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另闢捷徑
9另闢捷徑
呂公沉思:案情複雜,如何突破呢?正此時,縣衙一牢頭來報,說女牢內,何沫的妻子劉芳艷在牢內整日哭哭啼啼,覓死覓活,讓人煩透。呂公聽罷,計上心來,覺這女人是此案的關鍵,此案應從這女人下手突破,想到此,下令提審劉芳艷。
大堂上,呂公問:「劉芳艷,聞牢獄主持反應,近日來,你在獄內整日哭泣,欲為何為?」劉芳艷支吾,欲言又停,呂公看出這裡面定有難言之隱,於是道:「盡說無妨。」劉芳艷求道:「若說出,大人能否寬恕小女子?」呂公點首道:「你若如實道出,本官可恕你無罪。」
劉芳艷哭泣道:「嗚呀呀……我對不起死去的丈夫……」她道出了一段難以啟齒的事情:
劉芳艷長得漂亮,范涅早已饞垂涎三尺,恨不得一步將她摟入懷中銷魂。范涅為達目的,千方百計靠近劉芳艷。劉芳艷也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早已察覺到范涅的企圖。二人眉來眼去,眉目傳情,一拍即合。
為了苟合方便,范涅常派何沫出差到遠地辦事。日久天長,何沫發覺妻子與范涅行為不軌,加了戒心。
今年夏至的一天,范涅派何沫出差去晉中交付收購銅錠合同。當晚何沫收拾行裝妥當,告別妻子,騎馬上路。
何沫前腳走後,范涅隱匿在暗處,見何沫走後,迫不急待地到二排零一小院,急速進屋,一把將劉芳艷摟在懷內,正要解衣寬頻行那齷齪之事,忽聽院外馬蹄聲響,有人下馬進院,慌得范涅急忙跳入小套間的廚房內躲避。
是何沫返回,劉芳艷疑惑問道:「夫因何去而復返?」何沫道:「我忘記拿雨傘了,故而返回取傘。」
劉芳艷從裡屋取來雨傘,交到何沫手中,何沫接過傘,一把摟過劉芳艷,低聲親熱道:「我真捨不得離開你,多想與你多待會兒。」說著話,熱烈地親吻妻子。
躲在廚房的范涅,看見這一幕,一股強烈的嫉妒從心底油然而生,他從身後的案板上抄起大擀麵杖,猛地從廚房跳出來,掄起擀麵杖,對準何沫的後腦勺用力一擊。由於用力過猛,何沫的腦袋腦漿迸裂,當場哼了一聲倒下。范涅見何沫倒地,腦漿迸裂,沒了氣息,他一不做二不休,回到廚房,抄起菜刀,將何沫的頭斬下。
站在一旁的劉芳艷嚇呆了,范涅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完事皆無。」
呂公聽到此,問劉芳艷:「你丈夫的屍體現在何處?」劉芳艷哭泣道:「那范涅見院外無人,將屍體裝入油布袋,扛到銀監外的野地里埋了。」
在劉芳艷的帶領下,呂公率眾衙役和溫享來到銀監院外,在劉芳艷的指引下,在一新土痕迹處,挖出一句無頭的腐爛屍體。溫享靠近,用鼻嗅了嗅,道:「此屍與前些日子在城外所挖出的頭顱味道相同,此何沫之屍無疑也。」
呂公怒髮衝冠,好你個范涅!身為朝廷命官,竟敢濫殺無辜,奪人妻子,天理難容!呂公怒當即來到銀監大門外,命令蘇順喝道:「命令士兵,衝進銀監,將范涅捕拿歸案!」
一聲令下,蘇順帶領士兵們衝進銀監,高聲呼喊:「別讓范涅逃了,抓住他呀!」一時間,銀監內喊殺聲震耳。
范涅聽到喊殺聲,嚇得渾身亂顫,他狗急跳牆,提起雙刀,奔向馬廄。在馬廄里,他抓住一匹馬,翻身上馬,冒死向外衝去,一邊驅馬快跑,一邊揮舞雙刀,呼喊:「不怕死的跟本官沖啊!本官有朝廷傳令,
讓我返回戶部敘職,誰敢攔我!」
平日,范涅對屬下刻薄,誰願跟隨他去冒險?他揮舞雙刀單人匹馬衝出馬廄沒有幾十步,蘇順挺槍迎上,他沒有武功,那是蘇順的對手,被蘇順上前一槍刺中大腿,挑下馬來。范涅哎呀一聲怪叫,摔落馬下,兵士們一擁而上,將他擒住,抹雙肩攏二臂,捆了個結實。
范涅被捕,被蘇順押上大堂,呂公見范涅大腿受傷,命手下先為他包紮療傷。然後衙役們將他拖上大堂。
范涅癱坐在大堂前,呂公審問道:「范涅,你殺害何沫,霸佔其妻劉芳艷,現已人證物證俱全,你為了禍嫁他人,又殺死鐵匠霍嘉,栽贓於他,你連殺二命,罪該當斬,你可知罪?」
范涅抬起眼皮,斜眼乜視呂公,口中哼了一聲。似有不服。呂公又言道:「范涅,你莫非不服?你殺人暫且不說,你私自製作假幣,就憑此一條就該滿門抄斬!」
「有何證據?」范涅反問道。呂公一拍驚堂木,喝道:「你違規兌換,用假銅幣兌換馮互的白銀,現證據在堂。」呂公遂后,命手下提出四十貫假銅幣的袋子,呈現在堂前。
范涅搖頭,道:「此不足為據。」呂公續道:「此不足為據?好,本府問你,辛達是不是你殺害的,你狗膽包天,竟敢殺害朝廷命官,你可知此何罪也?」
范涅當堂否認,辛達是被他殺害的。面對范涅的狡辯,呂公道:「你無論如何狡辯,也逃不脫押上刑場被斬的結局。
呂公命手下先將范涅押入死牢,隨後書寫文書,痛述范涅的各種罪刑。文書寫畢,呂公命人連夜飛報朝廷,請求聖上批示。
幾日後,京城的批文到,呂公展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