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走進光棍村12
小娼貨。
司絨腦子精準定位了這幾個字,在嘴裡過了好幾遍,覺得眼前男人羞辱地實在是過分。
他皺眉抬眸,眼眶慢慢紅了一圈,儘管楊三是在複述村裡的流言蜚語,但讓他沉聲一說,就好像是在指著他鼻子罵他水性楊花,在外面亂來一樣。
再退一萬步來說,司絨也不明白楊三有什麼立場指責他跟別人牽扯不清,他怎麼反應這麼大。
——拳頭硬了,這臭男人怎麼回事,拐著彎兒罵老婆這種頂級純情小聖母?
——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在我老婆後宮你比那草都不值錢
——老婆灰頭土臉小粉臉蛋子還是美的老公牛牛硬硬
——樓上dd,這小細腰大白腿絕滴俺到處噴
——三子哥這條股就爛地里算了,老婆皺眉,老公心痛痛
——講那些,白天乖乖小聖母,晚上老公的小娼貨,怎麼說,我當場對著老婆精/盡人亡
——野外kavi.還是你小子會啊,三哥直接變三爺嘶哈嘶哈
彈幕總能無時無刻兼顧到他的心情時還不忘那個一下,司絨就多瞟了一眼,耳朵就泛紅,匆忙喊著0528關掉彈幕。
他睫毛一下就濕了,嘴唇一顫一顫,反應很快朝對方說:「為什麼要凶我……」
「他們是誰們,你之前、我沒看到有人來過。」
司絨睜大雙眼,臉不紅心不跳地隨口撒謊。
從唇縫裡悶出來的委委屈屈一點聲音,熟練到逼真的程度搞得0528都是原地一愣,要不是它全程在場,幾乎真要相信彈幕口中所謂的聖母小白貓了。
關於身份暫時成謎的惡龍,司絨毫無疑問能分清輕重緩急,眼下再怎麼也都不是對楊三全盤托出其存在的好時機。
何況楊三這夥人知不知道瀧的存在本就未成定數,也直接關乎到劇情的兩種走向。
他不知道是他自戀或錯覺,看上去又冷又壞的瀧好像對他有點點不一樣,尤其喜歡舔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白皮膚,似乎都讓惡龍呲著冰冷尖牙,來來回回舔個沒完。
劇情簡介里所提,主要還是集中在光棍村涉/黑/涉人口拐賣之鄉這一重大刑事案件上,系統當時也回答得模稜兩可,司絨便暫時不考慮把時間浪費在其餘細枝末節上。
性格使然,話出口后楊三就覺得頗為失言,對著一個長都沒長開的小孩兒說這些,跟新聞里報道的那些變態男也沒有太大不同。
只他大早上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副香艷場面,怎麼可能不多想,發自心底的怕甚至遠遠多於不明所以的怒,胸側那道疤都一起麻了一瞬。
聞言楊三莫名鬆了一口氣,情緒鬆動的兩秒間,眼裡彷彿轉瞬即逝一點淡淡笑意,分明是大好年紀,眼尾抬起時顯出兩條滄桑細褶。
長相擺在那,連皺紋都是帥的,反倒更渣更痞,既離經叛道,卻又讓人覺得穩重可靠。
楊三也顧不上什麼審問技巧,什麼循循善誘,那本就比並非他所長,他搓了搓小聖母的膝蓋,挑著眉,開門見山追問道:「沒人對你做過什麼嗎?沒有聽到鎖開的聲音嗎?」
其實在司絨回答說沒人來過時,他就撇開其他,無腦地全都信了。
司絨狀似仔細回想了一番,語氣平靜道:「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開。」
「我就一直在裡面躺著等你來,送我裡面穿的、東西,可是你一直沒來……」
「我好睏好睏,就蓋著毯子睡過去了。」
不全是謊言、真假摻半的話經司絨垂眸扣著手指那樣一說,楊三舌尖抵著后牙,很輕地哼笑了一下,千錘百鍊一顆冷硬心臟軟成下雨天的爛泥巴。
「我的錯。」楊三情緒很快收回去,恢復成面無表情,嘴裡撂出幾個字,「是我來得太晚。」
忘記在哪裡看過,無論對方說的什麼,做的什麼,身為丈夫的男性都要第一時間無條件認錯,再耐心去哄。
明知情況不對,他也沒再追究,只當作是有村裡不知好歹的慣犯偷雞摸狗的下作手段,專挑每批貨里最上乘送出去之前開葷。
門鎖開的匆忙,那腥臊味沒消散太快,他猜測是聽到腳步聲,倉促提著褲子就跑了。
至於在裡面做了什麼,那光棍多半是覬覦小絨人長得出挑,有賊心沒賊膽,流著口涎隔空來了一發。
楊三單手捉住小聖母的衣擺,撩開衣服,看到點明晃晃白肉時像被擺了一道后大腦宕機,又將手中衣服放下來。
大手拉開細小的一條內褲兩邊,男人氣質凜冽,扣著司絨腳就往上套。
司絨朝男人分著腿,張了張嘴,人傻了:「……」
