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考場風波上

第七章考場風波上

陳寒開與白碧波按時到了薛舊的課堂,薛舊看到他們說「時間剛剛好。」陳寒開和白碧波想要討回被騙的錢但是吳念說這就當買個教訓,。白碧波說「那就麻煩薛老師了。」薛舊說「你們會用『明』嗎」陳寒開「我會用靈氣,不會用明」薛舊說「靈氣是老一輩的叫法,現在都叫『明』,為了和靈器分別。」白碧波說「那我們倆會」薛舊說「奪寶人分四種,明者,化明者,靈器者,靈獸者。明者是靈氣無法變化但靈氣會和正常靈氣不同。化明者是靈氣會變化但通常只能變化一種,靈器者是天生感知不到靈氣的人他們會使用特殊的武器來吸收天地的靈氣來使用一般武藝高強,靈獸者他們的靈氣會變成動物與他們感官相連也可以合為一體。你們倆給我演示看看你們的『明』」陳寒開舉手燃起火焰,白碧波手中出現水球,薛舊心想「這火焰和水球太穩定了,賺大發了這倆個人這麼好的天賦,考試肯定會過,到時候大肆宣傳一下,又可以漲學費了。」薛舊說「你們這典型的化明者,考試分三次,第一次筆試,第二次考生和考官比試測試你們的上限,第三次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峽谷里尋找考官放在裡面的信物。」陳寒開說「感覺挺簡單的啊。」薛舊笑著說「你們先把這書和尚城考官的資料拿回去看看三天後我帶你們去考試。」陳寒開和白碧波回了旅館,沒過一會白碧波跑到陳寒開房間里喊到「寒開,我們出去玩吧。」陳寒開說「不好吧,而且你的書看完了嗎?」「本小姐我可是過目不忘的天才。」白碧波說完拉著陳寒開就要走,陳寒開拗不過她只好陪著上街去了。

