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暴君的小妖妃作天作地(63)
白秋桃花眸微微睜大,慢慢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承受他的吻。
雍靖帝眸色愈發暗沉,肆意地掠奪著她的甜美。
夜色越發深了,寂靜的山洞中,只有一對剛互表心意的有情男女旖旎繾綣的呼吸聲,漸漸交融在一起。
嬌嫩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又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握住。
白秋黛眉輕蹙,迷糊的腦子恢復一點理智,然後……
「不、不可以!」
她的手無力又慌忙地推著他的肩膀,嗓音軟得如蜜,更像是欲拒還迎。
雍靖帝抬起頭,身下的少女衣物凌亂,腰帶抽掉,裙子如花兒般綻開,紅色曇花刺繡的小衣,綿延起伏的雪峰,美得令人瘋狂。
帝王鳳眸幽深得可怕,欲色厚重,幾乎失控。
但她是對的!
他如何能在這般簡陋的山洞要了她?
她不該受這樣的委屈。
雍靖帝喉結滾動,壓下慾望,握著她的柔荑細細摩挲、輕吻,聲線低啞,「抱歉,嚇著你是不是?」
白秋輕咬著紅唇,羞澀地搖頭,「不是的,你的傷……」
她不是不願意,而是他後背的傷,如果大幅度動作,會崩裂的。
雍靖帝呼吸微窒,低頭吻著少女的唇角,溫柔至極。
她怎麼能這麼乖,這麼暖?
白秋乖巧地任他吻著,只是她感覺到什麼,忍著害羞,顫著嗓音問:「你是不是很難受?」
「秋秋,」雍靖帝摟著她腰肢的大掌收緊,喘息聲很沉,也很無奈,「朕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在你面前。」
白秋小臉燒得厲害,嗔他:「我是在關心你。」
雍靖帝貼著她的耳垂,低笑:「可你的關心只會讓朕想對你做盡一切銷魂的事情!」
白秋:「!!!」
她小臉又紅又幻滅地看著男人。
這還是她滿心認為清冷寡慾的正經帝王嗎?
他他他他……
雍靖帝抱著小姑娘,笑得胸膛不停地震動,「朕早說過了,朕不是君子。」
白秋想捶他,又捨不得,只好戳著他的肩膀,「我、我以為你是謙虛嘛!」
誰知道他是真悶騷!
雍靖帝無奈地抱緊她,「不想繼續就別亂動。」
白秋:「……」仟韆仦哾
她倒想繼續,這不是擔心他的傷嗎?
不過,「要、要不要我幫你?」
他不能亂動,那還是有其他的辦法的。
白秋蜷了蜷手指,耳朵和臉都燒得厲害。
雍靖帝深吸一口氣,這小妖精……
他啞著聲線:「別鬧!」
白秋想說自己是說真的,但感覺到他越發緊繃的身體,還是識相地閉嘴了。
她默默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眉眼皆是明媚笑意。
他喜歡她!
真的好開心!
雍靖帝眸色柔和下來,輕撫著她的脊背,與她耳鬢廝磨,似夫妻夜語。
不過很快,他們也會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秋秋,這次回去后,朕會殺了蕭景言。」
白秋眸光微動,「父……」
額,再這麼叫好像不行了,節操要碎一地了吧?
那、那叫什麼好呢?
