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無題

喝著小茶,吃著糕點,聽著台上上說著那光怪陸離的故事,雖然不算太嚴謹,總之浪白很享受這一切,到是有些後悔之前稀里糊塗的挑動戴沐白的命運。

但也沒辦法,自己不是憑空出現,頂替他人命運后,不做些許改變,世界依舊會偏移。至於現在,算了吧,見招拆招,隨手留下些許棋子,估計是沒用,畢竟咱也不擅長這個,年少氣盛憑的是一腔熱血。

台上依舊噼里啪啦的說著,略微的勾起了浪白的好奇,星斗大森林深處肯定是有不少好東西的存在,到不是說自然生長,浪白只是覺得那些強大魂獸應該會喜歡把一些珍寶收藏。

喝完最後一口茶,也沒了興緻繼續聽下去,起身準備走了。不過,突然間,浪白有種被注視的感覺,環顧四周,沒有任何異樣,但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卻愈發濃厚。

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緩緩走出茶樓,待走遠了,那種感覺才徹底消散。「麻煩」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到別人,這種感覺可真不好受,要不要把他揪出來呢?

算了算了,太過麻煩,前期還是萎縮發育的好,背後沒有靠山,總感覺做起事來沒有底氣,略微嘆了口氣,將這次的事情拋之腦後,出來玩,開心最重要。

「喂,等等我。」只聽見這一句呼喊,浪白由於走神,並沒有反應過來,雖然身體本能的避讓,但就以浪白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還達不到單靠本能的境界。

所以,砰,一個人撞到浪白後背,然後被彈了出去,倒不是浪白有意,下意識的靈力護體,很正常,但對那少年來說就有些難受了。

少年站起身,也沒太在意自己,趕忙道歉,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起。

「沒關係」浪白展顏,溫和笑容如初春的陽光,溫暖和煦。

簡單的別過,待至遠去,浪白的精神留意著剛剛的男孩,依舊在四處街坊里亂竄。

下意識的,嘴角微微傾斜,淡雅而甜蜜的微笑。「所以還是得做些什麼啊,明明自己不擅長這些來著。算了算了,總歸是我弄出來的因,這果我自然也要承擔一點。」

一邊挑逗著伏虎,一邊遊歷著,身形緩緩間變得淡漠,直至消散。而這詭異的一幕,沒有任何人發現。

「哥哥,等等我。」清脆的聲音試圖喚醒前面那疾行的少年,雖然是兄妹,但這做兄長的明顯有些不負責,之間他手上拎著大袋零食,嘴裡吃著,手裡拿著甚至臉上都糊了一些,也不顧噎住的風險,到處亂跑,欣賞,遊玩著。

「就不,你來追我啊,你走的太慢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要好好的玩一下啊。像你那樣慢吞吞的,就什麼都玩不到了。」

「可惡啊,臭尋歡,你完蛋了。」

「略略略,我才不怕你,又不是第一次了,爹和娘那邊很容易就能糊弄過去。」聲音有些逐漸低沉,最後只留下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

遠方,教堂前,天使神像的雙手上,浪白正坐在這,看著這座城市的人來人往,剛才的那對兄妹也在他的眼裡。

周圍的人並沒有發現異常,或者說根本看不見異常。至於武魂殿的人,額,如果只是浪白自己遮掩氣息倒是還有可能,但,此刻,有無形氤氳的霧氣從神像內湧出,幫著浪白遮掩。

浪白側身低語,與天使神交互著信息,報酬,與代價。神界有變,就連已經已經離開神界的天使神都被緊急通知。

不過主要還是因為天使神沒找好繼承人就溜走了的原因,雖然她留下的傳承完備,但,神界的神位卻是空缺著,也因此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收到神界委員會的聯繫。

神像矗立之處,都是她的眼睛,異鄉的風總會吹起不一樣的氣息,浪白身上所蘊含著的神秘讓天使神願意去接觸。神如其名,她是最初的天使神,善良,溫和卻也不失決戰的魄力。

交談片刻,浪白伸了伸懶腰,這已經算是他的一個小習慣了,白霧散去,浪白明白自己也該走了,不然一會可能就要被武魂殿的人抓起來了。

身形如同鬼魅,腳尖輕點,幾個閃身便已消失不見。浪白緩慢的踱步,偶爾暫停腳步,掐算時間,調轉方向繼續慢行。

看著手中的項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將它戴上。這是天使神的贈禮,也是預支的報酬,可以在危急時刻幫忙抵擋傷害,也可以調用裡面餘存的天使神力治癒傷勢。

