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四十九章
伏地魔滿意地笑了起來,像是他根本不在意盧修斯竟然對他的決定表達出了異議。
「馬爾福,沉溺於肉|欲只會使人墮落。」
伏地魔的口氣,好像他是在幫盧修斯一樣。
「當然,主人。」盧修斯匆忙讓自己重新以最標準的姿勢跪好,謙卑的低下了頭顱。
伏地魔走過鉑金貴族身前,嘶嘶地說:「現在,我相信你了。」
他用手一指地上的盧政勛:「檢查他的衣物。」
幾個食死徒忙遵命,圍過來翻找少年全身,除了口袋空空的袍子,什麼也沒有找到。
盧修斯依舊低著頭,緊閉著眼睛,但是睫毛顫抖,當那些人做完了這些事,他有些畏懼的開口道:「主人……我可以帶走他的遺體嗎?」
伏地魔回頭,紅色的眼瞳死死地盯著盧修斯,良久之後,才說:「其他所有男孩,送到我的莊園。」
吩咐完這一句,他把魔杖交還給魔杖原本的主人,像一具空有骨架的骷髏,轉身往樓上走,在幾乎要看不到盧修斯時,他好像才想起來:「如果你還喜歡……『它』,就把『它』帶走吧。」
人群里的貝拉不顧手臂上的疼痛,尖銳地笑起來,不少人投向盧修斯的視線都充滿了玩味。
他確實已經是它了,一具冰冷的屍骸,就算以後被譏諷為戀屍癖也無妨,盧修斯認為自己至少應該給他一個安身之地……
在鬨笑聲中,忍受著左臂的疼痛,鉑金貴族把男孩抱了起來,極盡溫柔,到門口的時候,他先幫盧政勛穿好了斗篷,將自己的外套也包裹在了外面。然後……幻影移行。
剛剛回到馬爾福莊園,鉑金貴族原本沉穩的腳步就變得踉蹌,他抱著盧政勛跌倒在了地板上,把罩在盧政勛身上的自己的外套掀開,看著盧政勛的臉。
「你為什麼還是這個模樣?」盧修斯笑著,眼淚卻滴在了盧政勛的嘴唇上……
眼淚模糊了視線,好像某處的燈光閃了一下,然後:
「別哭,盧修斯……」
「你把自己的靈魂也叫回來了嗎,和我道別?」盧修斯還是在笑,他的眼前很模糊,但是眼淚沒有再朝下滴落了,「你這次總算是吸取教訓了吧,別再惹事了。不,好像說教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了。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一個人行動的,我應該和你一塊。被那個人召喚的時候,我也應該讓你離開……」
鉑金貴族有些語無倫次的自責著。
盧政勛先弄出瓶黃葯喝下去,把身體變回本來的模樣,這樣才能夠用手臂把盧修斯完全抱住:「噓,噓,你應該安靜一會……」復活之精靈石不能用,讓他以為所有的復活石都不能用了,但是很奇怪的,在被阿瓦達索命咒擊中后,他眼前的世界只是變得黑白了,跟在遊戲里一樣!
