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傾城傾國的會長
天還未破曉,肖恩就醒了,他穿上衣服,決定到外面轉轉,他漫不經心的走到主幹道上。
淡灰色的清晨,未滅的路燈,輕霧中的松樹,營造出一種很美的意境,肖恩站在主幹道路當中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忽然聽到廣場那邊傳來清脆而又單調的馬蹄聲,肖恩很好奇,沿著主幹道去了廣場。
在廣場邊緣,他看到一個女人騎著一匹黑馬在廣場上奔跑,那女人大概二十幾歲,戴著一頂黑色的馬術頭盔,上半身穿著黑色的騎馬裝,下半身是白色的緊身長褲,黑色的過膝皮靴,手上戴著一雙黑色的手套,握著一根馬鞭。
等肖恩近距離看到她時,肖恩的心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連呼吸都忘了,無論是在影視雜誌上還是現實中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美的女人,肖恩認為,這樣的美能傾人城,這樣的美能傾人國,太驚艷了,肖恩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有這樣一位美艷絕倫的女人,他瞬間淪陷了。
那個女人騎著馬每隔一會就從他眼前經過一次,當她留意到肖恩在注視她時,便在肖恩面前勒住馬,從馬上跳下來,動作輕盈又優雅。
「你在這幹什麼?」女人說話了,說話的口氣,就像女王質問奴僕一樣。
「嗨,美女,認識一下,我叫肖恩,你叫什麼名字?」肖恩往前走了幾步,在她前面一米的地方招呼道。
「你是第六區的執行官吧?」她昂著頭,看都不看肖恩一眼,態度極其冷淡。
「對,我就是第六區的執行官。」
「你在這裡要好好接受訓練。」這次她又換上了大人教育小孩子說話的口吻。
肖恩發現這個女人雖然很美,但是說話的方式怪怪的,他目不轉睛地看了她一會才說:「我一定會珍惜的。」
她躲避肖恩熾烈的目光,隨後以嚴厲的口吻命令道:「你回去吧,不要呆在這裡。」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你離開這裡你就給我離開這裡,你在這裡礙眼了。」
肖恩沒有動,黑馬忽然嘶鳴一聲,躁動不安的亂竄,想要掙脫女人手中的韁繩,肖恩上前想要給她牽馬,她伸手阻攔,搶奪中,肖恩抓住了她脫下手套的手,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甩掉肖恩的手,滿臉憤怒,丟下一句威脅的話,「看來,要讓你得到點教訓才行。」
她戴上手套,縱身上馬,騎上馬往西北方向去了。
肖恩心裡一陣失落,同時欣喜,這樣天姿國色的美女,光看看都有種幸福感。
肖恩獨自在廣場站了一會後,去飯堂吃飯。
在飯堂,肖恩看見櫻流香,白藍雪,伊斯塔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蘇穎單獨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肖恩端著飯碗坐在櫻流香的身邊。
「小櫻,我剛才看到一個絕色美女。」
「有我美嗎?」白藍雪笑著問他。
「你啊,你還是個小女孩,再發育幾年再說。」
「比她們呢?」白藍雪指了一下伊斯塔,櫻流香,又指了指神情憂鬱的蘇穎。
蘇穎低下頭,伊斯塔用手指著白藍雪,點了幾下。
「沒有可比性,她騎著匹黑馬,你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隱修會漂亮的女人都在這裡。」白藍雪用肯定地語氣說道。
「你不知道就算了。」
肖恩正在美滋滋的回味著。
白藍雪忽然驚叫道:「你要倒霉了。」
肖恩的臉頓時黑了,「小丫頭,
我哪得罪你了,大早上的,你咒我倒霉。」
「我不是咒你倒霉,而是預感到你要倒霉了。」
