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五十六章
沒有時間把包里的所有裝備全部換上,但至少也要把輝煌征服者之長袍頭巾給戴上,那是他找回來的唯一可用的裝備,上面單是增幅就給他加了一百,魔法消減也有一百多,魔法抵抗更是高達一百四十七。
剛剛傲羅的三次攻擊破了鋼鐵護膜,可以假設他們每個人的傷害在三百到四百之間,最多也不超過五百——更進一步計算,個人增幅在一百左右,技能傷害在二百到三百上下——有了魔法消減,相當於把傲羅們自身的增幅直接給抵消了。兩分鐘冷卻的鋼鐵護膜,下一次使用時,就可以抵擋四到五次攻擊,假如有運氣,魔法抵抗產生效果,十個技能里完全抵消一個,也是很不錯的。
可是眼前這個暫時被嚇住的傲羅不可能一直保持這樣,其他地方的傲羅也不可能一直看不到站得如此明顯的盧政勛。
盧政勛消失在他們眼皮子下面四秒之後,他們就已經開始把視線抬高。
反應速度非常快的魔道在這四秒里已經有了戰鬥方案。
他用了一個瞬發技——火籠,低傷但持續十五秒,而且發動得無聲無息,紅色火焰直撲面對他的傲羅的臉。
同時,向這個傲羅對面的二樓樓梯口跳出,開翅膀,利用翅膀展開帶起的風把自己推過去,再立即收翅,落地——
「啊啊啊啊!!!」受傷的傲羅捂住臉防止眼睛被燒瞎,他慘叫著拚命往後退,在他看來,盧政勛要是不往他這裡跑的話,何必攻擊他,所以他慘叫著說:「它在我這!!!」
二樓是一個凹字形迴廊連接著幾間房間,藏身在二樓的傲羅們立即從過道里往那裡趕,但是有兩個人就在盧政勛選擇的這一側樓梯口房間里,所以他們打開門,想直接從樓梯過去,和同伴們形成合圍。
盧政勛事先可不知道這裡有人,還是兩個,那兩個一出門,在過道上跟盧政勛撞了個臉對臉,雙方同時起手!
一邊是「colloportus(禁錮魔咒)」和「impedimenta(障礙重重)」,很顯然,一個傲羅覺得盧政勛是頭腦簡單的生物,而另一個曾經見過他攻擊伏地魔,心裡已經有些畏懼了。
盧政勛倒是真想用岩石召喚,瞬發,還可以打爛屋頂,魔道在狹窄、地形複雜的區域里戰鬥非常不利。
但他不敢確定屋頂有沒有人,又或者房子外面有沒有埋伏,鋼鐵護膜的時間還沒到,鑽出屋頂的時候可沒有空間足夠閃避。
他的腳故意的在不太平整的地板上一絆……這一招的用法,來自在鉑金貴族面前丟臉的某個時候,被動跌倒——衝擊解除——連續技時空跳躍發動,向前瞬移30米,在空間不夠三十米的情況下,會在牆邊出現。
一個傲羅的禁錮魔法打在另一個傲羅豎立起來的透明屏障上,屏障被魔法擊中產生了漣漪一樣的波紋。
已經閃到了這條直過道盡頭的盧政勛沒有再狼狽地把自己撞暈,他一回頭,正好看到那層漣漪,反手就是一個瞬發落雷,打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個人立即跟曾經遭遇過這一招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一樣,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另一個乘機轉過身,發現盧政勛在他們身後,他倒是喊出來了:
「它在這裡!!!哇啊!!」
阿拉斯托·穆迪用了一個四分五裂咒,把發出聲音這裡的木板板壁打穿,可他沒看到生物·盧政勛的影子,只看到他兩個手下全都趴在了地上。
這該死的狡猾的生物!它一定是從地獄里來的!!!
「儘可能保持兩個小組一起移動,一看見它立即大叫!」穆迪高喊,示意盧平、波特和布萊克不要離開他身邊,他們四個一直站在一樓正中間的位置,一人面向一個方向,可以最快的對樓上的同伴進行支援。
支援嗎?
