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凌亂
肖勝才喝了一點,就感覺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對勁,充滿了**,是的,男人對女人的那種**。
肖勝剛剛又想說話,一個男人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臉,輕輕的摸,還笑著說:「手感真好。」肖勝全身動了起來,生了氣,剛想說話,一個塊布料一下子又塞進了他的嘴裡。
肖勝有種恐懼湧上心頭,一時難以冷靜,只得拚命的掙扎。但是他被綁在那裡,再用力的掙扎也被看著兒戲。他驚恐的聽見其中一個人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比我上過的女人還漂亮。」
開始只在肖勝臉上撫摸的那個人的手已經不限於臉,肖勝幾乎全身顫抖的看著那隻手向他的衣服領子下面鑽。一會肖勝感覺又有一雙手在撫摸自己,他睜大眼睛,看著他們,幾乎想把他們活活燒死。「嘩-嘩-」兩下,肖勝的上衣已經被撕破了。
他們把肖勝的手和腳重新綁了一下,把他從椅子上弄下來,幾個人抬著,放在他們喝酒的桌子上。其中一個人說:「一個一個來,我們也來嘗嘗男人的滋味。」一番爭論,確定了誰先,接下來肖勝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這個瘋狂的世界。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肖勝衣衫盡亂,依然被以屈辱的姿勢綁在桌子上。他就像死了一樣的閉著眼睛,無知無覺。看守他的那幾個男人筋疲力盡,各自睡去。袁兵被迫帶著藍騰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第一眼便看見桌子上全身**的肖勝。大家都還睡著,空氣中瀰漫著糜爛的氣息。
藍騰拿出手槍,「砰」的一下,離他最近了那個男人從腦勺蹦出一團血跡。其餘的幾個男人都清醒過來,跪著撲過來,抱著袁兵的腿說:「袁哥,救命。」藍騰的一個親信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給了肖勝,把肖勝的繩子解了。
肖勝有點站不穩,還是從藍騰手上拿過槍,一下子,昨天晚上的男人全都成了屍體。肖勝看了一眼袁兵,舉起最後一槍,藍騰連忙扶著肖勝的手說:「肖少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肖勝沒有動,生生的看了一眼袁兵,走出去,坐上藍騰的車。
車子還在行進中,肖勝一下子便暈了過去,倒在後座上。藍騰連忙把他送到醫院,又打電話通知肖忠笙。肖忠笙沒有一會就到了醫院,肖勝還在昏迷中。他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又經歷的**上精神上的雙重摺磨,他的全身一直僵硬,一下子放鬆,難免身體受不住。
藍騰還是等在醫院,見肖忠笙看了肖勝,就請他單獨聊一聊。藍騰面有難色緩慢的把剛才自己看見的場景向肖忠笙講了一遍。肖忠笙一時有點難以接受,現在的人,現在的人,男人與男人?他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受到了這樣的侮辱,但是當時他也絕不會表露出什麼。
藍騰帶袁兵走了,肖勝還在昏迷。一會,司機就接到了程洛雪的來電,問有沒有肖勝的消息。肖忠笙接了電話,說出了醫院名字,不一會,程洛雪便風風火火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