隨著褲子越來越上,到腿彎時,司絨忍無可忍,輕聲道:「其實不用你幫我,我自己可──」
只說到一半,就支唔著悶回了嗓子眼,腰以下的部位都僵直在原地。
司絨低頭往下看,楊三漆黑眼睫低垂,先前還口吐芬芳絕不好惹的薄唇,正微微抿開,用齒縫叼住小巧白色布料,一點一點帶上去。
兩人喉腔彷彿都被塞進一團棉花堵的嚴嚴實實,一時半會兒空氣陷入詭異安靜,只餘一點屬於楊三的喘/息,一下重一下輕,司絨心臟也跟著起伏顫抖。
鋒利鼻骨犬牙磨到軟肉時,就好比鈍刀子磨肉般,直撓地司絨渾身又癢又尷尬,咬著嘴唇不住想往後退,直到後背抵住牆板退無可退為止。
楊三絲毫不覺俯身趴伏在小聖母腿間有任何不恥或不妥,司絨身上的香味足以抵擋房裡那股臭烘烘的j液味,他聞著味兒頭腦一昏,將小聖母穿的輕薄內褲含進口腔,唇舌勾著,不知想成什麼,在嘴裡攪了個濕透。
到腿根時,大腿處肉乎乎溢出來的一圈細嫩白肉卡地內褲動彈不得,楊三不得已從下面抬起黑眸,舌尖卷著內褲邊,含混不清地看了一眼司絨雪白小臉。
他驀地又低沉笑了一聲,眉間懶散。
再俯身時大手把著那圈肉嘟嘟的粉,壓著往布料里一按,濕了大半邊的白色內褲終於算是攏住了前後。
那腿肉都讓他搓地彈了兩下。
司絨難以形容從未有過的古怪感,楊三這種行事果決摸不著邊際的人,冷著眉稍看人總讓人覺得危險,現下幫他用嘴巴穿內褲什麼的,認識他的人大都要說一句:
放什麼屁,天塌了,楊三那老鐵樹都不會開花。
性冷淡能做出這種事?你說他連中五槍沒死我都信,唯獨這個真就危言聳聽了。
……
到天色完全大亮,路邊花草被頂頭的太陽汲走露水,原本就霜打了似的蔫巴巴,此時讓三五成群邁著大步的高個子男人左一腳右一腳,踩地東倒西歪,半點精氣神也無。
帶著極為濃重口音的方言,靠近破屋時,四周藏伏在野草里的螞蚱都覺得嘈雜喧囂。
房內穿好褲子的司絨蜷著腿倒是沒之前那樣慌張地下意識想去捂腿,呼吸細細軟軟,稍微隔得遠點都聽不太見。
不過轉瞬,楊三便蹙眉朝他覆了上來,只嘴唇間還有丁點縫隙,他撩起薄薄眼皮,「我要親你。」
還沒等他說話,一雙大手摸上來死死壓住他的嘴唇。
「小點聲。」男人眸色認真,嗓音低沉。
「??」司絨驟然眨了下眼,滿腦子問號地抿抿嘴唇,「為什麼……要親我?」
楊三勉強分辨出意思,言簡意賅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就不會動你。」
「不然,三個人一起搞你都是輕的。」他神色閃過一陣陰鬱。
兩人身體貼著身體,體溫糾纏,司絨胸口本就腫著,此時讓楊三胸肌一磨,更是密密麻麻的痛。
他並未懷疑楊三話語里的真實性,畢竟光棍村淪落今天,必然大部分人都毫無下限,什麼樣泯滅人性的事,在他們身上出現也似乎符合邏輯。
只是跟反派頭頭接吻含舌頭什麼的,也確實不太好接受,司絨側開一點點臉,小聲問:「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一定只能這樣嗎?」司絨下巴蹭在男人硬挺肩上。
「有,」楊三勾著唇,「當然有。」
司絨瞳孔亮了一瞬,閃著名為期待的光。
「聽腳步聲,門外四個人。被他們當成下面那個,也可以。」楊三表情漸冷,只唯獨聲音還佯裝漫不經心。
司絨讓他嚇得耳畔都是一僵,細碎黑髮遮住些微眉眼,看上去更顯年幼,粉白的腳正被桎梏在男人分外結實肌肉包裹的大腿上,那溫度燙得他腳趾蜷縮。
「你燙到我了……」司絨細聲細氣,冷不丁冒出不相關的一句,綳著腳尖在對方腿上黑褲下點了點。
司絨講話總是粉潤唇瓣微微張開,嘴巴不僅吐字發音,還順著帶出一股綿綿香氣,直直撲到與他交談的人的鼻腔里。
露出來的一小截粉舌,好像就是香味的發源地,勾得人心臟陡然猛跳,楊三湊上去,強勢地伸出舌尖野蠻舔進司絨冒著熱的小嘴巴里,舔吮濕軟唇瓣時,嘬著小聖母的粉舌尖含吸,忍不住逮著點點口液吞入自己的腹中。
空氣里的含/吮摻雜著黏稠含糊的水聲,聽上去便分外叫人腎上腺素飆升。
門口四人對著體型差和從三哥肩上隱約能看到的一節手腕,細得都沒他們手臂一半大,還白,跟珍珠白瓷似的。
其中一人先回味過來,「好,好大聲啊,我都聽見三哥把口水吃到自己嘴裡然後咽下去的聲音了。」
「好白的燈,不是,好亮的腿……」
「我覺得一般。」他鼻尖一熱,抬手擦了擦狂涌而出的兩道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