喜歡擒賊先擒王的盧政勛從一個狹小的過道窗洞里看到阿拉斯托·穆迪就這麼明目張胆地站在那,非常快樂地甩了一個岩石召喚過去,他自己則在不怎麼好看的抽搐動作下,躲過了面向這一方的盧平的攻擊。
「穆迪——」
聽到頭頂風響的波特只來得及這麼喊了一嗓子,但是在本能驅使下,他喊了這一句,就不能再喊什麼咒語了,來不及。
一塊碩大的石頭貫穿屋頂,照準穆迪站的位置呼嘯而下!
布萊克反應非常快地推了穆迪一把,「嘭」地一聲,整個小樓吱嘎做響,中間最高處的橫樑有一部分從主體上斷裂,掉落了下來,使得一樓瀰漫的灰塵好一會才散開。
那石頭一半陷入地面,在它旁邊,那四個倒地的傲羅身旁,還有兩塊稍微小點,但也比人頭大的石頭,顯然是落地時的撞擊,分裂了下來。
有一個藏在屋頂的傲羅從頂上的破洞朝下看,一看他們四個人倒那,急忙問:「隊長!波特!你們怎麼樣……」
波特大喊:「笨蛋!縮回去!」
可惜晚了,盧政勛怎麼可能錯過這種時機,再次用出一個瞬發低傷小技能——侵蝕,持續傷害。
屋頂的那個傲羅沒有防備,正中臉部,立即跟樓梯拐角那個一樣抱著頭打起滾來,要不是他屋頂的同伴拉住他,他一定會從洞里滾下來。
盧政勛知道了,上面還有人,不能從那突圍,那麼,只能繼續跟城管們躲貓貓了,不過這種「躲貓貓」,死的一定不是他,魔道惡意地笑起來。
傲羅們對戰鬥節奏的無序和不控制,讓戰鬥時間延長,這讓他很多瞬發技能得以冷卻,就用瞬發技,陪他們在這多玩一會好了。
傲羅必須要念咒語,卻不懂計算盧政勛瞬發技的冷卻時間,反而希望小心謹慎地找出他的位置再集火圍攻——這種兩個世界的差異,是盧政勛此時體會得最深刻的。
假如在和伏地魔的戰鬥中,他能攪渾伏地魔對節奏的感覺,變成這種無序狀態,應該會讓勝利幾率再提高几分。
盧政勛把傲羅們變成了一種預熱,正打算改變計劃,再嘗試幾種方式的時候,鋪天蓋地的火焰像洪水一樣從酒吧的門窗、牆壁縫隙、煙囪、以及剛剛打爛的屋頂涌了進來,空氣里彷彿充滿了天然氣一樣,爆裂的火焰到處竄燒,碰到什麼就點燃什麼!
穆迪一看,已經明白是誰來了,馬上高喊:「走!全部走!!!」
屋頂、屋后,包括藏在裡邊的傲羅們紛紛使用幻影移行,迅速地離開了克羅索酒吧。
幻影移行時,巫師們並非在一瞬間抵達目的地,這種方式只是比用掃帚飛行快得多而已,盧政勛能夠看到他們離開的軌跡,只要他願意,他完全可以截下一兩個,但他沒有。
大火來得蹊蹺,是誰?
