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七十五

因為『跟丟』墨可邪而感到無比『沮喪』的獨孤夙『無精打采』的躺在房頂上,目光懶洋洋的看著不遠處憑空出現的人砰的一下墜落在地。接著,又懶洋洋的閉上眼睛,表示他什麼也沒看見。

可惜那東西帶著他家小邪兒*的惡臭,就好像暴晒了很多天的屍體一樣的味道。這種味道讓他很不舒服,就像他的小邪兒已經死去了一樣。

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翻來覆去,最終還是選擇去看一看。

倒底是誰,竟然會有他家小邪兒的味道?他家小邪兒的味道很好聞,跟這種惡臭沾不上邊,可是……

到達目的地的獨孤夙靠著牆,沒什麼精神更沒什麼興趣的看著那成大字型仰躺昏迷的金髮少女,白色的衣衫染著斑駁的血漬,毫無血色的臉龐不得不說很精緻,一種打著計算的精緻。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把她扛回去了,沒有人會不喜歡賞心悅目的東西。

唔~?她,會是誰呢?

就在這麼想著的同時,他還嫌惡的用手在鼻前揮了揮,雖然這樣做根本就沒用,但他還是忍不住的用這種動作來表達他現在的不舒服。真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啊……殺掉?嘖,這種渣滓還不配讓他動手。

舉步靠近了幾分,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棍子,無良的戳了戳對方的肚皮,戳了幾下后想到這樣做似乎不太好?不過他在下一秒就把自己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滅掉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管你這樣做好還是不好,他自己高興就行。於是,他繼續戳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大有一定要把對方就這樣戳醒為止的勢頭。

很可惜,在他戳了九十進百下的時候,昏迷的人醒了。獨孤夙遺憾的收回攻勢,他還以為要把對方戳個腸穿肚爛才會醒呢?唉~真可惜。

她第一個反應不是看戳到她肚腹的棍子,而是驚訝那拿棍子戳她的人的面貌。「你、你救了我……?」她渾身都在痛,尤其是肚子。

獨孤夙很不給面子的甩著棍子,煩悶的打了個呵欠,直視她迷濛的雙眼,道:「渣滓,你怎麼這麼臭?」

「什、什麼?」瀟瀟渾身疼痛無力的繼續躺在地上,眼底的錯愕再明顯不過,以她這等模樣,怎麼、怎麼能被人稱為渣滓?還、還臭?她只不過是嘗試竊取的時候被反噬了而已,哪能散發惡臭!

獨孤夙厭惡的後退幾步,能讓偉大的王自動退離,她是史上第一人。

輕捏著鼻子,他道:「這麼臭還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渣滓的生命力真是異常的強悍。」

「……」瀟瀟現在是滿肚子的火,左一句渣滓,右一句臭!無論外貌和實力都在上層的她,幾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啊噢~?這樣的眼神讓本王想到曾經在某巷子里遇到的野狗,繼續保持,這個樣子很適合你。」獨孤夙漠然的丟開棍子,轉身離開,他現在急需他的小邪兒治癒,這種味道實在是太可怕了~

眯了眯眼,嗯~不如在回去的路上順幾盒糕點好了,小邪兒會喜歡的~

空曠的巷子眨眼間就只剩下瀟瀟在原地躺著,她現在沒辦法動彈,哪怕只是動一動手指頭,心臟也能傳遞刺骨的痛!墨可邪……倒底對她做了什麼!蔚藍的眸子看著天空上雪白的雲朵,複雜的恨意把她的藍染成了墨蘭,力量,她一定要得到力量!

當獨孤夙懷抱著一大堆零嘴出現在墨可邪眼前的時候,當他看到她還沒有擦去的血污后,對上視線的兩人只是默契的抿了抿嘴角,沒有詢問對方去了哪裡,遇到了什麼事。

他坐到她身邊,一一介紹著零嘴的好吃程度,而墨可邪呢?出奇的聽話,幾乎是每一種都在他的介紹下嘗了幾口。用最後一口茶水把最後一點糕點送入肚子里之後,她才撐著腦袋,問:「你怎麼來了。」果然,甩不掉他。

「人家想你了嘛~」傲嬌的蹭過去,皺著鼻子嗅了嗅,道:「唔……小邪兒的味道真好聞。」

味道……說的應該是她的血吧?

一根指頭把他退離,道:「說正事。」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小邪兒有一身的女王范兒?

「小邪兒是不是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個渣滓會有你的味道呢?」想到那股惡臭,他一臉不高興的蹭過去把她抱住,很好,沒有想象中的冰涼。小邪兒的身上只能沾別人的血,不能沾她自己的。

「你碰到她了?」

「嗯哼。」

「無關緊要。」言下之意是她不想談論太多關於他口中的那個渣滓的事情。

「我想知道答案。」皺眉,隱約的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一個人再怎樣去模仿另一個人,也不可能做到氣息有八成相似。

「如果我不打算告訴你呢?」無聊的玩著他的發,發現竟然就算是打了個結,他的頭髮也能自然的解開,帶了魔法的?應該不會這麼細緻到連自己頭髮都要施展力量吧?

