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魚與接人

又是一個周五的晚上，蘇奇龍打來電話對謝鑫說：「今天到廠子里吃魚。」謝鑫說：「好的。」於是匆忙回家，來接兒子蘇應倫，蘇應倫說：「等我上趟廁所的。」但半天也沒上出來，於是便算了，收拾收拾就開車前往廠子，不一會來到廠子門口，走一會來到一棟樓前，這樓差不多也有十幾年到二十幾年的歷史了，這時蘇奇龍來接這娘倆來，走啊走來到三樓，連上WiFi後來到到三樓，看一張大桌，原來是一個大餐廳，蘇應倫首先看到的是一個染著黃髮有些微胖的中年女人還有一個高高瘦瘦白淨面皮的中年男人，一經介紹，原來這是彭經理和他媳婦，於是蘇應倫便問了大大好，裡面還坐著一個相貌一般，個頭一米七五的中年男人，介紹過後知道此人姓楊，人稱姐夫，也互相問了好，還有一個叫王小海的禿頭的人，雖個不高但精神頭十足的人，一看就很精明，除此之外還有二哥、馬偉、姜滿紅，這時又往裡看原來還有幾間房間和幾張大桌，這時蘇應倫拿出手機準備拍視頻，一旁的姜滿紅一邊幫著轉桌，一邊說到：「我們都吃很久了你們才來，都是一些剩菜了。」又說了：」這茄子燉魚和豆腐不錯，你們嘗嘗。」蘇應倫拍完視頻后便和謝鑫嘗了起來，吃后不覺讚歎：「好吃好吃！」又吃過別的菜都覺得不錯，這時二哥又從一個裝滿饅頭的大袋子里拿出幾個饅頭說：「嘗嘗這饅頭，這是正宗山東刀切饅頭。」於是又紛紛嘗過，都說不錯。吃罷多時，王小海到一旁沙發去休息，蘇應倫和馬偉看手機的吃播，馬偉說：「誒呦我的天啊，這也太能吃了，你以後少看點這東西，不好。」蘇應倫笑了。又過了一會大家吃完了，除了王小海、謝鑫、蘇應倫、彭經理和他媳婦以外的人還要打會麻將，於是便留在廠子，彭經理和他媳婦先走了，所以謝鑫便送王小海回家，車上還聊呢：「他們就長個玩的腦袋，不像你知道掙錢。」王小海說：「現在也不愛掙了，以前還行。」又聊到陳彤，王小海說：「就陳彤那兩下子......」不一會到了王小海的家，互相告過別後，謝鑫載著蘇應倫回家了。

到了另一個周五的晚上，蘇奇龍出去吃燒烤，要讓謝鑫接他，謝鑫便和蘇應倫開車去接，到了燒烤店兩人坐到了裡面，吃燒烤的還是上回吃魚的人，但少了馬偉、二哥和王小海。大家邊吃邊聊，聊到翻供什麼的，還聊到警察局進十個人，法院檢察院進去一個人，彭經理和蘇奇龍還擊了掌，原來是因為二人都是一件幾百塊的衣服穿了幾年，而彭經理的一件一百多的衣服更是穿了三年，蘇奇龍和姜滿紅又聊到高血壓的事，蘇奇龍就說：」我就感覺腦袋一漲一漲的，血管好像在跳。」姜滿紅說：「你那不叫高血壓，我就是高血壓，我知道最科學的測定高血壓的方法，每天早上和晚上不吃別的東西，連續測一個星期，如果血壓高那才叫高血壓。」楊姐夫又說：「我認識一個老太太是腦梗，大夫都說治療無意義了，但人家還是繼續治療。」說著說著又說到口營銀行的事，楊姐夫說：「口營銀行的行長買了一個毛坯房，房子中間堆了一小堆沙子，結果把沙子弄掉，你猜是什麼，都是黃金，滿滿一堆的黃金。」說罷，大家氣嘴八舌的議論開來，聊著聊著又聊到蘇應倫，楊姐夫問：「你英語口語怎麼樣。」蘇應倫說：「一般。」楊姐夫說：「那不行，你要是口語好的話我讓你幫忙去做泰國的電商。」聊到最後只剩下一瓶酒了，謝鑫又烤了剩下的幾塊牛肉和章魚須子，吃罷不多時大家紛紛撤離，臨走的時候，謝鑫要送彭經理和他媳婦回去，彭經理擺擺手，自己打車回去了，楊姐夫也自己走了，於是謝鑫就載著姜滿紅回他的養老院。一路上又談到彭經理，說：「彭經理真是個好男人，媳婦有病，他走哪帶到哪，就是上班也一樣，不怕別人說什麼。」姜滿紅說：「人家是正經的交警，他爸也是一把手，當然什麼都不怕了。」又聊到二哥的養雞場和開車撞到卡車的事，開著開著，車油不夠了，又到了加油站加了油，姜滿紅說：「你這油還剩八十多，送完我再加唄。」蘇奇龍說：「我怕......」送姜滿紅的時候提到了李宏偉兒子高考的事，謝鑫說：「對了，李宏偉兒子高考怎麼樣？」姜滿紅說：「不好，好像只考了300多分，我當時就說，你們夫妻二人都只是中專生，兒子成績又能有多好，但這話好說不好聽，我建議他們兒子讀個高級技工，還不累。」姜滿紅又說：「二哥比我勸的厲害多了，他就直接對李宏偉說：「你想想你兒子讓小九一個幾歲的孩子指使的滿地轉，頭腦能好到哪去。」蘇奇龍和兒子還有謝鑫聽后不覺得有些尷尬的笑，這時謝鑫又說：「那馬筱月可是花了大心思了，他們能接受的了嗎。」聊著聊著又聊到國家停辦民辦大學的事，蘇應倫說：「我那所大學要停辦了，現在國家更需要的是技術人才。」就這樣聊著把姜滿紅送到了地方，回家的路上謝鑫又說：「其實我兒子還真行，兩次考大學都考上了。」不一會到了家，到家后紛紛洗漱休息去了，就這樣一天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