當然更重要的是它是一種象徵,她的信徒會對這個項鏈的主人抱以溫和的善意,這對於初次見面與交流有著莫大作用。

天使神的意思是讓浪白想辦法聯繫武魂殿,或者說他的前身與根源,是天使神留下的傳承。不過浪白拒絕了,人心叵測,信徒未必需要一個真正存在的主。

好吧,這是借口,浪白有些嫌麻煩,而且天使神的眷屬在最後的決戰中有天使神引領應當還是可靠的,但他過去也無非是錦上添花,用處也就那樣,浪白準備自己布局。

走著走著,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浪白見了很多人,但都覺得不太行,或許有不少算得上優秀的人才,但浪白沒來由的就是覺得沒什麼用。

輾轉,緊接著心頭一跳,一種悸動從心底傳來,浪白明白,時機到了,錯過了也許就真的錯過了。精神了瘋狂展開,幾乎鋪滿整個武魂城,嘴裡塞滿了丹藥,汗水瞬間布滿額頭,隨後滴落。

「媽媽,你看那個哥哥是不是很難過。」年輕的母親順著孩子的目光望去,卻是空無一人,唯有在微風吹拂下輕輕飄動的落葉。

「哪有人啊,我們得快點回家了,不然你爸爸工作回來可要餓肚子了。」

「好,我們快點回去吧。」

漆黑的小巷,肆意而張狂大笑的人,一個瘦小的青年被無情的踩在腳下,目光柔情的看向前方,帶著些許絕望與不肝,以及那隱藏在心底的一抹期盼。艱難的挪動著右手,在那人狂笑聲中悄悄的一點點的挪動。

「老大,他的手還在動。」後面的混混看著面前精緻的姑娘,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老大還是老大,他不能也沒有能力去僭越。

但在他扭頭的剎那,剛好看見了地上那個男孩隱蔽的動作,不假思索的他說了出來,但隨後又有些懊惱。

「哼,還想耍小花招,那就先廢了你的右手。」依舊狠狠的踩著,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砸落,沒有猶豫,沒有絲毫惻隱之心。

說時遲那時快,浪白還是趕上了,這是一場偶然卻又必然的相逢,於最危急的時刻趕到,拯救眼前這悲苦的世人。

一聲龍吟震懾住眾人,寒霜瞬間出現在手中,趁著這簡短的時刻,秘劍,瞬影,寒光凌冽,只在一瞬間,所有人都倒下了,不過還有一口氣在,顯然浪白留了手。

「喂,要親手殺了他們嗎?」充斥著誘惑與墮落的聲音從男孩耳邊傳來,這讓他想起媽媽以前說過的故事裡面的那些惡魔,引誘人們走向墮落與殺戮,最終耗盡靈魂。

但他不在乎,他想要站起來,可是他實在是太虛弱了,以至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看見嘴唇微微煽動。

「唉,」浪白嘆了口氣,從魂導器內摸出了一些簡單療傷葯,挑了一粒效果比較差,畢竟虛不受補。

嘴中傳來異樣的感覺,入口即化,不過他還是略做了吞咽,力量從四肢百骸迸發,他努力的睜開眼,望向前方,那依舊精緻漂亮的女孩,他鬆了口氣,隨後看向浪白,眼中光芒閃爍,似有淚痕涌動。

「謝謝」低咽神音傳來,沒有多說,在說下去或許就止不住眼淚了。所以他忍住了,只是盯著浪白。

「要親手解決他們嗎。」這次神音很平淡,沒有感情,但對於男孩來說,卻是不一樣。

用力的點了點頭,接過浪白手裡的寒霜,只是剛一入手冰與火的氣息便在肆虐,冷熱交替的感覺差點讓他直接把寒霜丟出去,不過他忍住了,大仇未報,已經只差最後一步了,些許痛苦而已。

緩慢的騰挪這,偶爾用寒霜撐著自己,就這樣一步一步,一劍一劍,殺了所有的混蛋。看著他們瞪大的雙眼,儘管是第一次殺人,卻沒有太多難受,平靜眼中憤怒已經消散,剩下一點可憐。像是在說,看,你也會死。

做完了這一切,他終於是撐不住了,歪斜的倒下,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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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斗羅之修真者誤闖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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