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全院大會

三大爺家領了照顧何風陽的任務，「老頭子，那何風陽怎麼照顧，我一天的家務都忙不過來，你凈給我找活干。」三大媽說道。

「那可是五塊錢和20斤棒子麵。不就管他三頓飯，幫他洗洗衣服。於莉在家不是還能幫你嗎？」三大爺說道。

「爸，於莉是我媳婦，怎麼能照顧那何風陽，還是讓媽照顧他。才不會讓人說閑話。」閻解成說道。

「解成，你可不能害你媽，何風陽可是真打人，你媳婦漂亮，何風陽不會打她。何風陽家可不缺糧食，你媳婦就是給他做做飯，出不了什麼事。他還是個孩子。」

何風陽昨天可是裸奔來著，他要是孩子，閻解成就是弟弟。

「於莉，你要是能讓何風陽不吃咱家糧食，那5塊錢就是你的。你看咋樣。」三大爺算是大出血了，他沒想到老伴死活不同意照顧何風陽，老易把任務分給他了，他不能掉鏈子，都說二大爺官迷，三大爺比他也不差。照顧何風陽可是街道辦的任務。

閻解成聽說有5塊錢拿也心動了，自己老婆又吃不了虧，閑著也是閑著。

「莉莉，就由你照顧何風陽，不就做做飯，洗洗衣裳，他不發瘋不是也很正常。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閻解成說道。

一家人都是勸她的，於莉沒辦法也只好同意。「於莉，你今天就去給何風陽做飯，這樣也算一天。」閻書齋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於莉來到何風陽的家門口，「家裡有人嗎？」

「有人，你進來吧。」

於莉進到屋子裡，於莉看花了眼，何風陽家是真有錢。

「你是誰，你找我有什麼事。」何風陽問道。

「我是解成媳婦，來給你做飯的。」於莉說道。

何風陽納悶道:「原主還有個媳婦，叫解成，長得還挺漂亮，我單身這麼多年終於有媳婦了。那還客氣什麼。」

何風陽一把摟著於莉，把她往床上拉。「解成，你今天去哪了，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何風陽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風陽，你別這樣，我是閻解成媳婦，三大爺的兒媳婦，你不會又發瘋了吧。」於莉想喊救命，又怕讓人知道她被一個瘋子玷污了。

何風陽這才明白過來，這不是他媳婦。「你是閻解成媳婦，不是叫解成，我還以為你是我媳婦呢，對不住啊，你怎麼會給我做飯呢？」何風陽戀戀不捨的把手收了回去，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

於莉聽出來何風陽誤會了，她竟然有些捨不得。「街道辦安排的，讓我家照顧你，我公公讓我過來給你做飯，以後可不準毛手毛腳的，你還沒娶媳婦呢？你晚上準備吃什麼。」於莉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看著做吧，你想吃什麼就做什麼，吃的東西都在廚房。炒個肉吧。」何風陽說道，都說60年代吃肉難，摸了人家，請人吃頓肉補償一下也是應該的。

於莉去做飯了，何風陽去院子里溜達了。許大茂回家脫了褲子看了一下，大腿都青了，傻柱也太狠了。

「小娥，給我煮個雞蛋，我滾一滾。」

「大茂，家裡沒雞蛋了，我去雞窩看看，你拿回來的母雞下蛋了沒有。」

婁小娥去收雞蛋了，她發現自己家的老母雞少了一隻。「大茂，不好了，咱家的雞少了一隻，你快幫我找找看雞跑哪了。」

許大茂穿好褲子，出來了。「你這敗家娘們，一隻雞都看不住。」

「大茂我早上還餵了，中午頭疼我沒起來，你一回來一大爺讓開會，我也沒注意一隻雞不見了。咱們趕緊找找吧。」

許大茂和婁小娥在院子里尋找。「風陽，你見到我家雞了嗎？」婁小娥問道。

「什麼雞。」

「娥子，你問他幹什麼，我聞到傻柱家有雞肉的味道八成是傻柱偷了。」許大茂說道。

「傻柱也太饞了吧，偷咱們家的雞。」

婁小娥和許大茂來到傻柱家裡，傻柱家正燉著雞。何風陽也趕去湊熱鬧。

「傻柱，鍋里燉的是什麼。」

「燉的許大茂，你管的著嗎？」傻柱說道。

「你燉的明明是雞。」

「你知道啊，那你還問，我燉的是不會下蛋的雞。」傻柱說道。

「傻柱，我家雞丟了，你就燉雞，你怎麼解釋。」許大茂說道。

「你的意思我燉雞就是偷你家雞，這是什麼道理。就你家趁雞。你聽說過廚子偷雞嗎？」傻柱說道。

「傻柱你也太饞了，偷我家雞。」婁小娥說道。

「你家的雞我可不敢吃，我怕吃了不孕不育。」傻柱說道。

「傻柱，你就是混蛋，偷我家雞還不承認，還罵人，娥子叫人，偷雞不道歉還罵人還沒王法了。」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是皮又癢了」許大茂見傻柱又準備打他抄起了火勾子，傻柱也不含糊，他抄起了菜刀。

