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動出擊
「當~」
「青椒肉絲蓋飯來啦~」
大叔滿臉笑容的端上來一盤青椒炒肉蓋飯，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這盤蓋飯很滿意。
熱愛生活的人做什麼都不會差。
顧言也停下手中的事抬頭對大叔露出一個笑容。
雖然靈感有些被打斷了，不過沒關係，有這樣一份蓋飯足以暖心暖胃。
……
十分鐘后，付出十五塊錢的顧言起身往地鐵站走去，路上依然戴著耳機不停打著字，他倒是沒聽歌，戴耳機只是為了給自己營造一個安靜的氛圍而已。
一路回到家的時候歌詞其實已經填充的差不多了，一上樓他就翻開筆記本開始用筆記錄曲譜，時不時還拿起吉他試著彈唱找感覺。
一張曲譜折騰到晚上八點多接近九點才搞定，然後他看著曲譜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
「一，二，三，四。」
四首歌曲了！
而且每一首他都很滿意！
從來沒有這麼一刻，他對未來如此有信心。
……
第二天照常上班，顧言這麼古井無波，只是二組那裡今天喧鬧的很，好像是有個人也投稿了那個遊戲徵集曲的任務，然後其他人聽了之後在吹捧。
顧言也沒在意，自己做著自己的事。
然而他這麼平靜，有些人可平靜不了。
……
星蘊娛樂地下一層練習室。
月光少女們好歹也是已經出道的，保留有一間專屬的練習室，此時組合的六名少女都在裡面練習。
六個女人年齡最小的那個才十六，其餘的都是十八到二十。
環肥燕瘦，高冷御姐清純蘿莉應有盡有。
在這六個人中林婉清正心不在焉的壓著腿下著腰。
忽然，她身旁一名看上去只有一米六齣頭，有些肉肉的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子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嚇唬道：「嘿，回神了，想哪個男人？」
林婉清被嚇了一跳，站穩后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道：「別鬧，我想正事呢。」
「什麼正事？」
其餘人也被這裡的動靜吸引的看過來。
林婉清乾脆也不壓腿了，說道：「昨天我在這裡練習的時候作曲部有人讓我過去唱了個小樣，投稿遊戲宣傳曲，我不知道通過了沒有。」
「嗨，這有什麼，通過了自然會說的。」
「什麼小樣？曲子質量怎麼樣？」
又一名看上去有些高冷點的妹子問道。
林婉清看過去說道：「很好的歌，不過出於保密所以我也沒有成品。」
「你在擔心曲子最後給別人唱？」
又有一個開口說話，林婉清點頭。
她就是在擔心這個，昨天回去后加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那首歌，跟著魔一樣，比戀愛還要上頭。
她真的特別想唱那首歌。
「那你有作曲人的聯繫方式沒有？找他呀，不行再讓靜姐出馬。」
所謂的靜姐是她們的經紀人。
林婉清猶豫半響，說道：「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我們都這樣了，再不爭取點資源就徹底糊了。」
雙馬尾妹子煞有介事的說道，其餘人都樂了，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
林婉清環視了一圈眾人後點頭：「好！」
決定了！主動爭取！
她真的很想唱那首歌！不是因為成績或者別的，而是因為喜歡，而且跟那首歌那麼有緣分，如果最後給別人唱了的話她會遺憾一輩子！
於是這天顧言下班的時候就碰到了來堵他的林婉清。
「額，這麼巧？」
顧言看到她再作曲部門口還有些意外，準備打個招呼后就走，沒想到林婉清看到他后先是稍顯局促，隨後展顏一笑。
「不巧，我在等你。」
顧言：「……」
這好像……某部偶像言情劇的台詞。
「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林婉清打了個直球，顧言錯愕了那麼一兩秒，隨後點頭：「好。」
……
「你剛才是準備回家嗎？」
走在去老伯蓋飯的路上，林婉清對顧言問道。
顧言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準備去錄音棚。」
他想把另外三首歌的伴奏也給弄出來，反正這麼早回去也沒事做。
林婉清詫異歪頭看著他：「去錄音棚幹嘛？」
「做伴奏，我還有其餘的幾首歌，想把伴奏做出來。」
顧言抬手摸了摸後腦勺，他其實除了跟前女友聊天交流外跟女孩子交流的很少，所以這會兒會顯得有些局促。
「哦~」
林婉清點頭，過了一會忽然說道：「那我能去看看嗎？」
正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等會多待一段時間再熟悉一點就好說了吧？而且她也想看看顧言的其他幾首歌質量怎麼樣。
顧言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猶豫說道：「可是做伴奏很無聊的。」
要一個音一個音的試，還有一軌一軌的調，調完還有分軌……
音樂的華麗綻放是需要製作人頂著枯燥的工作一點點雕刻完成。
林婉清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沒事，我不怕無聊。」
顧言猶豫片刻後點頭答應：「那好吧。」
雖然會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太好拒絕了。
閑聊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老伯蓋飯，那個大叔看到他就露出笑容：「喲，來了，還是青椒炒肉蓋飯？」
「嗯。」
顧言點頭，然後問林婉清道：「你吃什麼？」
林婉清看了一眼菜單，說道：「土豆肉絲吧。」
「好嘞，你們先坐。」
大叔笑容親和的招呼著，然後動作麻利的給兩人開了兩瓶汽水，說道：「這是送你們的，飯馬上好啊。」
顧言頓了一下才笑著說道：「謝謝老闆。」
林婉清也跟著微笑點頭。
大叔笑容爽朗的說道：「不客氣，你來我這吃了一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帶人來，小姑娘很漂亮。」
說道後面他笑容曖昧，讓顧言跟林婉清都有些尷尬。
「她不是……」
顧言欲言又止，這怎麼解釋？
不過老闆也沒當回事，笑著說道：「你們坐，我去做菜了。」
他走了，留下顧言跟林婉清兩人相顧無語……
最後還是顧言硬著頭皮開口。
「老闆……人挺幽默。」
「是啊……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