包裹里另外三種復活石——全都在一明一暗地發著光,像一串小燈泡,只要他用手隨便點一塊,就能回到生者的世界。
盧政勛那個時候就猛地想到一個問題:復活之精靈石只能用於復活他人,是在雜貨店買的,難道說因為太廉價所以過期了!?而這另外三種石頭都可以用於自身或者別人的復活,全都是錢買不到的,必須用戰場殺敵得到的一個數值或者其他官方活動獲得。
發現還可以復活的時候,他很想立即站起來,給已經背對著的黑魔王一個大招嘗嘗,但是那時候盧修斯低下了頭,沒有絲毫敢於反抗的意思。
盧政勛很混亂,沉默地保持著靈魂的狀態,直到現在,看見盧修斯的眼淚掉下來,才一個衝動點下了復生之碑石。
「我沒死,先讓我喝瓶紅葯,把血滿上,好不?」明明已經掏過黃葯,可是他故意這麼說,因為盧修斯抓在他背上的手非常用力,用力得已經在發抖了。
只是受傷裝死的話,盧修斯的心情會好一些吧?盧政勛撒謊了。
「盧修斯,這樣很痛!」
「你活……不,你沒死……」盧修斯頭有些暈,「梅林……那讓我現在掐死你好不好?」
盧政勛瞪眼:「喂喂,不要變臉這麼快!我現在重傷狀態!真的會出人命的!!!」
盧修斯深吸一口氣:「先回答!是不是吸取教訓了!否則我寧願掐死你!」
把盧政勛朝地上一推,盧修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反正我都已經決定好在你的墓碑上寫什麼了!」
但是,這次盧政勛沒有相信這話,他坐在地上笑:「寫什麼?」
「這裡埋葬著一個笨死的人。」
喝著紅葯的盧政勛一口噴出來:「咳咳咳!」早知道晚點復活的,等盧修斯哭得昏天黑地的時候,肯定比現在態度好!
「嘶!」盧修斯猛地捂住胳膊,因為剛才過分專註,所以他甚至都忽略了手臂的疼痛。但不知道是因為現在終於放鬆了,還是伏地魔不知道因為什麼其他原因越發的憤怒了,疼痛突然明顯了起來。
一瓶黃葯遞到嘴邊,明顯已經好得差不多的盧政勛說:「我為了找裝備,給你添的麻煩,這葯你可以接受。」
「我也不想忍受這疼痛,但是這次和其他時候下不一樣。」盧修斯捂著胳膊坐在了椅子里,「如果突然中斷,他很可能會知道,所以我不能冒險。」
「況且……你以為我到現在還會拒絕你的好意嗎?」
盧政勛仍舊伸著胳膊:「那就讓伏地魔知道好了,死的又不是魔法生物。」
「別再任性。」盧修斯吻了一下他的手,「我剛剛把心愛的人下葬,難道轉身就投進了一個魔法生物的懷裡?」
「為什麼不能是魔法生物拜倒在你褲子下面?送上藥水,親吻你的腳趾。」
「哈哈哈哈哈……」即使疼痛,但盧修斯依舊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樣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可實在是……」他用因疼痛而顫抖的左手握住了盧政勛的手腕,右手則拿過藥瓶,可並沒有喝,而是隨便放在了什麼地方。
然後,不等盧政勛說話,盧修斯站了起來,拉著盧政勛朝樓上走去:「相信我,今天晚上喝下藥水的最好結果,就是明天一早我被他叫過去賜予一通鑽心剜骨。他不喜歡人別人違抗他的命令。來吧,我想我們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緩解我的痛苦。」
盧政勛忽然站定,連帶著鉑金貴族都被他拉得後退了小半步。
「盧修斯,我們……做回朋友吧!我不想勉強你,只做朋友我也會幫你。」
「你以為……我是被勉強的?」鉑金貴族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盧政勛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你沒說,可我看出來了,你不用擔心伏地魔,我一定會殺了他。鄧布利多那邊,我也想好怎麼讓他答應絕對不動你,不動馬爾福家。我身上這麼多他們想要的,他們也得付出點什麼。」
「你知道嗎……盧,你這樣的表現,讓我有一種你已經玩膩了的感覺……當然我明白你不是,只是我們倆之間有了些誤會。」盧修斯揉著額頭,「我和其他人一樣,同樣想要從你身上得到很多,但我……我……」精通狡辯的馬爾福,頭一次覺得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說,或者說,他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向另外一個人剖白自己的內心?那可是比讓他渾身赤礻果困難得多。
「你對我從來沒有惡意,你想要的,也是我願意給你的。」盧政勛抬起頭,眼眶有些紅,「你不需要付出任何東西,你已經給過我最好的,以後……只要我有,就都是你的。」
盧政勛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倚仗著身份勉強別人,儘管倚仗的不是家庭背景,只是他自己,這種感覺也足夠讓他憋悶得呼吸不過來,肺好像被死死壓住一樣悶痛著。
「我……你難道……你真的會因笨而死的!」
盧政勛偏開頭,淡綠色的眼睛被落下的頭髮擋住了。
「我喜歡你……」盧修斯嘆氣,他不是沒對別人說過,但是出自真心時,說出這句話可是比做戲時說出要艱難得多。
盧政勛倒吸氣,猛地轉過來看著鉑金貴族:「……」幻聽?幻聽!一定是幻聽!