秦淮如和二大爺這時候進來了。「傻柱，許大茂你們把東西都放下，一個院的非要見血，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秦淮如說道，傻柱還就聽秦淮如的話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許大茂也扔下了火勾子。

「二大爺，你評評理，我給紅星公社放電影，公社送我兩隻雞，養在我家門口，剛才開完會，我發現少了一隻，傻柱這裡正好燉著雞，我問他不承認還挖苦人，他還想打人，二大爺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

二大爺看了眼砂鍋，拿勺子扒拉了一下。「還挺香，傻柱你解釋一下吧，雞哪來的。」

「你算老幾，管的著嗎，天天拿著雞毛當令箭，自己家的事都整不明白，還給別人主持公道。」傻柱的話差點沒把二大爺噎死。

二大爺憤怒了，:「傻柱，你等著，有你哭的時候，大茂喊人召開全院大會。傻柱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二大爺走好，不送，一邊玩去。」傻柱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秦淮如走到傻柱跟前，拉著傻柱的手。「柱子，一會兒開大會怎麼辦。」

「秦姐，我沒偷許大茂家的雞。」傻柱一想不對，他是沒偷，不過棒梗偷了，他圖一時痛快把這茬給忘了。

「秦姐，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棒梗的，實在不行，我把罪給擔了，偷許大茂的雞是為民除害。」

「謝謝你柱子，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秦淮如說道。

今天第二次全院大會召開。「把大夥叫過來是因為咱們院出賊了，傻柱你上前來。光天去傻柱家把傻柱的砂鍋端過來。」二大爺吩咐道。

「二大爺，我怎麼就成賊了。」

「許大茂你說。」二大爺說道。

「我家有兩隻老母雞，大傢伙都知道，我家今天丟了一隻雞，傻柱就在燉雞，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對啊，傻柱，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你的雞哪來的。」二大爺問道。

「偷的，你管的著嗎？」傻柱說道。

「何雨柱，你好好說話，雞到底哪來的。」一大爺問道。

「買的。一大爺哪有冤枉廚子偷雞的道理。」傻柱說道。

「傻柱，你哪裡買的。」三大爺問道。

「朝陽菜市場。」傻柱回答道。

「傻柱，這就不對了，你下班到朝陽菜市場來回起碼40分鐘。再加上拔毛處理根本來不及。你在撒謊。」

「閻老西，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廚子怎麼會偷雞。」傻柱說道。

「傻柱，雞可能不是你偷的，那就是你從廠裡帶回來的，你每天拎著個飯盒裡面裝的是什麼。」

「三大爺，你也太損了，我拿許大茂一隻雞，是人民內部的矛盾，我拿廠里的雞那就成了盜竊國家財產，你還是老師呢，心也太黑了。」

「老閻，院里的事幹嘛要扯到廠里，傻柱雞到底是哪來的。」一大爺說道。

傻柱看了看秦淮如說道:「雞算是我偷的，成了吧，誰讓許大茂在廠里造我和秦淮如的謠。」

「我那不是喝多了嗎？」

「你承認就好。」許大茂說道

「不過那也不是你偷雞的理由，一大爺你說對吧。」

「傻柱打擊報復許大茂拿了許大茂一隻雞，許大茂把傻柱燉的雞端走，傻柱再給許大茂賠一隻雞。」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那可不成，我這隻雞是留著下蛋的，一天一個蛋，等到小娥做月子的時候就能下很多蛋，傻柱的賠我。」

「2塊錢。」婁小娥說道。

「敗家娘們，小娥說的可不算，傻柱得賠我5塊錢。」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們兩口子也太黑了吧，菜市場一隻雞也就一塊錢，你們要五塊錢我可沒有。」

「我那可是下蛋的母雞。」

「那也是雞，一塊錢愛要不要，你們兩口子是該考慮下蛋的事情了。」

「傻柱你混蛋。」婁小娥說道

「傻柱這樣的人就應該重重的罰他，不然他不長記性，偷一罰三，傻柱掏錢吧。」

「三大爺，五塊錢也太多了，那可夠我家兩口人一個月的口糧了，能不能少點。」秦淮如說道。

「事情就這麼定了，許大茂把這鍋雞端走，傻柱再給許大茂五塊錢，散會。」一大爺說道。

「慢著，一大爺，你們就是這樣斷案的，傻柱死的比竇娥還冤呢？」何風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