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 雨前寧靜

一十 雨前寧靜

飛旋山。

魄官飛盞看著山前石碑上刻著的字后,緩緩轉過身:「便到這裡了吧。」

「不跑了?」葉鼎之飛身落下。

「在見你之前,我用了整整三個月來休養生息,然後等你在天啟城一戰落敗,如今的我,一聲功力已趨至頂峰,而你的武功就我看來,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往下落。可當日見你第一面,我便知道我仍然殺不了你。」飛盞淡淡地說道,「所以我把你帶來了這裡。」

「那就來吧」葉鼎之白衣飄飄,有若仙人。

飛旋山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又瘦又高,一個又矮又胖。

「無法。」

「無天。」

葉鼎之點足一掠,已經到了無天的面前,他伸手一掌,往下一壓,便把無天整個矮胖的身子按進了土中,「這是狂妄嗎?」

幾乎是在一瞬間,無天毫無還手之力就被葉鼎之一招制服,他低聲罵道:「不是說受了重傷嗎?」

站在一旁的無法急忙長袖一掃,沖著葉鼎之襲去,葉鼎之站了起來,左手伸出一掌,將無天打了出去,隨後左腳一踢,竟將無天的整個腦子都踢了個粉碎。

卻沒有料到,如今的葉鼎之,早已不能以常理推斷。

「不。」飛盞提步向前,一拳揮去,卻打在了一柄摺扇之上。

「哭喪功。」慕長安摺扇一震,將飛盞震退。

「我聽過你的故事,為親人報仇,本無過錯,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們,真的不走?」

飛盞又揮了一拳,慕長安抬手擋住:「那就抱歉了」飛盞一愣,只感覺那一股被打入慕長安體內的掌力又被逼退了回來,他感覺到胸膛口傳來一陣刺痛,隨後倒在了地上,渾身開始抽搐。

無法轉身欲逃,一枚冰蛇錐穿胸而過,倒在了血泊之中。

山道上的涼亭里,姬若風與百里東君夫妻相對而坐。

「慕長安和葉鼎之一起走了?」姬若風敲著無極棍。

「葉鼎之此行殺戮過重,你們救他便是與整個天下為敵」姬若風嘆道。

「慕長安救朋友,我救這天下」百里東君用酒水引出一條水龍,在手中輕輕轉著。

「下雨了。」蘇暮雨微微地仰起頭,打開了手中的油紙傘。

李寒衣看了他一眼:「是不是你去的地方都喜歡下雨?所以你才總帶著傘?」

蘇暮雨輕輕轉著傘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或許吧。」

「我發現你有一個習慣。」李寒衣淡淡地說道。

「一旦要殺人你就開始轉傘柄。」李寒衣說道。

蘇暮雨的手微微一停,隨後依舊輕輕轉動起來。

「執傘鬼,暗河這一代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王人孫將手中的長刀插在了土中,「可你銷聲匿跡了許久,我本以為你已經死了,卻沒想到你成了傀。」

「傀,到底是什麼?」葉小凡問道,暗暗握緊了一張紙條。

「所謂傀,就是暗河大家長的直屬殺手團首領,直接聽從大家長號令,所以便不再接普通的殺手任務。」溫家的溫冷說完后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他的面色極為蒼白,似乎重病纏身一般。

雷千亭撥弄著手中的霹靂子:「這一次居然和暗河的傀聯手,回雷家堡說起來,怕是族裡的那些人都不相信。」

「首先,你得有命回雷家堡。」一身紅衣的落雨闌嬌媚地一笑,「我們要面對的可是魔教教主葉鼎之。」

……

落雨闌低頭笑了笑。

葉小凡和王人孫互視了一眼。

溫冷的咳嗽聲忽然重了起來。

李寒衣皺了皺眉。

「把最後這場戲唱完」慕長安彈了彈身上的塵土。

「我跟你回寒江堡」葉鼎之看向了遠處的七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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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白馬醉春風之清風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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