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怎麼知道有孩子
樓啟鎮常年領兵打仗,身上都是狠厲的勁,打兒子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一鞭子下去就是皮開肉綻。
樓奕跳著腳的躲避「父王,爹,您先別打了,先把兒媳婦找到再說,否則您孫子就跟別人姓了」
樓奕到底年輕,身子靈活,樓啟鎮在抽了兩鞭子再也抽不著以後就叉著腰舉著鞭子指著樓奕怒罵「你說,到底怎麼回事,你跟那個姑娘在一起多久了」
對於現在樓奕快三十歲的心理年齡還能被老父親抽,他還是十分高興的,因為在他的思維里父王是已經去世十年的了,現在人好好的活在他面前就是抽死他,他也高興。
這件事他沒打算瞞著,他現在只是世子,手段和人手都不如父王,所以他打算用洛王的勢力去找人。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案桌,給樓啟鎮倒了一杯熱茶畢恭畢敬的遞過去「父王,您別生氣了,聽我慢慢給您說」
樓啟鎮瞪了他一眼,接過茶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一口氣喝完,杯子往桌上一扔,臉色難看的說「說吧」
樓奕身上疼,但是也不敢坐,雖然他被睡,挺丟人的事但是他也不敢撒謊,說實話事情還簡單點,要是讓父王誤會他糟蹋好姑娘,非扒了他的皮。
於是他低著頭老老實實的把一個姑娘中了葯把他敲暈這樣那樣的事說了,不過他沒有說之後是他主動獻的身,他說的是上輩子的經歷,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上輩子他嫌這事丟人,根本沒和任何人說,以至於他找了多年也沒找到。
現在只要一想到慕淳輕揣著自己的兒子跑了,他就心急如焚,面子哪有兒子重要。
樓啟鎮一臉複雜的看著樓奕「真的是你被強迫?」
樓奕點頭「真的,康樂和杜伽後來都去了,可以證明」
樓啟鎮就讓人把他們倆叫過來。
康樂和杜伽是樓奕的小廝跟班,從小一起長大,他們這種一般都是樓家軍的家臣之子,從小當伴讀一樣跟在樓奕身後是為了以後樓奕上戰場提供默契的副將用的。
康樂和杜伽很快來了,樓啟鎮問他們那天的具體情況。
康樂話多心眼多,他轉著眼珠子想該不該說實話,那天的情形一看就是世子和哪個女子發生了什麼,這事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得扒了世子皮。
樓啟鎮一看他轉眼珠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猛的一拍桌子「說實話」
康樂嚇得一哆嗦,杜伽沒有他那麼多心眼,他接收到了樓奕讓說實話的眼神,就很客觀的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真的是很客觀,一點都沒有隱瞞和誇張,滿地的碎衣服,樓奕頭髮凌亂,赤身裸體,一身痕迹可憐兮兮的裹著被子坐著,一副被糟蹋了的樣子。
聽得樓啟鎮嘴角直抽抽,他同情又無語看著樓奕,還真是被迫的啊。
樓奕也是嘴角直抽,他就是在等他們來,哪有可憐兮兮,可他哪知道,他當時一臉被拋棄幽怨的臉在杜伽眼裡就是可憐。
康樂也聽得直發愣,他當時就注意到了世子可能和女子發生了什麼,但是沒有注意誰迫害誰的問題,在他心裡這種事肯定是男人主動啊,沒想到世子是被迫害的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這麼猛啊。
一時間屋裡的三個人都同情的看著樓奕,看的樓奕背脊直發涼,他為了面子據理力爭「後來是我主動的,那個笨女人什麼都不會,我要是不主動能成事?」
這話在其他三個人眼裡就是狡辯,樓啟鎮十分不留情面的揭穿他「連個女人都打不過,有臉說」
樓奕又是一陣羞愧,他從小自認自己還算習武天才,武功不說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在同齡人中也是基本沒有對手的,結果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他問感覺到了羞愧。
樓啟鎮好奇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會有兒子,不是才有一次關係嗎?」
樓奕也不好說他見過這個兒子啊,只好含糊的說「我猜的啊,都睡過了能沒孩子」
樓啟鎮真想再給這個傻兒子一鞭子「你以為你是啊,當射箭呢,百發百中,要是睡過就有孩子,咱們洛王府得多少孩子,你得有多少弟妹」
樓奕有些得意「那不一樣,沒準我真的能百發百中呢」
樓啟鎮也不好一直打擊兒子,他擺了擺手「好了,雖說你和這個姑娘之間也不是你情我願,是一場意外,但是怎麼說你也毀了人家清白,理應負責,你說說這個姑娘姓甚名一些信息,我派人去找」
樓奕汕汕的說「我只知道她叫慕淳輕,其他一概不知」
樓啟鎮真是忍著怒氣「長的什麼樣總知道吧,去畫幅丹青」
要是上輩子,他先是昏迷,後來被餵了葯,意識不清,還真不知道慕淳輕長什麼樣,可是他上輩子臨死前見得就是慕淳輕,這輩子,他又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關係,所以印象深刻,很快他就畫好了慕淳輕的畫像。
樓啟鎮拿過畫像端詳了一下,心裡是滿意的,這個女子一看容貌艷麗中帶著英氣,一看就不是矯揉造作之輩,再加上能比樓奕還高的武功,這樣的女子對於他們這種武將世家還是很喜歡的。
「好了,滾吧,我會派人去查,有消息了告訴你」
樓奕「哦,有勞父王了」
樓啟鎮點了點頭,在樓奕要走出門的時候叫住他,臉色不善的說道「等等,這次你給我管好你的褲腰帶,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樓奕十分懊惱「父王,被人敲暈一回還不行,還被敲暈幾回啊」
出了樓啟鎮的書房,康樂八卦的湊過來「世子,您真的被一個女人給那啥啦?」
樓奕看著強忍著笑意的康樂,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還說呢,你們不跟著我,跑哪鬼混去了,你主子都被人敲暈一天了還不知道」
康樂揉著被踹疼得屁股委屈的說「世子,您這就冤枉我們了,是您自己說要微服私訪,出城打探敵情,不許我們跟著的」
樓奕當然知道了,他就是看不得康樂那個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