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速之客?
攝政王?
陳瑞陽震驚地看著一行人,沒想到他們竟然跟攝政王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傳聞攝政王妃逃跑了好些年,攝政王苦苦追尋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難道說青雀就是攝政王妃?
陳瑞陽強行壓制住心頭的不可思議,據他觀察所知,這個綠岩跟攝政王妃關係可不一般啊,綠岩看攝政王妃的眼神都不那麼清白,陳瑞陽現在嚴重懷疑攝政王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臨闕冷眼看著陳瑞陽,低聲警告道:「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想什麼,我跟青雀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你想的那回事,注意點你的眼神。」
陳瑞陽心中一驚,他表現得那麼隱蔽都被看出來了嗎?
眾人都把自己今天收穫的書信擺在桌上,書信裡面的內容非常全面,足夠向皇上指控陳安犯罪的事實了,不過他們現在並沒有資格跟皇上見面,唯一能走的途徑就是攝政王。
白鴿有些糾結地說道:「那就只能麻煩青雀去跟攝政王說一聲了,不過青雀你要是為難的話也沒事,我們也可以另外想個辦法,總不可能弔死在一棵樹上。」
白鴿知道自己有些太過於為難蘇清婉了,畢竟她跟攝政王的關係直降冰點,現在讓她去找攝政王無異於讓她輕易低頭認錯。
蘇清婉陷入了沉思,她現在有些猶豫要不要親自去找屈湛,畢竟她前兩天跟屈湛鬧得有點不愉快。
忽然,蘇清婉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們這是在喊本王嗎?」
眾人齊刷刷看了過去,發現屈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門走了進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蘇清婉僵硬的背影,眼神里充滿深情。
幾人雖然是江湖人士,但攝政王在場還是要給他一個面子的,他們向攝政王行禮以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屈湛徑直走向蘇清婉,坐在蘇清婉旁邊的白鴿自動騰出位置,屈湛直接坐下,他側臉看著蘇清婉問道:「婉婉你還沒回到我的問題呢,難道你這段時間都沒有想念我嗎?要知道這段時間我是坐也思卿站也思卿。」
蘇清婉語氣冰冷地問道:「不知攝政王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蘇清婉現在還沒有整理好正式面對屈湛的心情,她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就表現得非常冷漠。
屈湛自信卻不誇張地說道:「本王猜測到了你們的一舉一動,我知道你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差東風了,而我就是那一股不請自來的東風。」
屈湛這一番自信的發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想到攝政王一直在暗中幫助他們,怪不得他們進展得如此順利。
黃葉忽然想起來今天他送去衙門的一個人他剛進衙門就說自己跟官老爺是親戚,還打算讓官老爺把他給放了,沒想到官老爺做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聲稱自己沒有這個親戚,原來都是因為有攝政王在暗中相助。
蘇清婉不咸不淡地奉承道:「那還真是萬分感謝了。」
由於蘇清婉說話的聲音很冷漠,屈湛都有些聽不出來蘇清婉的情緒如何,這讓他捉摸不透。
屈湛像是沒有看出來蘇清婉不待見自己,他沒有眼力見地問道:「你我之間說感謝的話就太見外了,婉婉什麼時候願意回家呢。」
陳瑞陽徹底震驚了,外面不都傳攝政王跟攝政王妃早就已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嗎?
怎麼現在看起來攝政王好像特別喜歡攝政王妃,不管外人怎麼說,攝政王現在就是放不下她。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跟攝政王你早就和離了,就算是回家我也是回蘇家,而不是跟你一起回攝政王府,既然攝政王你願意幫我們這個忙,我當然是感激不盡,若是攝政王你想要獲得點什麼,那我就直接說聲抱歉了。」
蘇清婉的話說得不卑不亢,彷彿有沒有攝政王的幫助她都能想出辦法一樣,而攝政王不過是自動上門想幫助他們罷了。
「我知道婉婉你的脾氣,婉婉你要是還在生氣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我相信遲早有一天婉婉會回心轉意的。」
屈湛的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他像是沒有想到蘇清婉竟然會如此冷漠無情地拒絕自己。
蘇清婉不近人情地說道:「那攝政王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呢?這個房間是我們花錢租下的,攝政王你平白無故待在這裡不太好吧。」
屈湛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婉婉你不知道嗎?這座酒樓是我名下的產業,我想待在哪裡都可以。」
這句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攝政王還真是豪氣衝天啊,這麼高調奢華的酒樓竟然是他名下的產業。
白鴿頓時雙眼放光,天知道她為了住一個讓自己舒服的酒樓花了多少錢,沒想到這麼快天上就掉餡餅了。
白鴿賊兮兮地說道:「咳咳咳,既然這座酒樓是姐夫你名下的產業,那是不是代表著我們可以不交錢了呀?畢竟咱都是一家人嘛。」
不知道是那句話說動了屈湛,這讓他眉開眼笑,他微笑著點頭道:「等明天你跟店小二說一聲就可以了,本王會打點好一切的。」
白鴿心中狂喜不已,自己直接省了那麼多銀子,省下來的銀子就可以用來跟紅陽師兄辦婚禮了。
蘇清婉眉頭狠狠一跳,她都擺出一副不想搭理攝政王的樣子了,沒想到白鴿硬生生讓自己矮了屈湛一頭,這下自己怎麼擺冷臉都沒有用了,畢竟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屈湛見氛圍有些僵硬,他主動說道:「你們要討論什麼就繼續討論吧,剛好本王也可以幫你們出謀劃策,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白鴿也不見外,她開始抒發自己的觀點,其他人被白鴿帶動著也開始侃侃而談。
蘇清婉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她恨不得奪門而出,但她現在不行,不然就顯得自己玩不起。
臨闕則是因為屈湛在場他就變得一句話都不想說了,其他人心裡有數,也就沒有強迫臨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