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一直都是第一選擇
「寶寶，你已經變了，之前的你是不會這樣的。"
祁森說著，還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雲柚實在是沒忍住笑噴了。
「不是，祁森，你是最近看偶像劇看的太多了嗎？還是說最近你沒有去公司，找不到事兒幹了？"
她覺得最近的祁森格外的不正常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現在的你怎麼那麼黏黏糊糊的。」
雲柚吐槽，不打算搭理他。
說實話，這樣的祁森還挺可愛的。
習慣了祁森霸道的方式，突然間帶著這麼多的可愛，讓她覺得驚喜。
「最近都在光明正大的想你。"
祁森依舊粘牙。
雲柚覺得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那要不然你先去睡？我今晚估計要通宵。」
雲柚正是靈感爆棚的時候，一旦有了靈感，她必定是要認真設計的。
剛回來的第一天就要通宵，祁森多多少少有點不太舒服。
「你看你禮貌嗎？你通宵，我怎麼辦？」
雲柚一臉無奈地看著他，「你睡覺啊？真的不打算管公司的事情了？"
祁森最近看起來有點悠閑了，之前的他都是一個工作狂魔來的。
祁森說:「沒有你的日子，我睡不著。
雲柚垮下臉，「這麼多天，那你是睜著眼睛的？"
「嗯。」
祁森想也沒有想就回答的一個字，雲柚在原地懵逼地看著他。
「你以為自己是神仙呢，不用睡覺的啊，想糊弄我也不用這麼糊弄吧？"
祁森沒有說話，他怎麼能告訴雲柚，這些天他一直都換了一種方式在雲柚的身邊呢,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這是一種互相成就的狀態。
「那我不管，你不是設計嗎？你設計你的，不用管我。」
祁森一副不罷休的樣子。
雲柚看了眼時間，如果繼續跟他耗下去，就會來不及，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放任他在這裡不管。
雲柚收了手，沒打算搭理他，「那你要是喜歡在這裡待著的話，那就在這裡待著吧話畢，她繞開祁森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祁森一聲得意的笑，順勢把門給關上了。
祁森是一個很識趣的人，說在這裡待著，那他就毫無動靜的待在原地，自顧自地玩著手機，偶爾的時候會看著雲柚發獃。
雲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點都沒有觀察祁森。
就連祁森什麼時候莫名其妙坐到了自己的旁邊她都不知道。
終於在雲柚收起手上的東西準備起身的時候，眼前突然多出來一個祁森的臉嚇了她一跳。
「不是，你怎麼在我身邊啊？"
雲柚一臉驚恐，現在心跳還跳的很快。
祁森挑了挑眉，「很早。"
雲柚放鬆了些，起身去一旁找東西去了。
雲柚一邊弄著手上的東西，一邊跟他說:「現在挺晚的了其實，我下午的時候還喝了兩杯咖啡，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你要是困了，就可以睡覺了。」
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
祁森想起自己4時熬著轉額的時候，這區區一個通宵，還不算什麼。
「你弄你的，不用管我。」
雲柚嘆息了一聲就什麼也沒有說了。
看著雲柚忙碌的背影，祁森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放任她這麼去到底是對是錯的。
用自己所有的精力放在自己所熱愛的事情上，應該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畢競，之前的他也是這樣的。
大概是咖啡的功效已經過去，雲柚拿著布料，坐在位置上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眼神已經完全迷糊了。
祁森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了過去，無奈地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而後，祁森看著雲柚熟睡的睡顏吐槽了起來。
「明明這麼不能熬，幹嘛還非要逞強。」
雲柚砸吧砸吧嘴巴，睡的很香的樣子。
祁森看她睡得熟，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這裡面的很多東西都沒有變，衣帽間里都是雲柚平時穿的衣服，最近天氣冷，添了很多保暖的衣服。
還有那些還沒來得及送給雲柚的東西，只要出了新款式，祁森都會找人預定，一切就像是雲柚還在這裡的樣子。
祁森給雲柚細心的蓋上了被子，打開了空氣凈化器。
然後，他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過去，熟練地打開了那個柜子，拿出了雲柚的備用機還是雲柚離開這裡的幾天，祁森叫傭人給她換掉那些快空瓶的護膚品的時候發現的祁森這才知道，雲柚一直有一個備用機在這裡。
他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裡面沒有什麼信息，唯獨相冊不一樣。
相冊里是雲柚所有的獨白，裡面記錄了兩個人所有的點點滴滴，以及雲柚的那點小心思。
祁森沒忍住又拿出來翻了好幾遍，還是雲柚的那張臉，這裡面的所有，夠祁森看很久了。
從他說要跟雲柚結婚的時候，雲柚就已經在這個手機里記錄了。
其實雲柚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遺傳性的精神病，她也在害怕自己隨時會發病，就這樣的雲柚，一點也不敢告訴祁森，只能一直默默的藏在心裡，什麼也不說。
每每看起這個視頻，祁森就難受的哽咽，渾身發抖，他這輩子什麼都沒怕過，可偏偏在這個事情上，他怕了。
裡面有一句話讓祁森記到了現在，因為雲柚說了，其實到現在，她的人生已經很圓滿了，有了自己的服裝店，愛了自己想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她根本就不期待什麼了。
或許是跟祁森的那些日子實在是太過於美好，雲柚現在能經歷這些，大概就是在償還吧，所以她認。
祁森睡不著，一遍又一遍刷著雲柚的備用機。
他打開了窗戶，在窗檯外點燃了一支煙。
點開自己與林啟淑的對話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一大段一大段白色的，而祁森一條都沒有理過。
無非就是林啟淑在原地發瘋罷了，祁森知道林啟淑是不會動真格的，就是想最後再逼迫他一下。
可祁森已經認定了，不打算繼續謙讓林啟淑。
現在已經凌晨五點了，讓祁森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微信還在叮咚地響個不停。
還是林啟淑發來的。
祁森最後還是受不了了回復了一段話過去。
【現在這個時間段，你到底煩不煩？】這段話發出去之後，對面那頭的林啟淑愣了好久。
眼看著界面終於消停了一會兒，祁森剛想把手機收起來，誰料林啟淑又突然發了信息過來。
【你現在是不是跟雲柚在一起？】祁森翻了一個白眼，並沒有理會。
約莫兩分鐘，祁森手機傳來震動，是林啟淑的電話。
愣了許久，祁森接聽了，語氣很不好，「你到底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上次的事情難道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對面那頭的林啟淑囂張又跋扈，「祁森，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不理我，那我就一直熬著，我問了你很多遍，是不是跟雲柚在一起，可你有回應過我一句嗎？」
她是在是太害怕了，她必須要得到確切的答覆。
祁森無奈地一句嘆息，手上的煙頭被他掐滅，語氣滿是不耐煩，「那我現在告訴你,她就在我身邊，躺在我的旁邊。」
對面的林啟淑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已經快要氣炸了，"你要我說多少遍才可以？我一直都跟你說，讓你離她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祁森的忍耐值已經到達了頂峰，「我上次也跟你說了，雲柚，我是不可能放棄了，在你跟雲柚兩者之間，我會選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