明明是很強的魔法波動,卻控制得沒有一絲一毫暴躁的跡象,如果對方的目標是他,他可不能再分心干別的。
盧政勛在火焰卷到身上時用了一個大地長袍,身上穿的普通巫師袍立即被燒得一乾二淨,跟著,在皮膚感覺到被灼傷之前,他用最快速度從包裹里找出一個捲軸用掉——高級火屬性防禦力上升咒語書。
在提高了一部分火防后,盧政勛先放了一個冬季束縛,這個技能本來是用來束縛靠近到魔道身邊十五米內的敵人,盧政勛此時用出來,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減少傷害,跑到窗邊的機會。
冬季束縛一出手,以他為中心的十五米範圍內地板上全部被冰塊覆蓋了,暫時的把火焰驅逐開。
接著是後續技能冬日幻影,向後瞬移十米,他離過道上的窗戶已經只有一米多,在火焰把地面的冰舔噬一空之前,盧政勛來到原本的窗口前,現在已經燒沒了牆壁的地方,向前方空中施放「冰柱」,數十條細小的冰凌像下雨一樣從天而降,為他在熊熊火焰里打開了一個足夠展開翅膀的空間。
跳出窗口,展開翅膀,除了滿目的大火,什麼都不存在了,連剛剛那幢小樓,也在他跳出來以後被火燒得倒塌下去,連呻|吟聲都非常小——內部被徹底燒空了。
不到十秒鐘時間,克羅索酒吧就不存在了,化為一片灰燼。
雖然一再給自己施加保護,可盧政勛仍舊不可避免地受了傷。
頭髮被燎了不少,全身皮膚也被炙烤得發紅,尤其是鼻腔和喉嚨里,充滿了火辣辣的刺痛感。
可是這些只讓盧政勛越發的憤怒,反正可以復活,魔道無畏的勇氣又回來了。
找准魔力源頭,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一直在那個位置沒有動,他咬牙收起了翅膀,從二層樓高的位置落下,不等落地,一個背身時空扭曲,向著那個方向閃了過去。
這一閃,對方進入了他的攻擊範圍,二十五米。
火焰溶解
火箭
爆裂
火焰叉
在魔力倍增和白潔爾加快的施法節奏里,盧政勛非常故意地,全部用火屬性技能打回去,一個個技能疊加,對藍的消耗也非常驚人——可他在之前和傲羅們戰鬥的時候,就沒有消耗多少,中間還喝了一瓶緩回的藍葯恢復滿了。
下面,就來比較一下誰的火焰更加兇悍吧!
兩手放開,地獄火焰起手動作——
「盧修線!!」
一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傳來:「我的孩子,對不起……」
密佈於盧政勛周圍的熊熊大火像縮回洞里的巨蛇一樣,洶湧地退回老巫師的魔杖里,鄧布利多一身參加葬禮的黑袍站在那,滿臉驚訝地看著他:「是我,對不起,我只想阻止你們,我以為你會跟他們一樣第一時間離開這裡,對不起,孩子!」
盧政勛站在那,非常狼狽,身上連衣服也沒有,像一隻被烤紅的豬,可他的表情冷漠到了鄧布利多從未見過的程度。
「他們圍攻我,是你的命令嗎!?」
他的手仍然做出要攻擊的姿勢,只不過地獄火焰沒有放出來。
非常、非常的憤怒,但理智和情感都在告訴他,這位長者不是一位會陰謀設下陷阱的人,所以他忍住了。
「不,我並沒有,而且也從不希望他們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希望你們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那不可能……」盧政勛手心裡的兩團火漸漸的小了下去。
他一方面相信鄧布利多,另一方面,卻很清醒的發現這位曾經想要當做長輩的老巫師,始終不會是他的長輩,他是個外來者,一個入侵者,一個不被這個世界歡迎的人。
「他們只是太心急了,還有些衝動,所以做了錯誤的選擇,但他們確實都是好孩子……」鄧布利多嘆氣,「我希望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盧政勛摸著喉嚨咳嗽了一聲,發紅的眼睛看了鄧布利多一眼,然後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盧修線!」鄧布利多急忙走過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來了一件大披風,把盧政勛裹住,帶著他幻影移行了。
聖芒戈,大貴族看起來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優雅與高傲,但他心裡的焦慮症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鄧布利多,但結果還是遲了嗎?甚至要把盧政勛弄到聖芒戈來?盧政勛連靠他自己吃藥都做不到了嗎?
不自覺的,大貴族的眉毛還是微不可查的輕輕一皺。
打開門,盧修斯首先看到的卻是鄧布利多,當他走近一些,才看到裹成了木乃伊,頭上炸著黃毛——燒焦了——的某人。
鄧布利多對鉑金貴族點點頭。
「我想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接手了,再見,鄧布利多校長。」盧修斯把門打開,對鄧布利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很不客氣的送客。
「……馬爾福先生,希望你能給他一點恢復的時間。」鄧布利多意有所指。
「我比您更希望他健康,鄧布利多校長。」大貴族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繼續保持著送客的姿勢。
「我很願意相信你,」鄧布利多充滿擔憂地說:「直到現在,盧修線還沒有醒,也許我們該讓他安靜地好好睡一覺。」
「當然,但是我想,他更希望醒來時能看到一個『他希望看到』的人守在身邊。而我願意在此守護著他,無關人的吵鬧就不必了。」
鄧布利多終於不再堅持了,有些疲憊地走了出去。
鄧布利多離開了,盧修斯湊在了盧政勛的身邊,想要叫醒他但又怕弄疼他,乾脆跪在了床邊,輕輕的湊在他耳邊呼喚:「盧?盧?政勛……」
盧政勛忽然睜開了眼睛,用裹滿紗布的手指示意小聲一點。
「我用了防竊聽咒,沒關係的。」
盧政勛「呼」的一下坐起來,看行動完全沒有任何重傷的樣子,他從包裹里取出一瓶紅葯,連黃葯都沒用,把那一瓶葯灌下去,就開始拆身上的紗布。
「啪!」剛才還對盧政勛小心翼翼的盧修斯,此刻卻又脆又響的給了盧政勛的腦門一下!