「短時間內,別想讓我說第二遍。還想滾就滾吧,當然,如果你真滾了,短時間內也別想再見到我了。」盧修斯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
直到盧修斯走到樓梯最頂上,盧政勛的腦神經才突然對接上,幾根羽毛緩緩飄落,人已經飛了上去,從後面把盧修斯抱住了,盧修斯只有一隻腳的腳尖能碰到地面。
「騙我我會把你無限睡下去的!!!」
這……是魔道的威脅。
「說了要說『催眠』!」鉑金貴族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既無力又後悔……
盧政勛傻樂呵,湊到鉑金貴族耳朵邊問:「那我們現在去催眠不?」
「等我洗個澡。」
「你才剛剛洗過!」
「你有意見嗎?」盧修斯斜著眼睛看他。
盧政勛的情緒轉變神速:「一起一起啊!」
「好。」盧修斯依舊斜眼看他,不過……明顯和剛才的味道不同了~
魔道的小心臟已經被粉紅色的棉花糖包圍起來了,要不是口水擦得快,估計那口水也是粉紅色的。
盧修斯笑著對他勾勾手指,自己轉身向著主卧室走去,沒走兩步,他的巫師袍已經脫了下來,被扔在了盧政勛的臉上……
這個晚上,盧政勛不需要再壓抑什麼,他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生命都在這一晚燃盡一樣不遺餘力,饑渴無度地索求個沒完。盧修斯面對他時的最後一點矜持徹底被打碎了,起初還是刻意地接納放縱著他,到後來,就是連大貴族自己也放縱了。
他們肢體交纏,不時能聽到盧修斯的呻|吟:「用力……你可以……啊!殺了我……」盧修斯的雙腿最大限度的敞開,他的手臂卻用力的緊抱著盧政勛,他並沒有笑,但他的聲音中卻充滿了快樂!盧修斯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快樂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睡,或者說暈過去的。只是,當一切過去,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身體還有些疲累和酸疼,左手也還有些隱疼,但這些都不算是什麼。
大貴族裹著被單慵懶的打了個滾,轉到了床的另外一邊,盧政勛正在這裡折騰著一堆衣服……
「這是……什麼?被你變成蘑菇那個人的東西?你昨天……到底幹了什麼?」盧修斯一開始以為盧政勛折騰的是他們倆的衣服,可是近看之後才意識到,這衣服不是他們的!
盧政勛把衣服堆往他面前一推:「交給你處理了,我去洗個澡清醒清醒。」還有很多事要做,儘管很不想離開盧修斯的床,可現在不是時候。
「不說清楚不許離開!」盧修斯一把拽住盧政勛的胳膊,差點把站起來的盧政勛拉倒回床上。
盧政勛居然用了技能,時空扭曲,閃到浴室門邊,「嘿嘿嘿」獰笑著鑽了進去。
「你……」盧修斯憤怒,這個傢伙昨天佔了那麼多的便宜,竟然還敢無視他的話,盧修斯覺得有必要討回一點利息,「我的魔杖飛來。」他說,幾秒之後,魔杖就飛到了他的手裡,然後,盧修斯對著浴室的門口點了一下。
「哇啊!!!」
慘叫聲,以及鳥類撲騰的聲音,還有撞倒東西,吊燈晃動等等聲音傳出來。
盧修斯滿意的點點頭,用魔杖把床上的那堆衣服一件件地用漂浮咒飄起來——他絕對不想用手碰觸這些不知道是誰的衣物。
忽然他手一僵,懸浮在那的是一根很眼熟的魔杖。
誰的?