雍靖帝悶笑,「秋秋想叫什麼就叫什麼,繼續之前的稱呼也可。」
白秋:「……」
「你好禽獸哦!」
「嗯?」
皇帝陛下抬頭看她,眸中笑意濃郁,「罵帝王禽獸,秋秋可知道是什麼罪責嗎?」
白秋摟著他的脖子,嬌蠻地揚了揚下巴,「要誅九族嗎?可陛下,您別忘了,你也在我的九族之內呢。」
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
雍靖帝忍俊不禁,將少女揉入自己的懷裡。
「秋秋這話,是要跟朕生同衾死同穴嗎?」
白秋揪著他的衣襟,輕哼,「你又在套路我了?」
「不過……」少女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我想跟你白頭偕老。」
雍靖帝喉結滑動著,大掌握著少女的後頸,再次吻住她。
這一次的親吻滿含柔情,不含半點男人原始的欲、望。
他倏而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會迷信,感謝神佛了。
此時,他突然很慶幸那無形無影的命運將她送到自己身邊。
「秋秋,可知朕的名諱?」
「不知。」
「蕭珩。」
「君子如珩的珩嗎?」
「嗯。」
帝王名諱在當朝是禁忌,無人敢提,否則就是殺頭大罪。
更沒人敢直呼帝王的姓名!
但今日,雍靖帝把帝王當做禁忌的名字告訴了她。
他想讓她知道,他只是蕭珩,是她未來的夫君,不是一個冰冷的帝王。
白秋抱緊他的脖子,軟軟地在他耳邊重複著他的名字,「蕭珩。」
……
月亮高懸天穹,夜色很深了。
石床上,雍靖帝側卧著,嬌小的少女被他攬在懷中。
兩人身上蓋著雍靖帝的披風,但都沒什麼睡意。
白秋窩在他懷裡,繼續著剛剛的話題,「陛下,這一次的刺殺太子是主謀?」
兩人現在的關係,白秋再叫「父皇」就變態了。
但直呼帝王的名字,總不太好吧?
那叫什麼?
哥哥?
額,更一言難盡了有木有?
想了想,白秋還是叫他「陛下」好了。
而她喊著「陛下」這兩個字,不似其他人滿是恐懼不安,只有軟軟的親昵,像在撒嬌。
雍靖帝雖對這個稱呼不甚滿意,但也隨她高興了。
她遲早都是要喚他「夫君」的,雍靖帝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並不著急。
他冷白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青絲,漫不經心地說:「他不過是被人推出來的馬前卒罷了。」
那麼多死士,可不是蕭景言這個看似風光,實則沒什麼實權的太子能夠培養的。
今夜的刺殺,一環接一環,計劃極為縝密,也不是蕭景言那樣的廢物能策劃來的。
白秋紅唇微抿,「是夏首輔,還有他背後的士林權貴?」
雍靖帝淡淡地應了一個「嗯」。
他笑了笑,薄涼至極,「他們到底是著急了。」
北境的陰謀被撕破,夏謹(夏首輔)雖然暫時沒被牽連到,但只要瑞王打退了草原鐵騎,俘虜了草原部落的人,那他這隻幕後黑手就再也藏不住了。
通敵叛國,拿北境數十萬百姓的性命做墊腳石,不僅夏瑾,他的九族,他背後支持的士林貴族們就全都要完了。
死得慘烈是一回事,關鍵還得遺臭萬年。
這些所謂的文人士林們,最在意的不就是身後名嗎?
讓他們如秦檜般被後人世世代代地踩著脊梁骨罵奸佞,簡直比活剮了他們還痛不欲生。
因此,他們再坐不住了,發瘋地做著最後的反撲。
即便殺不了雍靖帝,但能重傷他也就足夠了。
帝王傷重,朝堂大亂,錦衣衛群龍無首,再也封不住信息,他們就可以儘快通知草原部落那邊。
只要這場戰打不起來,夏瑾等人就算是安全了。
如果能殺了雍靖帝那更是皆大歡喜,蕭景言自負但廢物,操縱他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夏瑾依舊可以坐著風光的首輔,甚至權傾朝野都沒問題,士林權貴再無人壓制,又能橫行霸道整個大夏。
如此誘人的前景,不值得夏瑾等人冒險嗎?
太值了!
只是遺憾的是,他們自認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就被雍靖帝看在眼裡。
如果北境的陰謀沒有敗露,如劇本那樣,他們這一場刺殺倒是能成功。
當然,最後他們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