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回憶
「saber，怎麼了？」凜疑惑道，她感受到剛剛體內的魔力在一瞬間被抽取了大部分，突如其來的脫力感讓凜雙腿一軟倒在床上。
「沒什麼，我馬上回去，在家裡好好等我。」哈菲茲細語道，隨手甩干手機上的鮮血，哈菲茲快步趕回家。
「是的，阿格規文大人，蘭馬洛克已經被哈菲茲殺害，其御主也已死亡。」肅正騎士稟告道。
「還真符合她啊...下定了決心便堅定不移的實行。」阿格規文閉上眼睛笑道。
「很有趣不是嗎？阿格規文，遇見昔日的夥伴拔劍相向，為的究竟是什麼？飄渺不定的許願機？還是那不存在的過往。」言峰綺禮喃喃道。
「不，我想都不是，為的是斬斷過去的枷鎖罷了。」言峰綺禮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微笑。
「阿格規文，給這種聖杯戰爭添一把火吧，為了我，也更是為了你。」言峰綺禮拍拍阿格規文的肩膀后就走入房間留下阿格規文一人。
「添把火...嗎，呵呵..」
「凜，讓你久等了。」哈菲茲推開房門看見凜好好的躺在床上鬆口氣。
「嘛...大晚上一聲不吭的跑出去才讓人擔心，真是的saber，別亂跑啊，你走了我的安全誰來負責，真是的。」凜撇過頭不開心道。
「呵，你才是呢，笨蛋凜。」哈菲茲坐在床上伸出手就對凜的臉上下其手。
「才不是笨蛋！我可是你的master！」凜臉紅道，手一邊抗拒著哈菲茲的蹂躪。
「嘛，沒有敵人的情況下，就叫我哈菲茲吧。」哈菲茲微笑的撫摸著凜的腦袋，後者則是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點點頭。
「吶，哈菲茲，這場聖杯戰爭能夠獲勝嗎？畢竟就連我父親那樣優秀的魔術師都失敗退場了。」
「沒事的，不用擔心，有我在。」哈菲茲抱住凜，靠在耳邊細語道。
「嗯....」凜小聲應和，隨後將頭埋進哈菲茲的懷裡。
「你也應該猜到了吧，我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同，宛如換了一個人一般。」哈菲茲看著已經閉上眼的凜喃喃道。
「我跟她不一樣，雖然都是同一從者，但我跟她的經歷並不相同。無論是經過還是結局，全然不同，我跟她相同的也只有姓名，以及相同悲劇的結局。」哈菲茲自言自語道。
「凜，好好的睡一覺吧，這麼晚還要你陪著我，真是勉強你了。」哈菲茲笑道。
「嗯...」凜暗自點頭。
「想再一次看到她，想再一次觸碰她，想再一次跟她生活，哪怕是枯燥的一天，哪怕是枯燥乏味的一日，有她便是陽光。」哈菲茲用投影魔法再次塑造當初的玩偶放在床頭獃獃的看著。
「聖杯..能夠得到吧，哪怕殺了他們...」哈菲茲沉沉睡去，雙手緊緊抱著懷中的凜，兩人就這樣依靠著對方。
「抓住破綻，莫德雷德，一瞬的破綻是有利的，即使是敵人故意漏出的，但只要一往無前對手的目的便無法達成。」哈菲茲一劍劈開莫德雷德手中的鐵劍教育道。
「是...母親！」莫德雷德哪怕被哈菲茲呵斥也是欣喜的點點頭。
「說了訓練的時候要叫老師！」哈菲茲沒好氣的踹在莫德雷德的臀部。
「誒嘿。」莫德雷德摸摸腦袋。
「好了，拿起新的武器繼續，戰場上沒有人會等著你。」哈菲茲投影出一把鐵劍扔給莫德雷德。
「嗯！」
「莫德雷德，你應該知道，亞瑟王是不會承認你這個兒子的。」哈菲茲看著沉默的莫德雷德說道。
「她是不列顛的王，哪怕你試再多次也不會得到她的認可，因為你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能夠成為王的地步。」哈菲茲說道。
「明明已經過去幾年了，還要不斷去嘗試，莫德雷德，該說你什麼好呢。」哈菲茲嘆口氣。
「過幾個月，我就要去尋找聖杯了，而亞瑟王則要去討伐叛徒蘭斯洛特了，我跟亞瑟王說了讓你留守不列顛防止蠻族和羅馬進攻，這是最後一次，放棄吧莫德雷德。」哈菲茲撫摸莫德雷德的腦袋說道，莫德雷德則是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哈菲茲！莫德雷德掀起叛亂，目前已經集結20萬的軍隊向王的撤軍方向進發!」
「聖杯...」看向距離不到幾十公里的聖杯，哈菲茲咬咬牙，驅趕戰馬飛馳向不列顛。
「怎麼樣！亞瑟！你的國家被我毀於一旦!你的努力，你的一切，全都是無用！這就是你不認可我的結局！」
「我說了..你沒有王的分量...」阿爾托莉雅喃喃道，如同海水般湧來的敵人讓她無力招架，最終被莫德雷德用劍捅穿胸口。
「讓亞瑟王走吧，不許攔著她！」莫德雷德看著試圖攔著阿爾托莉雅的士兵們大吼道。
「我..真是的..呼...」莫德雷德感覺心中彷彿失去了什麼。
「莫德雷德！！！」哈菲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並且不斷接近，試圖阻擋她的士兵都被鋪天蓋地投影出來的劍射穿身體。
「啊...」莫德雷德深吸一口氣后，緊緊握住手中的劍，頭盔隨之解除掉在地上。
「莫德雷德！」
在意識清醒前的最後一刻，莫德雷德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便是哈菲茲血紅的雙眼。
「莫德雷德..」哈菲茲迷茫的看著身旁屍痕遍野的戰場，隨後又看向懷中漸漸失去生機的莫德雷德。
「莫...莫德雷德..！嗚..唔啊啊啊啊！」心中莫名的悲傷感填充滿哈菲茲的內心，淚水漸漸滴落在莫德雷德的臉頰上。
「這是...眼淚？是誰..是為誰流的淚..？不可以讓這個人流淚啊...莫德雷德..睜開眼啊...睜開眼...」莫德雷德顫抖著身體。
「果然..還是不行..抱歉啊...真的..很..抱歉..啊...」
哈菲茲迷茫的走在戰場上，她在找她，找到她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