獨孤夙危險的眯起眼睛,「那我直接把那個散發著腐臭的女人殺掉!」

……這麼偏激,一點都不討喜。

「你不會。」她都說的很篤定。

「我可愛的小邪兒是要跟我賭一賭嗎?賭我會不會現在就去把她殺了。」勒緊她柔軟的腰,道:「她很好找的,就算是藏在次元空間中,我也能找到。小邪兒,你信嗎?」

他惡劣的在她耳旁呵氣,眼睛卻沒有焦點的看著某處。

「……她之所以會有我的氣息,是因為我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有一段時間了,恐怕沒融合好,所以才有屍體的味道吧。」她偏生要把不屬於她的力量佔有,*承載不了那麼大的能量,又融合不了,只能燃燒靈魂,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親近的味道。想要把這種現象剔除,也只有從她這個力量的主人再次獲得新的力量,然後,殺了她。

獨孤夙苦惱的皺眉,「那……她是你的玩具咯~?」

「也可以是你的。」只看你樂不樂意玩,和怎麼玩了。墨可邪很慷慨的看了他一眼,無害的笑著說:「閑無聊的話,就跑去你主宰的地方溜達一圈,毀了我的計劃,皮最好繃緊一點。」

……啊啊~小邪兒好壞~竟然敢威脅他?不過,小邪兒也好好,竟然和他分享玩具~

舔了舔嘴唇,問:「你的小侍衛呢?」

「你說瞳瞳?……我讓他跟在青獠身邊。」食指戳著下巴,道:「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可能會有麻煩,你會出手嗎?」她知道,如果他出手,除了秒殺對方就是被空間法則排斥出去。

他之前雖然說過足夠強大就能改寫法則,但是,那是沒有在迫害平衡底線的前提下才可以的。這種事,她娘和父親又不是沒幹過。

「不會。」獨孤夙沒絲毫停頓的順口回答。他是真的不會出手,有戲看為什麼不看?何況,某方面而言,他跟她是一樣的懶惰。

「如果我受傷了呢?」很奇怪的問題,不過,她就是想問。

稍微想了想,煞有其事的說:「沒死就成。」

「……」真夠實在的。無趣的抿嘴,不太順心的擰了下他耳朵才解氣。

「淡心呢?」

「我讓他直接去把光神教滅了。」墨可邪說得風輕雲淡,彷彿滅掉一個大神教對她而言不過是毀了一株小草一樣。關於滅掉光神教,她是臨時決定的,也不在計劃內。可她之後仔細的想了想,當時契約神獸在場人數就那麼幾個,泄密的不可能是晨光,也不可能是暗神教的那個聖子,為什麼這麼肯定?呵,從眼神就能看出他並不是那麼呱噪的人。他的心思可都在光神教上。

把他們逐一排除后,她也只能認為是光神教的聖子在搞鬼。偽善的外貌跟瀟瀟一模一樣,所以她更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了。

契約神獸這種事情一說出去,不知道給墨家引來了多少麻煩。家族間越演越烈的爭鬥恐怕就是這個傳言導致的,就跟導火線一樣,就等爆炸了。

「你對他這麼有信心?」對方可是光神教,淡心置身前去,不太妥吧?沒準還沒到教會內部,就已經被對方給滅掉了。

「不要小看亡靈族,我讓淡心以亡靈的姿態復活,就不可能給他一個隨便的血統。他在亡靈族,都可以算是王族了,只要他願意,他能夠號令上千隻亡靈。」考慮到這裡的限制,她只是把大概的數量說出來。拍拍他的手,讓他松一鬆手臂的力道,然後輕鬆的從他懷裡跳了出來,整理好皺皺的衣擺,漠然的說:「而且,淡心也不會那麼愚蠢的跟對方正面打交道。」

皇宮有逃生密道,那,光神教這種地方呢?

獨孤夙看著他她自信的側顏,無聊的抓了抓脖子,說:「那我去滅了暗神教?」

「別添亂。」直接賞了他一記眼刀,這男人怎麼就這麼閑不住?如果她現在有撕裂空間的力量,她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把他丟回混沌,讓他繼續在那邊稱王稱霸!

------題外話------

胃部遭到刺痛大軍侵略而陣亡的人滾來了…

我真想在簡介里加一句——對不起我又來毀玄幻了!本來是想升級流的,但是今天後知后覺發現這特么是披著玄幻皮的言情0v0,我是有多遲鈍!魂淡!

捂臉,我對不起你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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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妖帝:金牌召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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