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那是一場感官的享受,雖說只有一點點肌膚的觸碰,可全身都在歡喜雀躍,每個神經,每個細胞,都像是在跳舞,給大腦傳輸著歡喜興奮的信息。
明明只是簡單的接觸,司洛逸卻感覺腦子像要爆炸,在每次人的觸碰下到達最高點,興奮的連腦中的神經都在跳動。
隨之而來的,是先甜后苦的巧克力味道,在舌尖化開,逐漸往下蔓延,直到口中全部都是巧克力的味。
時間越來越長,巧克力已經融化,白依惜放開司洛逸,道:「很甜的定情吻。」
這次的吻比上次的還好久,她的大腦放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嘴唇上,「你怎麼這麼會啊。」
白依惜承認道:「你發給你哥的資源有個《接吻的108式》,照著書本學的。」
司洛逸滿臉不可置信:「???」
那就又是她自己的問題了,她怎麼總是做些坑自己的事情呢?
白依惜將她摟在懷中,「其實那天在車上我已經用你發的資源實習過了。」
「事實證明效果不錯的。」
司洛逸:「???」
學習技能這麼強的嗎?看一遍就這麼會了,親的她絲毫沒有了還手之力。
白依惜捏著她的臉蛋,教育道:「誰讓你不看的,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司洛逸不服氣,拿出手機,準備好好學習一下,總不能每次都被人親到窒息吧?
她才百度輸入幾個字,手機就被抽走了。
白依惜將手機扔到床的一頭,組織道:「不許看。」
司洛逸更加不服氣道:「為什麼?」
白依惜坦白道:「有些是視頻教學。」
司洛逸撒嬌:「你可以學我怎麼不能學呢,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白依惜認真道:「就是不行的,我已經學會了,我可以教你,想學什麼都可以。」
「好啊。」司洛逸想著上次記住的吻發,選了個最困難的道:「我想學法式舌.吻。」
此話一處,她又後悔極了,兩個人獨處一室,氣氛又這麼好,學什麼法式舌.吻,一不注意,第二天可能腰就沒了。
但話已經出了口,註定是收不回來了,那人已經靠近了她,司洛逸莫名生出很多緊張了。
……
她的舌頭酥.麻極了,像是吃花椒剁椒魚頭吃多了,舌尖已經沒有感覺,一陣一陣的麻癢。
這個人!真的是!太過分!
像是要把她舌給吃了。
她微慍的錘了一拳人的胸口,就那處的柔軟給彈開了。
司洛逸舌頭伸出一點,說話都不太利索,對著人道:「嘟(都)……嘟(都)十(是)膩(你),號(好)……號(好)馬(麻)!」
「噗……」如此像是三歲小孩子的說話,將那人逗笑了,「是你要學的,不怪我。」
司洛逸:「!」
她說學,沒說這麼狠啊,舌頭整個都紅掉了。
司洛逸勾勾手指,在舌頭好點的情況下,將其伸了回去,說話終於順暢了些,「姐姐,你過來。」
白依惜身子做出去些,問道:「什麼事情?」
司洛逸覺得還是太遠,又招了招手道:「再過來些,尤其是臉要過來。」
她往過坐的靠的很近,臉放了出去,不安的問:「什麼事……」
「唔……」她一記吃痛。
司洛逸一口咬在了她的臉上,不輕不重的咬著,只是方才太過突然。
她咬了會,覺得不能留下這麼明顯的一個印記,側頭下去,咬在脖頸上,稍微用了力氣,帶著舔.舐和吮.吸。
不出所料,等她放開的時候,有個報厘米大的一個草.莓,分分嫩嫩的,在白依惜白皙的脖子上看到很明顯。
司洛逸得意道:「看你以後怎麼出門,讓你那麼過分。」
白依惜用她從未想到的厚臉皮道:「我不怕的,若有人問起,便說是你咬的。」
司洛逸:「!!!」
偷雞不成蝕把米,坑別人反被坑,是怎麼回事?!
她女朋友的腦思維怎麼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呢?