「你怎麼不帶雙向鏡?」
「忘記了嘛!」
「下次要記住!!」
「嗷!」盧政勛一邊跟紗布搏鬥,一邊控訴:「我是重傷病人!」
盧修斯抓住他胸口上纏成一團亂的繃帶,低頭吻住了盧政勛的嘴唇!
盧政勛一下子停下手上的動作,借著盧修斯還跪在地板上,比坐在床上的他矮了一大截的落差,像啃食一樣地親吻回去。
所有的安撫,他不懂怎麼說出口,但用這個吻,可以清楚地傳達給盧修斯。
片刻后,有些氣喘吁吁的盧修斯結束了與盧政勛的吻,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腿,用蛇杖點了盧政勛身上的繃帶一下,那些打成死結的繃帶立刻老老實實的自己解開自己后,紛紛落在了床上:「你要繼續待在聖芒戈?還是現在和我一起離開?」
盧政勛說:「我想跟你離開,但最好在這兒多呆個一、兩天,盧修斯,對伏地魔會不好交代嗎?」
「我有辦法交代的。」盧修斯摸了摸他的額頭,「另外,這次是你那個朋友佩迪魯告訴了我你的情況,我才去找了鄧布利多。」
「讓他鑽心剜骨?」盧政勛把鉑金貴族拉到床邊坐下,「要是這種交代,就算了。」
「不會的,我可以跟他說,這樣可以讓你和鄧布利多分崩離析,很快就能把你送到他的手裡了。」盧修斯拍拍他的爪子。
盧政勛有點茫然,然後就明白了:「傲羅也在這?」
「誰讓英國只有這麼一家巫師醫院。」盧修斯聳聳肩,「而且你們都是同類傷害,所以……穆迪就在你隔壁。有空的時候找他去玩吧。」
盧政勛忽然安靜下來,隔了一會說:「傲羅傷不了我。」
「他們只能烤糊你的頭髮嗎?」盧修斯在他的黃毛上抓了一把,「你的頭髮沒恢復原狀。」
盧政勛隨意地抓了抓頭髮,看著有點沮喪:「他們連我的頭髮都碰不到。」
「那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不是傲羅們做的?」盧修斯怔忪了一下。
「鄧布利多,」盧政勛的口氣里透出一股寒意:「他說他是為了第一時間讓我們停手,所以放了一場大火。」
「在你們見到他之後,他還要放火?」
「我猜一看見大火,傲羅就知道他來了,他們全都在第一時間幻影移行了,你知道的,我還不會,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知道,我是對方的目標,因為只有我還在那,十秒鐘時間,能夠像那樣控制大火的人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況且……我在火里就對他出手了,四個技能后他才出聲表明身份,等他把火一收,我看他身上沒有被我攻擊到的痕迹,你們的魔法和我的有一個共同點,當施展出一個,不中斷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施展另外一個的,魔法以遞進方式,而不是並列的方式用出,所以,他是在攻擊之前就已經開了防禦,他已經做好被我攻擊的準備。」
平時,尤其在盧修斯面前時,盧政勛又笨又遲鈍,可是一打架,神經的反射速度顯然就突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盧修斯以後可以說關門,放盧了
平時總在跟貓玩親親,昨晚玩到第三次,妹妹忽然縮回脖子給了我一耳光啊一耳光,第一次有「原來我是頭我不知道的色狼」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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