盧修斯皺眉,為什麼這麼眼熟……
梅林!!!
那是……那是那個人的魔杖!!!
難以置信的盧修斯扶著酸軟的腰坐了起來,再也不顧先前的貴族準則,用手抓過那根魔杖再三確認——
真的是那個人的魔杖!
所以,那個人才不得不在一個小時后,等身體不再「蘑菇」的時候,召集他們所有人,還把所有金髮男孩叫出來,如此的大發雷霆!
盧政勛那一記阿瓦達索命挨得一點也不冤。
盧修斯魔杖輕揮,下一件物品飛了起來……褲衩。
嗯嗯……那個人當然也是要穿褲衩的,否則難道他不穿褲衩到處走,還去參加舞會,那當然不可能……
盧修斯的表情十分癱瘓,一點沒察覺自己的想法正在無限接近某隻生物——非常的脫線。
盧政勛很快地「洗」好出來了,要不是盧修斯給他找了點麻煩,他還會更快。
一出來,他就已經是衣著整齊的模樣,花得突破生物界審美極限,然後一手提著一件長袍問:「你喜歡黑色還是白色?」
左手是件黑色長袍,右手是件白色長袍,都是遊戲裡帶出來的。他打算再去練練級,找找揍,這樣必須穿裝備去,如果外面套的是普通巫師袍,整個人會顯得很臃腫。
盧政勛自己是不會在意的,可是卻會在意他在鉑金貴族眼裡的形象。
遊戲里的外形裝覆蓋後會產生很貼身的效果,哪怕裡邊穿的是重盔甲,外面套長袍,一樣會修身合體,根本看不出下面有其他衣服。
盧修斯挑眉看著他:「我覺得你喜歡的是白色。」他的魔杖一抖,某白色三角內褲落在了盧政勛的肩膀上……
盧政勛一抖肩膀甩開它,撇嘴:「別提了,後悔死了我,應該殺掉,再燒成灰灰。」
這一句話,好像就是他對昨晚所有事情的唯一總結,轉眼就又去關心鉑金貴族的愛好了:
「我黑的白的都成,你選你喜歡的。」
兩套都是軍團制服,只不過一套是五級軍團的,一套是七級軍團的——七級的是黑袍,上面有銀鎧,但只是裝飾用,不具備屬性,僅用於覆蓋在裝備外面起個美觀作用。
「白色的吧。」盧修斯裹著被單從床上爬起來,酸疼的腰讓他皺了一下眉,「鄧布利多喜歡。」
盧政勛把白袍收了起來,套上黑色的,這身衣服有一個配飾,在腰部位置有一把銀白的細劍,無鞘的細劍別在松垂的皮革帶子上,如果不是厚重的長袍下擺,看起來簡直就像個騎士。
「你……」盧修斯的頭更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逆反心理嗎?」
「嗯!」盧政勛二皮臉地笑著:「他喜歡白色,那你肯定喜歡黑色。」
「不,我喜歡鉑金色。」盧修斯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好了,從門口讓開,我也要去洗澡。」盧修斯走了兩步按了按腰。
盧政勛側身,讓的時候伸出胳膊,把盧修斯攬了過去,嗅著他的頭髮說:「我知道你可能已經習慣那個疼痛了,但是少喝一點應該也可以。」
「放心,現在他給我的已經不疼,倒是你給我的,還有些酸澀。」盧修斯笑嘻嘻的蹭了一下盧政勛的大腿,「你是個好學生,親愛的~」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爬回久別的遊戲,把攢的券全用了,1vs1勝率80%,那20%是菜皮屬性中有菜的部分,脫掉不會變成高手,會變成乾菜,不過,大魔道還是牛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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