兩人逛到考場看見人山人海,陳寒開找到一個小孩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小孩說「這裡是三天一次的能力考試現場」白碧波一下就興奮了說「我們進去看看吧」陳寒開和白碧波進去看到擂台一個年輕人和一隻黑狼圍攻一個巨漢,陳寒開說「那是考官伏沌。」白碧波問道「誰啊。」陳寒開說「你不是過目不忘嗎,這是薛老師發的資料里的考官。」白碧波一下慌了說「我當然知道,只是一下沒想起來。」伏沌手持一把巨斧劈向考生被閃開,黑狼一把撲上來準備咬住伏沌的肩膀卻被一下抓住按在地上,伏沌高舉巨斧想一下剁掉狼頭,考生飛踢一腳踢中伏沌的臉但毫無作用,考生喊到「附體。」黑狼化光和考生合為一體,考生手背上出現狼爪,雙腿變為狼腿,行動變得敏捷起來,不斷用狼爪攻擊著伏沌但每一下都被靈巧的躲開,陳寒開說「碧波你發現了嘛,伏沌還沒有使用明,考生卻已經用盡全力了」白碧波說「考官確實挺強的,但是他打不過你吧。」這話被台上的伏沌聽了去,伏沌一下暴起一斧頭拍飛了考生指著台下白碧波喊到「你說我不如他,有膽讓他上來比試比試。」白碧波心想遭了惹事了,陳寒開說「我朋友胡說的,請伏沌先生見諒」伏沌一看白碧波長的閉月羞花,陳寒開又給自己道歉就說道「沒問題,那你得讓拿個小妮子來陪我一晚。」資料上寫伏沌好色脾氣暴躁但沒想到這麼誇張,陳寒開直接跳上擂台說「那可不行。」平靜的語氣中誰也不知道陳寒開心中已經是怒火中燒,伏沌看陳寒開敢上擂台心想「我要把他劈成兩半在帶著那小妮子去逍遙快活。」伏沌提著斧頭衝上去一橫劈,陳寒開跳起躲過一發火拳打在了伏沌的後腦勺,伏沌回頭想一把抓住陳寒開卻被一腳踢開了手又接一腳踢在伏沌下巴。擂台下的觀眾們開始起鬨,驚呼。白碧波也滿臉驕傲,伏沌笑著說「小子挺靈活的嘛」伏沌在次沖向陳寒開又是一橫劈,陳寒開本想故技重施,剛跳起來就被打了下來,陳寒開立刻雙手交叉形成十字放出一面火盾擋下了這一斧,斧頭連帶斧柄被火燒化了,伏沌看了看剩下的斧柄丟了后,又向後走回了剛才的地方。陳寒開心想「他是靈獸者一定是靈獸搞的鬼,不能在和剛才一樣隨便跳起來了」白碧波看著台上陳寒開差點被劈成兩段,開始害怕了起來抓這吊墜說道「吳念快幫我回去一下玄天木劍。」吳念在吊墜里說「我不去,我可不想錯過那小子被劈成兩半。」台下白碧波焦急萬分台上伏沌再次沖向陳寒開用手做到又是一橫劈,陳寒開用力向地上一拍火焰從地面噴涌而出擊飛伏沌,以火化劍向伏沌刺去卻在伏沌胸口外幾厘米處停了下來,伏沌手刀砍向陳寒開被后跳躲開,陳寒開心想「他的靈獸是什麼呢,怎麼會擋下我火。」伏沌說「小子這樣躲躲閃閃的不是辦法啊,讓我來終結這場戰鬥吧,附身。」伏沌和靈獸融為一體了身體卻沒有變化。陳寒開心想「要是有武器就好了。」這時地上被伏沌丟下地上的斧柄飛向了陳寒開變成了玄天木劍。陳寒開來不及驚訝,伏沌沖了過來一劈被陳寒開用劍擋住,伏沌被振開到擂台的另一頭,白碧波驚訝的看著台上喊到「寒開那是什麼啊。」陳寒開茫然的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了下有武器就好了。」伏沌在擂台的另一頭已經暈了過去。白碧波跑上台問道「你怎麼把斧柄變成劍的啊!」台下已經引起了騷亂,考官輸了陳寒開和白碧波還不知道這件事代表了什麼,突然出現三個人圍住了他們,鍾涯說「我是考官鍾涯。」楊環說「我是考官楊環。」展紀「我是考官展紀。」三人一起說道「考官伏沌測試不出你的上限,現在由我們三人來給你測試,無關人員請離開。」說著考場里的僕人將人全部趕了出去只剩下擂台上的幾人,「由我先來請指教」鍾涯說完向兩人一指,陳寒開抱著白碧波一下閃開,剛才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接下來是我」展紀拿著一把戟用力向兩人揮來,陳寒開拉著白碧波繼續躲閃,但擂台被劈成了兩半「你無論在怎麼躲閃都是沒有用的」楊環變出鐵片向兩人射來,陳寒開舉手燃起火焰燒化了鐵片,三位考官說著測試但是招招致命,白碧波喊到說「你們可不要太過分了。」鍾涯手一揮說「這只是測試怎麼會過分呢?」一道橫向的重壓將兩人打到擂台邊緣,伏沌也醒了過來,看見這畫面他一下就理解了「附身」一隻巨猿和一隻變色蜥蜴與他合為一體,一隻手持猴頭做盾,一手抓蜥蜴頭為斧,身體也變得四不像,陳寒開扶起白碧波說「看來他們想要我的命。」白碧波說「他們還不夠資格。」四人一聽臉上出現了不同的表情,憤怒的伏沌,面無表情的展紀,輕蔑的楊環,冷笑的鐘涯。白碧波從頭上拔出了發簪,陳寒開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心想「生氣的碧波誰也攔不住,躲遠點吧。」白碧波說道「寒開你走開,我來收拾他們四個」陳寒開緊張的應了一聲跑到了擂台下面,鍾涯說「你讓她一個人面對我們四個,會不會太自信了?」陳寒開說「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碧波生氣了可是很恐怖的。」白碧波手中發簪變回了靈槍,發動化身決這次白碧波的本相不再是青衣而是背後插著四面旗幟的武生,四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變化,鍾涯本準備讓大家小心行事,伏沌已經沖了上去,白碧波用槍一挑,挑起了蜥蜴斧一腳把伏沌踢飛了出去,展紀上去和白碧波打了起近身戰,作為靈器者的考官近身戰從來都是碾壓考生,他本以為這次也會一樣,事實卻是他落入了下風被打的只能進入防守,楊環見狀變出大刀也沖了上去,二打一勉強維持住了局勢,鍾涯從白碧波的背後向她放出重壓,白碧波一槍甩開兩人,背後旗幟向上飛起變成水槍從空中沖向鍾涯,自己反身衝破重壓向鍾涯面門刺去,楊環變出厚實的鐵門擋在白碧波面前,鐵門對尋常兵器還能阻擋,白碧波的靈槍可是家傳的玄天級別的武器,鐵門就像一張紙被輕易刺穿了,伏沌也架起猴頭盾擋在白碧波面前,擋住了水槍但靈槍的槍頭刺了進去,白碧波連盾一起舉起伏沌一甩重重的砸在了鍾涯身上,水槍變回旗幟回到了白碧波背後,展紀再次沖了上去,白碧波說「看來你沒有漲記性。」白碧波這次沒有留手十個回合就打飛展紀,空中一對巨大的鐵手砸下,旗幟變為水球向上射出擊穿了巨手,四面旗幟變成四個水人,把四個考官抓到白碧波面前。「夠了吧,小姐他們還要繼續擔任考官」一個老婆婆走了出來,「老婆婆是他們先來招惹我的。」白碧波不滿的說著隨後解除了化身決。雅婆婆說「是我沒有管教好還請小姐原諒。」白碧波說「好吧就這樣吧」雅婆婆說「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呢?回去好好找找吧。」白碧波拉著陳寒開跑了回去。雅婆婆一下解開了束縛在他們四個身上的水說「你們惹錯了人了,她是白舍柳的女兒。她和她爹當年在戰場上一樣恐怖。」鍾涯說「雅婆婆她的變化,我從來沒有見過。」雅婆婆說「這是白家的秘術化身決,會讓人展現本相,能力會是之前的好幾倍。要干就得弄死他們,不要給我丟臉。」雅婆婆丟了一些藥丸給四人說「第三次考試的時候吃了它,給我弄死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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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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