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是不是想報復我們?
白清歡另一隻手撐在地面上,整個人難受到要崩潰。
重生回來后,她的情緒還算穩定。
今晚發生的事兒太多,再加上這會兒看到幽海,一瞬間還是沒繃住。
她不知道該怎麼同別人講,她在這片海域上死過一回。
傅殊白摸著她的手特涼,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是不是剛剛說的話有點重,讓她一時之間承受不住還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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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現在哪裡不舒服?」他的眼底猩紅,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半跪在地上,緊張兮兮的。
白清歡夜晚沒吃飯,根本就吐不出來什麼,只能幹嘔。
大概過了好半天,傅殊白一直給她做推拿,那種死亡的壓力才逐漸消失,可她的眼睛太紅了,看傅殊白時,眼淚還掛在上面,讓他心疼的不得了。
「對不起,不喜歡也沒關係。」他忙不迭地找紙幫她擦,也不敢大聲同她講話。
「傅殊白,我沒事了。」她將紙接過來自己擦,腿沒有力氣,乾脆盤腿坐著,也顧不上形象可言。
身上穿的是旗袍,隨著她的動作,衣服往上伸展。
他默默地陪在旁邊,什麼話也沒講,只是緊繃的下顎線足以凸顯他神色不好,心底在壓抑著情緒。
「傅殊白,三個月後,我沒能愛上你,你便重新找一位吧。」她將眼角的淚痕擦掉,說話鼻音比較重,顯得特別委屈,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你權衡利弊,我不需要。」傅殊白不接受她這個提議。
他的人生,還不需要她來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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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死腦筋,不懂得變通。
迂腐的教授。
「合適的人,不是你拚命去追趕的人,而是當你累的時候,能停下來拉著你一起走的人。」
「我不強求你什麼,所以你也不能強求我什麼。」
傅殊白將她抱了起來放沙發上坐著,避免地上涼。
白清歡此刻腦袋疼,不想再爭論不休,隨緣吧。
她已經儘力勸了。
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念著還沒卸妝,睡得不踏實。
這會兒船開了,自然不會停下。
傅嶼洲本身就有病,被傅殊白踹了一腳之後,當時沒事兒,大概過了半小時后就開始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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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將郵輪往回開,慈善晚宴剛開始致辭就被迫停了下來,全都操心傅嶼洲的身體狀況。
萬一出了事兒,他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祝衍來找傅殊白,同他說了這件事,是想問問他管不管,反正不能出人命。
「生死聽天由命,我又不是醫生。」傅殊白在房間里輕嗤,讓他可以滾蛋了,沒事兒別來打擾他。
祝衍:「……」
媽的。
他不是醫生?
呵~就欺負他的未婚妻,連醫生都不當了。
耳朵貼著門,想要聽聽他在房間里幹些什麼,也不出來看看病人。
傅殊白此時正抱著白清歡探討唾液分泌問題,二人呼吸皆不勻,衣服凌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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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身上價值連城的旗袍,盤扣崩飛了一顆,袖口有些撕裂,好好的衣服,就這麼毀了。
她氣得想罵人。
就不能溫柔點?
有收藏價值的衣服,被他當成了草芥。
就算他有點資本,也不能如此揮霍。
「傅、傅殊白,衣、衣服、壞了!」
她呼吸粗重,聲音斷斷續續的,推搡也推搡不動,眼尾掛著紅洇,一邊應付他,一邊還要操心身上的衣服,太難受了。
渾身燥·熱·難耐。
唇齒之間,漾著他口腔里淡淡的煙絲味,不是很重。
「賠你。」傅殊白攫住她的下巴,讓她專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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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最後一步,吻最起碼要收點利息。
白清歡知道祝衍就在外面,也不敢吭聲,就連呼吸都憋著,生怕傳出不好的聲音,換一個身份。
祝衍聽不到什麼動靜,就離開了。
寧姐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咧著大嘴,笑問:「祝先生,有沒有見到小祖宗?」
她現在也不知道白清歡情況怎麼樣,發信息又怕打攪到他們。
又覺得這麼問,多此一舉。
兩個人都同居了,現在又在同一個房間,哪怕做出點什麼事兒,好像也在正常不過了。
「沒有。」祝衍正在煩心,本來不想回答她的問題,最後想了想,這是白清歡的經紀人,那多多少少肯定是有話語權,眼眸轉了轉。
寧是多麼精明的人,要是能猜到他下一秒的動機,趕緊遠離他。
「站住。」跑也沒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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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祝衍低吼一聲,喊停了。
寧姐皮笑肉不笑地回頭,詢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她現在有點怕怕的,誰讓他一副不安好心的樣子。
「你回頭跟白清歡說說,讓她別計較我讓你們過來的事兒唄?替我在傅殊白哪兒求求情。」
祝衍一改剛剛的態度,這會兒喜笑顏開,冷峻的臉,此刻因為笑容,突然變得和煦起來。
寧姐倒吸一口涼氣,這笑容讓她起了雞皮疙瘩,很敷衍地點頭,表示明白,回頭會跟小祖宗交代一下。
有了她這話,祝衍走路都變得輕快不少,來到八樓處理事情。
事後,傅嶼洲的父母找上傅殊白跟他討要說法,這件事傅老先生一直在裡面調和,但這回徹底壓制不住了。
叔侄二人皆因一個女人起,那白清歡徹底不能留。
他們是直接鬧到了醫院,鬧進了傅殊白的科室,將他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都砸了,有些病人的資料也都毀了,鍵盤跟滑鼠差一點砸到傅殊白的眼角,好在他躲閃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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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你就他媽的是個私生子,你到底想做些什麼?是不是想報復我們?」
傅嶼洲父親指著他的鼻子罵,怒氣沖沖,眼底的火苗閃爍。
他忍很久了。
當年,傅殊白母親死亡的時候,他沒少出力,現在報復他,很有可能。
韓斯年站在科室門口,進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這畢竟是傅殊白的家事,他一個外人插手不太方便。
可他又不忍心見自己的好友受委屈。
這傅家的人,太能逼人了。
傅殊白冷哼,淡定地從地上撿起資料,拍拍上面的灰塵,重新放回桌子上,整個人神情冷漠,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