「別胡說八道。」肖恩有點生氣了。
「她沒嚇你,」櫻流香一臉認真的表情,「她的預感一向很準確。」
肖恩雖然不相信白藍雪,但是他很相信櫻流香,他立即緊張起來。
正說著,飯堂里進來了四個身強力壯的人,為首的那個只有一隻耳朵,他們徑直走到肖恩的面前,用手指著肖恩,命令道:「你,跟我們走。」
「我為什麼跟你們走?」
「你自己清楚。」獨耳說。
「我不清楚。」
「走吧,不要逼我們動手。」他的語氣嚴厲起來。
「到底什麼事?」櫻流香站起來攔住了去路。
獨耳對櫻流香鞠了一躬,「櫻小姐,我們只是執行,你要是阻攔,你也會被懲罰的。」
「小櫻,不要衝動,」伊斯塔拉住櫻流香說,「懲罰部一向很公正,不會平白無故的把他帶走的。」
為了不讓櫻流香為難,肖恩跟他們走了,他們把他帶進一個昏暗的房間,肖恩的腳有點軟,心裡充滿了恐懼。
不知道關了多久,門打開了,一個長著鷹一樣眼睛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用森冷的眼光注視了肖恩一會後,命令三個壯漢把他綁起來,固定在鐵架子上,肖恩拚命的掙扎,鷹眼神情冷酷的走到他的面前。
「先說明白,我犯了什麼錯?」肖恩質問他。
「調戲會長。」鷹眼說話簡潔有力。
「調戲會長,難道你們的會長是那個女人嗎?」
「看來真有這回事了。」鷹眼冷哼一聲。
「我不服,」肖恩大叫道,「我只是問了她的名字,說調戲也太嚴重了,碰到她手,也不是故意的。」
「處罰等級?」獨耳問鷹眼。
「兩級。」
「兩級,」獨耳猶豫了起來,「他還沒有經歷過脫胎換骨,兩級他能承受的了嗎?」
「這是會長的命令,誰敢違背?」
獨耳做了一個開始執行的手勢,三個壯漢立刻用棍子執行懲罰,兩棍下去,肖恩就失去了意識。
醒過來時,肖恩發現自己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劇烈的疼痛感一陣接著一陣,明亮的燈光下,他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大面積的醬紫和淤青,左邊的肋骨明顯凹陷了下去,他估計他左邊的肋骨至少被打斷了兩根。
鷹眼看他醒了,走到他的身邊,警告道:「這是兩級懲罰,下次再犯錯,我會讓你嘗嘗三級懲罰的滋味。」
肖恩「哼」了兩聲,點了點頭。
鷹眼蹲下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后,吩咐執行懲罰的人把他送去醫療室。
白醫生把肖恩放在了一個鐵缸里,裡面是藍盈盈的藥水,和楚律師在樓閣浴缸里泡的藥水一樣,泡了一個時辰,肖恩模糊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
「你不守規則,就要為不守規則付出代價。」白醫生走到肖恩身邊提出一句忠告。
「白醫生,我並沒有不守規則。」
「你連會長都敢調戲,還有什麼出格的事不敢幹的?」
「我根本就沒調戲會長,要麼是這個會長神經過敏,要麼就是你們這裡面的人和外面的人對調戲的定義不同。」肖恩提高了音量。
正說著,櫻流香和白藍雪端著一碗湯和兩個饅頭進來。
「小櫻,看到饅頭,我就反胃,能不能弄點別的東西來吃,我想吃牛肉。」
「別挑了,吃吧,這可是小櫻冒著被懲罰的危險從飯堂偷來的。」白藍雪說。
「謝你了,小櫻,還是你知道心疼我。」
「我真服你了,」白藍雪哈哈笑了起來,「你色膽包天,連她都敢調戲,你真是不要命了,我白藍雪天不怕地不怕,就唯獨怕她。」
「那個女人有那麼可怕嗎?」
「大人,你以後離她遠點,她要是傷害你,我保護不了你,她強得可怕。」櫻流香滿臉都是憂愁。
「我知道了。」
「大人,你好好修養,」櫻流香囑咐道,「大元老明天回來,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他都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