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的
慕淳輕很氣,她沒好氣的扯過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忍著怒氣問「你又是誰」
樓奕一愣,不知道他是誰?那為什麼還要把他擄過來,行如此之事。
慕淳輕要是知道他想什麼肯定會告訴他,不好意思,隨機的,你是大街上最帥的仔。
樓奕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我是洛王府世子樓奕」
要想知道對方的信息就得自己先坦誠。
慕淳輕一下瞪大了眼睛,草,身份這麼高,這下惹禍了,這麼高的身份怎麼可能會願意借種,韓山真是給她闖了大禍了,找人都不打聽好對方身份。
她又看了看地上被她扯的稀碎的衣服,這明明就是普通的粗布麻衣,怎麼也看不出來是這麼高身份的人啊,洛王府可是這青峰關的主啊。
樓奕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地上的衣服也很意外,他怎麼穿這樣的衣服,他記得他服毒自殺的時候穿的就是那個自稱自己兒子娘的女人給送來的王爺朝服,這衣服怎麼跟他十年前穿的一樣。
他這個時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隨後他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民宅在記憶里相當的熟悉,十年前同樣在這個屋子裡他備受屈辱的被那個女人給下了葯,等他清醒的時候,女人早跑了,他費盡心思的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
他再看看外面的天更是吃驚,外面黃沙漫天,天都被風沙吹成了暗紅色。
和那天的天氣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切都這麼巧合,長的一樣的女人,一樣的處境,一樣的民宅,一樣的天氣。
慕淳輕忍著身體翻湧的氣息,看到樓奕在楞怔怔的發愣,只好開口「抱歉,我找錯人了,你走吧」
樓奕回神,再仔細打量對面的女人,很明顯的看出來慕淳輕哪不對了,所以這是把他當解藥了?
慕淳輕看他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走,反正事到如今事是辦不成了,她可不想招惹洛王府的人,他不走,自己走。
她強撐著穿衣服準備走,得趕緊回去吃解藥。
樓奕看著看著,突然一個念想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一把抓住要走的慕淳輕,「現在是何年何月」
慕淳實在沒有心思回答他這種蠢問題,可是她現在體力在不斷下降,掙脫不開,只好咬著牙說「天承五年,四月初三,你放手」
樓奕如被雷劈了一下傻在當地,這不是巧合和十年前一樣,這就是十年前的那天,他看著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他死了可是回到了十年前,他重生了?
慕淳輕趁著他愣神的時候掙脫開就往門外走。
她剛走到門口,手還沒有夠到門,樓奕就突然上前從後面把她摟住了,並且把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里,樓奕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太好了他重生了,又活了,一切都來得及,他的父王還沒有死,他也沒有受呂靜穎的蠱惑把洛王府推到滅亡的邊緣,他也還有機會抓住這個偷偷生下他兒子的女人。
樓奕越摟越緊,慕淳輕被勒疼了,抬腳就往後踹去,哪想樓奕一下子把她按在了門板上,用腿死死的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
然後手又伸向前面把慕淳輕胡亂穿的衣服扯掉,低頭親這一次樓奕不再溫柔,而是很強勢和激烈,像是要把他這十年的不甘和悔恨都發泄出來。
他知道就是這一次讓他有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他見了,俊朗有禮,聰明伶俐,做事說話都很穩重,當時在牢里,這個孩子一臉鎮定的說「父親,您放心的去吧,您的墓地也選好了,是個風景秀麗的風水寶地,以後我都會給您燒紙掃墓的,洛王府里的人我會替您好好照顧」。這麼好的兒子,他怎麼可能錯過,這一次他不僅要把兒子生下來,還要陪著他長大。
慕淳輕本來早就忍不住了,樓奕這麼一來,火一下就燒了起來。
很快屋裡就傳出了令人瞎想的聲音。
渝國的四月,其他的地方萬物復甦,綠意盎然,可是雲州的青峰關卻是刮著黃沙漫天的沙塵暴,大街上三丈之外人畜不分,天空整個籠罩在漫天的黃沙中,家家戶戶都閉門不出。
可是再大的狂風,也掩蓋不住這間民宅里的……整整一個時辰裡面才停歇。
慕淳輕眼神發直,傻愣愣的看著房頂,太他娘的累了,比練武打架累多了,渾身酸痛,她現在一動不想動。
樓奕也躺在她的身邊看著房頂,激情過後,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慕淳輕心裡翻白眼,傻了才告訴你,洛王府掌兵二十萬,是渝國掌兵最多的異姓王,在青峰關權勢滔天,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別想好了,她本來在青峰關還有事,現在看見這裡沒法呆了,她回去得趕緊收拾東西跑了。
樓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知道她是不想跟自己說她是誰,就憑她自己生下孩子,十年不出現,再次出現竟然是為了讓兒子給他收屍,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很特別,不貪慕虛榮,還很有本事。
他伸出手與慕淳輕十指相扣,扭頭看著她「這次你別想逃,既然你選了我,那麼你就別想離開我的身邊,也別想洛王府的孩子流落在外」
慕淳輕扭頭吃驚的看著他「樓世子,不至於吧,這就是個意外,我們頂多就是個露水姻緣,你不必放心上,出了這個門,我們各走各的,互不干涉,我以後肯定不會糾纏你,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樓奕臉沉了下來「你不想負責?」
慕淳輕臉也垮了,欲哭無淚「不是吧,你個大男人讓我一個女人負責?」
樓奕的嘴角往下,耷拉著眼睛,看起來很委屈的說「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洛王府家教森嚴,我莫名其妙失身於你,你不負責誰負責」
慕淳輕「你放……」她張嘴就想說放屁,那麼……,哄鬼呢。
樓奕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來了她在想什麼,他一點都不心虛,上輩子他都快三十了,肯定有過女人,呂靜穎進宮以後,他心都死了,那就誰都可以,為了給洛王府留香火他是有過女人的,可是現在他是十八歲的洛王府世子,現在的他以前可不就是沒有過女人嘛。
慕淳輕看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十分頭疼,這怎麼還遇到了一個難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