惜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以後出事,不用你擋在我前面,我是男人,懂嗎?」
他嗓音低低的,緩緩流進白清歡的鼓膜里,讓她燥亂的心,得以平復。
「傅殊白,我不想欠你什麼。」白清歡躲開他的手,把臉埋進被子里,說話都悶悶的,傅殊白連猜帶聽的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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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怕白清歡跟他算得清清楚楚,所以為她做得好多事都不敢告訴她。
本就不多的自尊,不能再讓他給催毀了。
「你不欠我什麼,但你是我的未婚妻。」
傅殊白把她的腦袋轉過來,不讓她的臉悶在被子里,別再給悶壞了。
白清歡眼眶微紅,「我們都知道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當不得真。」
說完后,她的手指在一點點地蜷縮,牙齒咬著唇·肉,倔強的要命。
她時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一點,不能得戀愛腦。
傅殊白聽到她劃清界線的話,有點煩躁,本是柔情的眼,此刻染了霜,一點點的冷去。
「卿卿,你說我在和你逢場作戲?」他的嗓音比他渾身的氣勢還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