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各懷詭異
在蕭朝虎的吩咐下,沒過多久,李傑以及破軍,七殺三個人就走進了會議室,沒有了剛才那幫人在這會議室里,整個會議室就安靜了很多,蕭朝虎在看到自己所召集的人都來齊了,心情便比剛才好上了很多,神情也么剛才那麼嚴厲了。
蕭朝虎掏出自己身上攜帶的香煙,給在坐的幾個人都發了一隻,陸浩的那件事情早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怎麼擔心,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張漢添也想通了,便也沒說說么,就從蕭朝虎的手中接過香煙,四人便在這會議室里抽了起來。
此刻的蕭朝虎這邊正在商量解救陸浩,但離蕭朝虎這麼不是很遠的一個地方中,身為寶慶市政、黑暗勢力中的第一把手,此刻也因陸浩被抓的事情不得安寧,畢竟消息是怎麼透露出去的,自己這方的人是最大的嫌疑,當初自己下面的宋明明可是親眼見到陸浩掏出槍支擊殺了楊仁義的,
以前的時候,馮安華可能不怎麼把張漢添放在眼裡,可現今的局勢不一樣了,張漢添上位上的這麼快,並把和自己身份地位差不多的李傑拖下馬,這個時候,不管馮安華怎麼去想,此刻的張漢田都是他必須要面對的對手,如果他再輕視張漢添,結果很有可能就像當年那幫人輕視他一樣,後果便是連命都可能沒有。
不過馮安華能用短短几年時間走到今天這位置,不是僥倖,而是靠著真正的實力和手腕,所以接下來自己和張漢添的交手將變的持久和瞬息萬變的。
月夜軒是馮安華專門修建的一座宅子,地勢很是要好,背山靠水,每次只要一發生什麼大事,馮安華就會召集自己手下的心在這個地方召開緊急會議,不過,每次能來這裡的並沒有多少人,來的大多數是跟著馮安華的嫡系和心腹,此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馮安華也沒例外,依舊召集自己的手下前來這裡開會。
這家風水豪宅佔地不小,有數棟,這棟整體全部是中式裝修,月夜堂設在馮安華的別墅樓下大廳,古色古香,屏風紫檀,黃花梨木椅木桌,中間有塊龍飛鳳舞的牌匾,上面書寫月夜堂三個大字,
這三個字還是馮安華在剛修建這坐別墅的時候,向國內一位書法大家求的字,下面是個巨型的關二爺雕像,整個月夜堂氣氛很是嚴肅,但又讓人感覺陰森森的,所以整棟別墅除過馮安華幾個人男人,一般就是馮安華的女人都不願意來。
「都說說吧,這件事情是怎麼了,為何陸浩槍殺楊仁義的這件事情會會傳的這麼快,竟然傳到了市公安局去了,我不是嚴格要求不要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你們說說到底是哪塊出錯了?」穿著灰色唐裝的馮安華先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位置的宋明明,然後這才把視線看向其餘人,頗有些生氣道。
本以為這是自己這方和張漢添那邊最好息事寧人的最好的機會,卻沒想到功虧一簣,雖然現今的他在勢力和人脈上比張漢添那邊要高出很多,人手也要比張漢添那方多很多,退一萬步來講,死了一個楊仁義,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什麼,自己也不怕張漢添,但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吩咐下去的,即便現今自己這方沒什麼損失,可馮安華的心中有的不舒服,畢竟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很多事情似乎不在自己的掌握中。
作為一個上位的人,心中再怎麼闊達,可也絕不會容許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像他們這種混黑的人,走錯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了,更不用說在自己的一廟三分地里,政令下去,手下的人陽奉陰違,
剃著一個平頭的的唐四天也很惱怒,作為馮安華的軍師,這些年在他的輔助下,馮安華能混到現今的地步,大多數是他的功勞,很多的事情要不是的他的意見,馮安華早就沒眼前的風光,說不定現在還呆在一個不怎麼被人注意的地方瞎混呢。
在宋明明把陸浩槍殺楊仁義的事情告訴了馮安華后,剛開始的時候,馮安華還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的內幕透露出去,好好的打壓下剛上位的張漢添,可最好在唐四天的勸說下,放棄了這個很誘人的想法,反而很嚴厲的下了封口令。嚴禁這消息不得傳出去。
這麼多年來,每次自己處在風口浪尖中的時候,都是自己的軍師唐四天給他指明前進的道路,所以在聽說了唐四天的話后,馮安華還是答應了。
馮安華看不清楚這裡面的厲害,但作為馮安華的軍師,唐四天卻很清楚這其中的風險的,自從張漢添和李傑那次火拚后,迅速上位,唐四天就安排了人去仔細探查張漢添的底細,隨著知道的消息越多,唐四天就越覺的害怕,張漢添的底細很容易查處來,即便是張漢添身後的蕭朝虎的底細也很乾凈,只不過是蕭家村的一個普通的人,身邊也只有一個漂亮姐姐蕭若雪和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
起初的時候,唐四天還沒覺的有啥著緊的,但在得知破軍,七殺竟然是蕭朝虎叫過來的,至於破軍和七殺的底細再怎麼去探查也探查不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唐四天的心裏面就已經開始認識清楚了自己這方根本就無法和張漢添那方相提並論了。
在這年頭,能夠有破軍,七殺這麼厲害的外國人在身邊守護的人能平凡的了么,正是因為看清楚這其中的厲害后,唐四天在得知陸浩被市公安局的人帶走後,心中很是憤怒。
要是他能做的主的話,唐四天早就把這透露消息的人給揪出來送給張漢添了,但此刻的他雖然在馮安華這邊身份尊貴,但手中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利,他的權利全都來自馮安華,
離開了馮安華,什麼事情他都做不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心中很是憤怒,可沒辦法,他也只得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語氣平靜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出了,現今我們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再參與進去了,必須得找個機會和張漢添那方把關係弄融洽,要不然的話,弄到最後,我們即便能夠把張漢添踩下去,可我們這邊也落不到什麼好處」。