「別別別……」司洛逸捂住臉,「太丟人了。」
白依惜邪笑道:「那你讓我咬一個,我便說是蚊子咬的。」
司洛逸不解道:「你一個,我一個,哪個蚊子咬的這麼對稱啊?」
白依惜:「誰知道哪裡來的蚊子,就知道咬我們,關鍵我還挺喜歡這隻蚊子。」
這可能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喜歡蚊子的人。
白依惜低頭過來就準備咬,司洛逸沒法拒絕,也不想去拒絕,抱住了人的頭部。
脖頸中間被柔軟的物什輕撫,她酥.軟了半個身子,四肢都在不聽使喚的規律發抖。
司洛逸帶著顫音:「姐……姐姐……」
「好了。」白依惜觀察會,「這是一顆賣相極佳,顏色艷紅的大草.莓。」
司洛逸炸了:「!!!」
聽這描述,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怎麼可以變本加厲的還給他。
白依惜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心思,解釋道:「我這裡的東西要收利息的,剛剛連本帶利我都拿回來了。」
白·腹黑·悶騷·依惜。
怪她眼拙,一直覺得這是個溫柔美人人設,溫柔的才會隱藏自己的內心,把溫柔的對立面通過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
從方才那幾個事的原因和結果,她早就應該清楚這點的,不該抱著僥倖心理去坑一個悶騷。
她去撩動人的頭髮,問道:「從我答應你開始,就露出原形了?」
白依惜:「我往常也是這樣的,只是你只接受其中一半。覺得另一半和你沒有關係,所以現在才有種落差感。」
司洛逸:「……」
其實這麼一說,也是有些道理的,貌似之前的白依惜也是如此的,可那時她一心想著男女主的劇情,根本沒有考慮過別的。
總是死板的認為男女主絕對會在一起。
現在想想,那麼多次白依惜對她那麼好,說出些帶著心意的話,都被她不知曉下拒絕了,還是說著另一個人拒絕的。
那該有多痛呢?
「姐姐,是我沒有了解到你的心意,傷害了你。」司洛逸低頭認錯。
白依惜抬起她的下顎,看向自己,印上一吻,笑道:「從你答應我的那一刻起,旁的不開心的事情我已經忘了。」
那個人是那樣美好,那樣的星火璀璨,包容著她的過失,用愛一步一步溫暖了她的心田。
司洛逸將臉湊上去,低沉道:「姐姐,吻我。」
多麼好的氣氛,簡單的一句話,直接點燃了白依惜。
她抓住司洛逸的雙肩,低頭吻了上去,又是一個相互的氣息交換,只是這次可能沒有那麼容易就結束。
白依惜手從衣服的下擺進去……
……
……
司洛逸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腰的地方很疼,像剛拔了火罐一樣,動一下就疼。
本來她以為,兩個女孩子是不疼的,就沒管什麼事後等諸多問題。
現在的情況就是可能要在床上躺半天。
因為真的好酸痛。
她醒時,白依惜不在,等到她稍微好點,下地去開電視。
白依惜回來了,司洛逸拿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又怕傷著人,只掉到了人的腳邊。
白依惜提著袋子,拿出一盒子金嗓子含片,弄出來幾顆給人放在手心,司洛逸吃下去后,感覺到一陣清涼。
她還買了飯菜回來,大多數是白的,三四個菜沒有一樣放了辣椒。
對她這種無辣不歡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連粥也不是她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是一份白米稀飯。
司洛逸:「……」
日子怎麼越過越偏向清淡口味了。
白依惜拿起粥喝了一口,提醒道:「你要是不怕疼,樓下也有麻辣,酸辣,香辣味的菜,我現在可以去給你買。」
司洛逸想想往傷口上撒辣椒嗯感覺,快速拒絕了,「姐姐考慮的周到,辣的現在確實吃不了。」
司洛逸夾起白色的炒菜,如鯁在喉,吃的這麼清淡,也不知道怪誰?
她……要是……要是輕一點……也不會……
「別看我。」白依惜夾過去一塊裡脊肉,幫助人回憶道:「當時在床.上,你可不是現在這副表情。」
司洛逸撒嬌道:「我受傷了,為了保證快點好,你一周不能睡床。」
白依惜腦子一震:「!!!」
她主動認錯道:「阿洛,我深刻認識到了錯誤,今天跪鍵盤。」
「這地上潮濕,會得風濕病的。」
「那你去隔壁好了,你包的這個房間不是雙人間嗎?」
白依惜試圖矇混過關:「阿洛,那個房間燈壞掉了,天黑了睡不了。」
這麼大的酒店,燈壞了會沒人修理嗎?
怎麼突然說謊話這麼的不走心了呢?
司洛逸正準備趕白依惜去另外一個房子,手機就響了,是兩個手機一起響的。
她們都接通了手機。
一個是蘇子然打來的,一個是司洛寒打來的,兩人說的是同一個看似不太可能,卻又真實發生了的事情。
據說,今天的婚禮結束后,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新娘說要出去辦事,便再也沒有回來,直接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