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偷偷帶走
林曉瑩這一席話又再一次讓她有了別的想法。
皇帝是真的在意她嗎?
趙黔沉默了幾秒后笑著說:「看樣子你已經有了打算,那我就不必多說了,咱們先回去吧。」
林曉瑩點頭,兩人一起回去。
趙黔去了林曉瑩的屋子,幫她把東西放回了她的屋子外面,然後就走了。
趙黔走後,對面有個身影也悄然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她走到自家屋檐,停下來,往後看了一眼,發現四周並無他人,但是卻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蹤她一樣。
她默默地將屋子的門給把上,然後留了一條縫隙。
在她進了屋子后,外面的那個人居然悄咪咪的跟著上來,然後透過縫正在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趙黔此刻已經從窗口跳了出來,看見了那個鬼鬼祟祟的穿著宮中衣服的人。
她跨步上去,直接掐入了他的後頸。
那人頓時嚇得驚慌失措,大聲喊著饒命的話。
趙黔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挾持到了屋子裡,然後用繩子把他的雙手雙腳全部都綁上,然後開始質問。
「你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的?剛才偷窺什麼呢?」
趙黔一連三個問題,直接把人給問蒙了。
這人被嚇得止不住的哆嗦著。
趙黔無語,這若是暗衛的話,也太垃圾了點吧?
她沒有說什麼,直接倒了一壺水,潑在了他的臉上,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穿著宮中服飾的男子頓時一陣激靈,大聲說「郡王,並不是我有意要來跟蹤你的,奴才是因為瞧見你一直沒回來,所以有些擔心,過來看看。」
趙黔笑了笑,然後拔出了自己的彎刀。
一邊說一邊磨著桌子,看她那副架勢,似乎是打算處以酷刑。
男人嚇的直接尿褲子了,趙黔瞧見地上一片濕地,頓時無語,有些厭棄的站起身來。
然後將刀柄抵著他的脖子,佯裝想要殺了他。
他頓時驚慌失措,直接大聲喊道:「郡王,千錯萬錯都是五皇子的錯,不是我啊,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看到呢,是他讓我來跟蹤你的。」
趙黔皺了皺眉頭,五皇子?
這傢伙是還不死心嗎?
趙黔又抓著他的領口問了幾句:「他還吩咐你來幹什麼?」
男人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掙扎。
趙黔再次挪動了自己的刀柄,那人嚇得大聲說:「都是五皇子叫我來的,他說讓我調查你,然後把你的把柄全部都告訴他。」
「哦,是嗎?他居然還有這種本事?能夠命令的了你啊。」
趙黔明顯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這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不過他會蠢到這種地步?
她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瑟瑟發抖的傢伙,嘆了口氣,然後解開了他的繩子,直接讓他滾了。
男人找到機會後,瞬間屁滾尿流直接連滾帶爬的離開。
在他走後,黑暗中盈盈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趙黔此刻已無心去管這些,今天可是把她給累壞了,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簡單收拾一番后,她吹滅燈燭後進入睡眠。
……
是夜,都苑內,
原本還躺在床上好生休息的宋止濘被一股怪聲給震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一塊白布給迷,暈了過去。
待到他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在荒郊野嶺了。
宋止濘滿臉迷糊,眼神也有些看不清楚,四周昏暗,甚至沒有可以觸碰得到的東西,只有滿地泥濘。
他冷靜下來,然後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爬了幾步后便氣喘吁吁了。
他的身體果真是有些扛不住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了一絲亮光,似乎是從外面打通進來的,莫不是他被鎖在了山洞裡面?
藉由這個猜想,宋止濘連忙冷靜下來,雖然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有人把他拐到這個地方來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利用他吧。
既然如此,那麼他就應該將計就計,這樣就可以看清楚究竟是誰想要害他,也能夠知道他們究竟有怎樣的目的。
宋止濘連忙趴在地上,利用自己所學的龜息大法,讓自己的氣息處於平穩的狀態,讓人覺得似乎還是昏迷的狀態。
門外的一群人闖了進來,結果就看到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宋止濘。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先上前踢了踢他,發現他沒有動靜后才確認他真的暈過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他不是在那邊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宋止濘這爬行的地方也挺遠的,現如今跑到了這個地方,倒是讓大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其中一個人突發奇想說到:「宋止濘不會早就已經能夠正常走路了吧?一直都在騙咱們?」
他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就遭到了身邊人的連番否決。
「這個根本就不可能,看著地上的痕迹就知道他應該是一點一點爬出來的,只是沒想到居然能夠爬這麼遠的地方,看樣子他傷的一點都不嚴重。」
「說起來,這傢伙也是個硬骨頭,都已經被打成這副樣子,居然還敢動。」
「宋止濘啊宋止濘,要怪就怪你自己了,誰讓你被那長公主殿下給看中的?她喜歡你我也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方式把你給抓出來,這樣我才能夠獲得利益啊。」
宋止濘聽到這話,頓時皺著眉頭。
這個聲音聽上去怎麼那麼像周舀?
難道是趙黔讓他來幹這種事情,想要拿他去進獻?
周舀剛準備把他提起來,他身邊的人就提醒他說:「周舀,咱們真的要這樣嗎?」
周舀冷眼過去,出手幫助的黑衣人瞬間害怕了。
「如今趙黔又不在家,你們怕什麼?你們還真以為我周舀會怕那傢伙不成?平時都是我讓著「他」的,不然你以為「他」打得過我呀?」
周舀一席話並沒有說服在場的所有人,只是讓大家都覺得有些說不上。
宋止濘可是趙黔一手帶回去的,就算要打也得經過他的手,現如今,他們直接略過了他將人送走,怕不是直接惹怒他了。
周舀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太恰當,其餘人紛紛感覺到有些不妥。
他無奈的搖搖頭,解釋:「宋止濘要是再待在那傢伙身邊,沒準就把他給同化了,你們沒看趙黔最近的變化嗎?」
「現在的趙黔哪還有一點從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