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燈——

眾所周知，圍棋有讀秒時間，而當鄧羽再次聯網時，已經。。。

「都結束了！」鄧羽無能狂怒，又開了一局，結果發現對手是五段的人機。

「叫你虐菜，活該被虐。」鑭在旁邊笑呵呵的看著，同時還提醒了幾句，「如果不出意料，斷網應該是人為的，你可能不知不覺就惹了一個大佬哦。」

「那有啥，大佬又不會在意一局圍棋的勝負。」鄧羽隨口說著，不信邪的又開了一局，匹配的還是五段，不由叫罵了一聲。

那可不一定，畢竟你剛剛可是讓對方一塊不活啊。。。鑭這樣想著，又想起了剛才棋盤上一塊活白棋都沒有的場景。「虐菜真的有必要下狠手嗎？」鑭隨口問到。

「算他運氣不好。應該是剛接觸圍棋，下了天元，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虐一虐。」鄧羽越下越覺得邪門，這業餘五段的人機強的離譜。。。

另一邊。

一個陰沉男子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腦屏幕：「叫你虐新手，以後你不管匹配到誰都是跟職業五段的人機下！以後你再也不可能贏了，我說的！」

鄧羽終於不負對方期望的再輸一局，有些納悶的退出小程序，然後就看見了熱度前十中有一條是：「為什麼沉迷圍棋的人都混不好」。

嗯。。。鄧羽決定關閉電腦。

「說起來楚鑭，雖然準則里說明了人要掙錢生存和基本貨幣兌換率，但沒說怎麼掙錢啊？你有什麼路子沒？」不玩電腦了，鄧羽和楚鑭聊起天來。

「你去讀書唄，反正學校包吃包住。」楚鑭隨口一提，讓鄧羽有些愕然：「這鬼地方還有學校？」

「這裡是燈下黑交友平台，學校可是交友的重要場所，每個月都會有平台的補助。」

鄧羽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問鑭：「所以學校是平台建的？」

「不是，只是平台有補助罷了。」

「那網吧豈不是也有補助？那你之前和我說的網吧是因為人數變多才變大的。。。」

楚鑭一想，好像確實是這個理：「你不說我倒沒想到這層，大意了，不過你腦子還挺好使。」

這就算好使了嗎？鄧羽看著這個長發男子，五官還挺端正的，難道智商就。。。

鄧羽絲毫沒有考慮過最後一句話是套話。

「說回來，你去不去學校？你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學生，你是零五的吧？我比你大一屆，初七。」鑭又看了眼鄧羽吃驚的表情，笑道，「這裡初七就是大一，只是和你說說笑。在這高三可能比外面還要苦，你做個準備。」

鄧羽腦子裡的衡水揮之不去，他有些害怕：「有。。。有多累？」

「一天只睡七個小時。」

「不應該是六個嗎？」

「只有一節體育課。」

「不正常嗎？」

「作業有時做不完。」

「你高一高二有這情況嗎？」

「有，而且經常。」

鄧羽感覺自己好像問錯了人。他描述出的高三是如此輕鬆，隻言片語果然是無法描繪出高三時的苦累的。這個真相只有親身經歷才懂。

「那學校里的人要比賽嗎？」

「當然。」

啪唧——

太陽熄了，燈黑了。

鄧羽的第二次比賽開始，將會有一人，親手被他推入，「模糊」的深淵——

或者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